“贼首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林冲一声大吼,简直是天雷滚滚,犹如神音。
这群山贼早已战意全无,眼下头领被阵斩
脑袋都飞出去丈远,场面一时大乱。
这群山贼一个个将手中兵器丢掉,不要命般地逃跑。
远处西门庆,一脸崩溃,原本是必胜之局,怎么转念之间,三狼就被杀了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是绝对不敢相信的。
三狼的本事,他领教过,那是一个猛将,官府中人,数次围剿,他都是杀进杀出的狠人
可是这样的狠人,居然在姓梁的面前,连十个回合都没支撑住,当场被斩杀
“这个畜生怎么这么厉害好一个杀才”
西门庆眼瞅着周围一片溃败之相,他哪里还有战意,纵然心中有万分不甘,却是生出念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嘴上这么说,可是西门庆心中那叫一个憋屈。
人没杀,美人也没有得到
此番撤走,只怕后面后患无穷。
可是,不走又不行,到这个地步,西门庆也是进退两难。
他从来不是犹豫之辈,终于还是咬着牙,转身便跑。
哪知道,他刚跑出去没多远,只听到山谷两边,传来一阵惨叫声。
西门庆大吃一惊,猛地抬头,却是两侧的弓箭手,此番一个个发出惨叫,不少人直接从山坡上滚下。
“那是浑蛋武松”西门庆目眦欲裂,他一下子汗毛都竖起来,“糟糕他怎么来了难道我的行踪暴露了谁是谁出卖我”
那山头两侧,这时候却是聚拢衙门的武人,却是将那些埋伏的弓箭手诛杀。
领头的不是旁人,正是明明应该归去的武松。
此刻他高喊,道:“官府办案,放下武器,否则杀无赦”
这衙门来了上百人,一个个刀剑齐全,场面登时一肃。
站在半山坡上的武松,令这一群压抑,正好将西门庆的后路,给拦的死死
西门庆脸上的肌肉,一阵狂抽,却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忽而大吼道:“谁到底是谁,出卖我”
西门庆可不是傻子,这帮人的反应,包括官府的来也来得这么巧合,分明便是早有准备。
那姓梁的分明是故意为之
武松那个家伙,脸上那得意的神色,好似在嘲讽,又像是轻蔑。
前几日,他们在客栈对峙,当初自个口出狂言,今日却是阴沟翻船,算是中了别人的毒计
这一刻,他想要愤怒的大吼
原本混乱的场面,场面一下子的掌控,三狼被杀,余下贼寇纷纷下跪投降,只有少部分的还在逃窜。
西门庆定在原地,平素的潇洒彻底不见。
远处林冲犹如杀神,一步步靠近,一身玄色战甲,上面还沾染着鲜血。
鲜血顺着铠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西门庆呆呆地盯着远处林冲,不知为何,他之前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一刻,他突然反应过来。
寻常商家,怎么可能有重甲护身
私藏甲胄,那是大罪,可是眼前这个人,一脸无所谓模样。
不想还好,西门庆越想越震惊
不过,他想歪了,明显想到皇商。
当林冲一步步靠近西门庆,居高临下俯瞰他的时候。
即便是嚣张惯的西门大官人,此刻也是肝胆俱丧,一脸恐惧之色。
“梁公子,你莫要乱来,眼下官府的人都到了,我可没有做杀人的事。”西门庆脑筋转得极快,当场说道。
远处的孙若仪,则是一脸爱慕之色,显然对林冲的本事,再次生出极大的崇拜与骄傲。
那小女儿神态,却是落在西门庆眼中。
这位大官人,差点气得吐血。
不过,眼下形势比人强,纵然他有千万不满,西门庆也不好再说什么。
哪知道,那姓梁的忽而一只手搭在西门庆肩膀上,凑到他的耳畔,轻声说道:“西门庆,你想知道谁出卖你吗”
这句话,犹如魔音,让原本平静的西门庆,登时变得躁狂。
“谁到底是哪个浑蛋出卖的我”
林冲微微一笑,又道:“这个人,便是你的继室夫人吴月娘,当然,还有一个你的忠心仆人戴安。”
“什么”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西门庆脸色瞬间发青,继而变得猪肝色,再然后犹如疯子一样,大吼道:“你骗我她是我的发妻,她不可能出卖我。”
林冲嘴角露出淡淡微笑,却是一字一句地道:“你家夫人让戴安给我传递的消息让我小心你的埋伏。我骗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否则,武都头他们怎么会来得这么巧”
这一刻,西门庆是真的相信了。
“为什么她干嘛要这么做我想不通”西门庆濒临崩溃,眼睛充血,好似遭受当头一棒。
最信任的女人,最在乎的妻子,现在居然出卖了她
他的后院,居然失火了。
“西门庆,还记得那夜大雪,你的爱妻被你打了一耳光,然后跑出院子,一夜未归。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西门庆傻了,他慢慢的抬起头,以他的聪慧,不需要林冲说出来,他这个沾花惹草之辈,瞬间明白。
他脖子好似僵硬,慢慢扭动中,发出咔咔的声响,那种巨大的震惊与绝望,夹杂着愤怒的情绪,让这个潇洒而俊秀的西门大官人,面容变得扭曲而恐怖。
“是你居然是你你你到底做了什么”西门庆一把抓住林冲,大声嘶吼着。
林冲洒然一笑,道:“跟你以前做过的那样啊不过,我跟你不一样,我对你的妻子很上心,汝死之后,无须忧虑,你的妻子我来养,你的家业我来继承,你那听话的奴才,便是我的好狗”
“你你为何如此狠毒,如此好色”西门庆眼前一阵眩晕,只感觉呼吸都要凝滞,好似要断气一样
“过奖过奖,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那妻子乃是尤物,陪我安睡一夜,颇为主动,你居然放着美人不顾,真是可怜你。”林冲笑眯眯说道。
“贱人那个人贱人啊吴月娘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西门庆彻底崩溃,仰天大吼一声,却是怒急攻心,一口心血狂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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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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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