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三阶的力量，扭曲了时间、空间，更是让巴罗的感知出现混乱。
莫说插手，
他甚至就连观看战斗的资格都没有。
只是回了一下头，双眼就被那刺目的亮光刺瞎，身上开始滋长白毛。
他体内的细胞、器官，都因为两股恐怖的能量影响，而发生变化。
巴罗感觉自己的身体时而变长、时而旋转，时而被折迭成诡异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
后方的混乱陡然一停。
“彭！”
他出现在半空中，重重坠落在地，浑身筋骨剧痛，挣扎着爬起身。
最终的胜利属于古神艾斯！
小女孩模样的古神悬浮于半空之中，在祂身周环绕着几枚菱形结晶。
“纯粹的神性！”
古神艾斯舔了舔嘴角，眼泛狂热：
“而且还蕴藏着超越六阶上位神的力量，嘻嘻……，全都是我的了。”
“没有真正的神祇，没有超越五阶的力量，只有窃取神祇力量的凡人。”
“嘎嘎……”
祂忍不住扬天大笑：
“真是一个完美的世界！”
击杀歌颂者撒拉弗，古神艾斯同样受伤不轻，实力处于低谷状态。
原本祂心中惴惴不安，唯恐刚才的动静引来某位强大存在。
毕竟如此庞大的能量波动，在祂那个时期肯定会被某些存在感知到。
也不乏捡桃子的人。
直至……
祂翻阅了歌颂者撒拉弗的记忆。
瞬间狂喜！
这个世界竟然已经没有了众神，更是限制三阶以上的力量，也就是说……
接近五阶的祂，在这里几乎是无敌的存在。
即使有几位能与祂抗衡，但想要杀死祂却不容易，保命完全没有问题。
更妙的是，
虽然没有了众神，这个世界却有众神遗留下来的力量，而那些力量的拥有者有的甚至并非是神祇。
这意味着艾斯可以收集众神的力量，突破自身界限，成为现世神祇。
甚至，
成为超越六阶上位神的主神！
“这是最差的时代，因为没有众神，也没有高阶巫师、异域魔神。”古神艾斯虚握双手，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这也是最好的时代，曾经的我被众神封印，现在却能踩着众神的尸骸成为主神。”
“哈哈……”
朗笑戛然而止。
艾斯垂首看向地面上的巴罗。
“年轻人，你的运气不错，碰到高兴时候的我，可以成为我第一个信徒。”
“走！”
她轻轻挥手：
“我饿了，找吃的地方去。”
巴罗摸了摸自己有些扁的腹部，咧嘴露出一抹诡异微笑。
…………
山！
还是山！
布莱兹站在山巅，举目远眺，视线中除了一座座山头，就是另外的山头。
好在山峰有树，不至于那么枯燥。
“彭！”
“咚……”
上方。
几十只黑色蝙蝠扇动翅膀快速飞舞，撞击着空气，产生一道道涟漪。
空气墙是存在的。
可惜，
无法出去。
“唰！”
蝙蝠汇聚，化作人形。
面色阴沉的莫妮卡落在布莱兹身边，轻轻摇头：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除非古神艾斯主动放我们离开，不然怕是永远也出不去。”
“……”布莱兹抿嘴，面上强行扯出一丝微笑：
“无所谓，至少能和你在一起。”
“是啊。”莫妮卡垂首：
“唯一的好消息。”
“我就怕艾斯会去找我的父亲，还有其他族人，必拓集团也会受到影响。”
？
“莫妮卡。”布莱兹小声开口：
“你的族人可以杀死神，自然也能杀死被神封印的艾斯，不用那么担心。”
“也许……”莫妮卡只是一个‘初生’的血族，对于族内强者并不清楚，听到布莱兹的安慰，也稍稍放下心来。
“对了。”布莱兹找了个石头坐下，好奇问道：
“能不能给我说一下你们的事？”
“血族？众神？”
“嗯。”
莫妮卡面露沉吟，顿了顿后方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根据族中书籍的记载，在曾经的时代，众神统治着这片大陆，甚至就连这片大陆的名字都被叫做东方王国大陆。”
“在这片大陆生存的人，都是众神信仰的来源，世世代代受众神奴役，即使有强大的王国想要反抗众神，但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也会被轻而易举击溃。”
“直至……”
“某位神秘的巫师出现。”
“巫师？”布莱兹面露好奇：
“传说中拥有神秘力量的存在？”
“是。”莫妮卡点头：
“那位巫师交给天使雷米勒一柄长矛，那长矛拥有杀死神祇的力量。”
“后来……”
“科隆王国的国王得到了它。”
“天使雷米勒是晨曦之主的仆从，而科隆王国信仰的是烈日之神，雷米勒诱惑了科隆王国的国王，让那位国王手持弑神长矛杀死了烈日之神。”
“所以……”布莱兹接口：
“最后晨曦之主赢了？”
“不！”莫妮卡摇头，面色古怪：
“你知道科隆王国姓什么吗？”
“什么？”
“冈格罗！”
“冈格罗？”布莱兹皱眉，双目突然大亮，起身道：
“鲁赫·冈格罗，联盟的第一位总统！”
“不错。”莫妮卡点头：
“他不仅是联盟的第一位总统，也是第一位血族，十二血族共同的创造者。”
“杀死烈日之神只是开始，接下来他又杀死了其他神祇，直至众神陨落！”
*
*
*
“冈格罗能杀死众神？”
路边摊。
巴罗好奇问道：
“众神不是不死不灭的吗？祂们拥有六阶的力量，会被凡人杀死？”
“是啊。”古神艾斯依旧是女孩子打扮，坐在凳子上摆动着双腿，笑道：
“正常情况下，凡人是杀不死神祇的，但总有例外。”
“那位冈格罗表面上信仰烈日之主，实际上一直不喜欢高高在上的众神。”
“他并没有拿着弑神长矛去刺杀神祇，而是把弑神长矛磨成粉末让一些人喝了下去。”
“咯咯……”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反正这些人的信仰对众神来说不再是力量的来源，而是剧毒。”
“众神因为吸食了有毒的信仰而死，在死前对那批人做了个诅咒……”
“让那群人变成了吸血鬼！”
“吸血鬼无法繁衍后代，那么剧毒只会在少数人身上，只要把他们全部清除，众神就可以安全归来，所以众神殿把复活众神与杀死吸血鬼的任务并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