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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躺尸的我被迫修仙

作者:一荷知夏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97章 顽主,柳先生

书名:只想躺尸的我被迫修仙 作者:一荷知夏 字数:0 更新时间:04-19 20:56

仵工铺岁月静好,虽说这段时间隔壁纸扎铺少了读书声,但徐青这边却也继承了那份笃志好学的精神。

手捧经卷,燃一炉熏香,檐前燕儿啾啾叫唤,铺中有猫有鸡,还有个不吵不闹,走起路来寂静无声的丫鬟负责除尘打扫。

这样恬静安然的日子便是给个皇帝也不换!

相对于徐青这边的岁月静好,津门长亭王府的世子殿下却是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自从长亭王忠君体国,自戕在白水河口,追随先帝逝去后,民间便多有‘谣言’流传。

在百姓眼里,先帝亡与不亡无关紧要,若是亡了,大伙说不得晚饭里还会加根鸡腿庆祝一番。

可长亭王不同,这位王爷那才是真正的国之干臣,王爷当年清国贼、驱蛮夷、保山河,能干的好事几乎都干了,也正因如此,大家伙才有那么几十年清平光景

像这样的救世能臣,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一时间,下毒谋杀,半路截杀,君臣忌惮,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等各种流言蜚语开始传遍京城大小街巷。

其中真掺假,假掺真,长亭王死前被先帝召见的事也不知被谁传了出去。

当今端坐皇位的圣上起初还不太在意,毕竟这些后续影响都在先帝的预料之内,所有黑锅也都有死去的先帝来背,只要火不烧到他身上,时间一久,这些事情自会随之消散。

直到某一日,御书房龙案前多了一份密探信件,上面有条坊间传闻,说是长亭王临死前,当今圣上的亲近大臣,昔日新太子府上的幕僚家客,曾在白水堤岸旁,目睹长亭王在白水江口自戕。

说是旁观,实则与监斩无异。

赵冗眼看火烧到了自个屁股,哪还坐的住!

他深夜召见亲信,连夜思索对策。

在那之后,坊间便忽然多了一派挖掘长亭王黑料的民间组织。

可长亭王的黑料真有那么好挖吗?

挖来挖去,这民间组织黑料没挖出多少,反倒是又深入了解了一遍长亭王的光辉事迹。

眼看这样下去自个的人都要受影响,赵冗的御用军师蔡士春见状便开始执行备用计划。

既然没有黑料,那咱就制造黑料。

一时间,异姓王朱晟北伐时,纵容军士屠戮百姓,奸淫掳掠的谣言忽然就开始霸占京城‘头条’。

后又有传言称,长亭王世子曾受天心教妖人蛊惑,意图谋反,前太子赵佑遇刺的背后真凶便有朱世子的影子。

世子卧薪尝胆,装疯卖傻吃粪的事迹就此传遍京城。

有心之人说世子是想要效仿古人,泣血枕戈,所图谋者,必是大雍天下。

而太子遗骸被护送回京后,朱世子立时就又生龙活虎起来,这就是破绽。

有些人听的不明就里,就问:“世子这是要造反?”

“不然呢?”

老百姓一听,这好事啊!

可惜只能心里想想,嘴上是断然不能说的。

永兴帝赵冗高坐垂堂,也不怕自个被谣言反噬,让那堂前砖瓦砸身。

反正他自己玩的挺高兴,等谣言发酵到一定地步后,他心生一计,派使者到长亭王府,送了一则口头旨意。

此时津门王府内,瘦了一圈的世子殿下正和家中长辈商讨如何应对突然到来的圣旨。

圣旨只有口谕没有诏书,特使代为传达,询问朱世子一家有没有去往北境的想法。

起初朱怀安还当圣上是在试探他,可口谕末尾,永兴皇却又提及北境乱象,而世子殿下是长亭王的子嗣,理应效仿先父,去往北境磨砺己身,如此才算不辱门风。

除了口谕,传旨的特使又故意讲了些坊间传言,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有一个。

那便是让朱世子即刻启程,离开津门地界,去往边境避嫌。

朱世子寻思,这哪是让他避嫌,这分明是纵虎归山,让他重整北境势力,为父报仇啊!

可永兴皇真有这么蠢笨吗?

朱世子自是不信,在他看来,这无疑是悬在他头上的催命符,无论他前进一步,后退一步,亦或者是居守正中,都解决不了赵冗想要害他的心。

“答应了,怕是还没踏入北境疆土,就被山匪反贼半路劫杀。”

“若是不答应,忤逆君命,同样落不得半点好”

差没二派,君无戏言,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朱怀安寝食难安,头发丝一把一把的掉,眼下他竟开始怀念起服用忘我丹后,短暂忘却一切的那种感觉。

世间多纷扰,官场犹甚之。

“老夫记得王爷曾留下一个锦囊,让殿下在万不得已之时打开”

朱怀安听到家中长者提醒,猛然醒悟。

他迫不及待取出贴身放置的锦囊,里面有一张白色绢布,上头只有八个字。

“君恩已了,百无禁忌。”

朱怀安浑身一震,只觉胸膛如擂鼓,面红耳热,拿着绢布的双手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锦囊可有交代?”

“无有交代。”

朱怀安默不作声收起绢布,语气平静中透露着一股难以觉察的颤栗。

“舅舅,去往北境前,我想去一趟临河,拜访几位旧友”

这日,井下街头忽然多了一个画风喜庆的人物。

那人穿着枣红宁绸的大袖方马褂,头戴一顶瓜皮小帽,手里提溜着一鸟笼,只是笼里养的不是鸟,而是一只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小公鸡。

“二爷,今儿您可悠着点,别把那小猫吓迷糊了!”

被称作二爷的人一手提着小白鸡,另一只手里盘着俩‘狮子头’,开口就是一嘴唾沫星子往外吐:

“瞎扯淡!你二爷是那样的人吗!”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顽主圈里,你二爷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是排得上名号的,这些小猫小狗小老鼠见了我,也总得摆正自个的身位,知道谁才是那逗猫逗狗的祖师爷!”

“你说是不是,大伯。”这话是冯二爷吹着哨,对笼里的小白鸡说的,伯其实是白,只不过这人有口音,说出口就成了大伯。

旁边穿着大袖长衫的,则是个中年文士,他手持一把绘有白蛇吐珠的折扇,气质儒雅随和。

“柳先生,这里是哪条道?我怎么感觉这地儿这么眼生,以前也没来过这地界。”

柳先生本也不姓柳,原名叫做纪瑞年,只是阴行里的人总是习惯叫他柳先生,叫的人多了,他便有了这么个名儿!

“这地方可有来头,二爷竟然不知道?”

“嘛来头?难道比你二爷的来头还要大?”

纪瑞年折扇轻摇,打趣道:“那倒没有,只是这条街是出了名的丧葬一条街,定制寿衣,殓容装棺,布置灵堂,移灵出殡就是你想要搬家换个阴宅,它也能一条道给你办全了。”

“嘛玩意?”

“合着就是白事场子呗?你别说,这名头我还真比不得,多晦气呀!”

两人说着话唠着嗑就来到了棺材铺跟前。

门口有个平平无奇的小老头正在晒太阳。

“老大爷,您吉祥!”

“我向您老打听个事,敢问这条街可有个开猫仙堂的仙家?”

胡宝松疑惑道:“什么堂?”

“猫仙堂。”

“没听说过!”

冯二爷纳闷道:“没错啊,我那日从大伯身上,看到的地方就是这条街,难道走岔了?”

纪瑞年无奈道:“俗话说鸡斜眼,鸡斜眼,这鸡的眼神本就不好,你能看清也就怪了。”

“胡诌白咧,瞎几伯扯!你二爷这辈子就没走眼过!一定是这老大爷年纪大了,糊涂了,记不清楚事,指定不是我看错了!”

两人离开棺材铺,沿着寿衣寿装纸扎店一路找摸,最后在一家立着仵工牌子的铺子前停下。

“可算找到这铺子了,这牌子,这乌漆麻黑的门板子.欸,好像有点不对劲。柳先生,你察觉到没?”

“有阴气。”纪瑞年收拢折扇,目光闪烁。

“我知道有阴气,干咱们这一行的,哪会没点阴气在身上?我是说,这铺子不太对劲,你看我大伯!”

纪瑞年侧目看去,就瞅见冯二爷笼子里的小家仙正扑棱着翅膀子,死活都要往笼外跑。

看那模样是不想进这铺子。

“我还是头一回遇见大伯这么害怕,按理说不应该啊,这地方大伯上次来的时候也没这样.”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津门不比京城,厉害仙家本就不多,更何况还是猫仙,别忘了你可是喂猫遛狗的能手,有什么可怕的。”

两人正说着话,仵工铺起了一扇门的门口忽然闪过一道白色倩影。

“刚才是不是有东西飘过去了?”

“.”

冯二爷盘核桃的手顿住,旁边纪瑞年惊疑道:“大伯不上二爷身子,二爷也能看见鬼影?”

“那不废话,爷又不瞎!”冯二爷拿着盘核桃的手指向自个眼睛,说道:“我这眼年轻时曾花大价钱让高人开过光,算是后天阴阳眼,莫说鬼影,就是妖怪变成人,我都能给他看出原形来!”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没曾想也能让人通鬼神。”

纪瑞年感叹一句,说道:“里面这位道友你确定是个猫仙出马,不是个悲仙弟子?”

“你可弄清楚了,我不明不白被你拉来赴宴,若是赴错了会,走错了场,下回我可说什么都不跟你胡来了!”

“没错,指定没错,你跟我进去一探便知。”

两人在外边瞎掰扯,铺子里的徐青则早已发现了门口的动静。

绣娘这粗使丫鬟也挺懂事,还知道过来柜台前知会他一声。

至于留着这么一只女鬼在身边晃荡安不安全,徐青完全不担心。

他现在已经坐实了出马身份,身边带个悲仙很正常吧?

莫说一只女鬼,就算再来一只,他觉得自己也能驾驭的住。

徐青收起纸笔符箓,整理一番衣襟,随后出门迎客。

冯二爷嗓门大的很,纪瑞年声音虽然轻和,但却架不住徐青的耳力好。

这俩人在那张口仙家闭口仙家,再听见二爷、柳先生这熟悉的名头,徐青便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仙家宴席一直未赴约的‘凤二爷和柳先生’来了。

“两位道友,在下猫仙堂徐家堂主,这边有礼了,里面请。”

“猫仙堂徐家堂主?道友莫非姓徐,难不成道友也是武请出马,仙家做的副手?”

徐青笑道:“我和仙家红尘结伴,并没有所谓大小之分。”

纪瑞年眼前一亮,看向徐青的时候,忍不住颔首点头。

这出马不错,比冯二爷讲究。

一旁,冯二爷迈进门槛,当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口棺。

那平放的棺材上还坐着一只白衣女鬼。

“你家这鬼,不会咬人吧?”

绣娘听闻这话,柳眉一竖,当即就呲起了鬼牙。

说鬼就说鬼,怎么还拐着弯把她比做狗,还敢问她咬不咬人?

“不咬人,我家这鬼挺通人性的。”

“.”

绣娘气的险些又活了过来。

你才通人性,你全家都通人性!

嘶哈一声,吐出一口阴寒之气,生了闷气的绣娘转身就飘到了后院。

后院的老母鸡又到了该喂食的时候了。

“徐道友不是开的猫仙堂口吗,怎么还养了只鬼?”

纪瑞年好奇问道。

“这不是想着开一个堂口是开,开两个也是开,索性就养了这么个鬼仙,不过这个倒是武请来的”

“.”

纪瑞年收起之前的评价,这出马青年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讲究。

“在下姓纪,仙家乃是一柳仙,我和它也是同辈论交,周围人都爱称我一声柳兄弟,柳先生。

我身边这位姓冯,是津门花鸟市场里有名的顽主老爷,人都叫他一声二爷,他的仙家就是这只通灵白鸡,是半文不武,花银子从高人那儿请来的!”

“柳碎嘴!你胡沁个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半文不武?大伯那可是我心头宝,我向来把它当亲儿子养,论感情比你那条赖皮蛇好到不知哪里去了,你少在这挑拨我和大伯的关系”

冯二爷嘴皮子不饶人,争嚷一阵后,方才看向徐青。

“徐道友,这伺候仙家和伺候小动物一样,你得喂好食,添好香,带它去找好事做。”

冯二爷鼻子看人,一脸的上流气质:“若是论起养猫养狗的经验,你二爷不说这个,那也是这个!”

冯二爷竖了个大拇指,随后又竖了个中指,意思是自个不是大就是长,总之很突出。

这光景的人不知道竖中指什么意思,徐青看到那手势,却总感觉对方是在骂自个。

“对了,你那猫仙在何处,我记得是只黑煤块,你去把它请出来,让我帮你瞧瞧它是什么品种.”

纪瑞年翻译道:“冯二爷好面子,喜欢照顾年轻人,你就姑且把他当回事,不用在意。”

徐青眉头一挑,这是把他当晚辈后生,排辈分来了?

“我倒是不在意,不过就怕我家猫在意。”

此时,去外面溜达回来的玄玉,刚好走进铺门。

它听到了冯二爷大不敬的话,尾巴已然开启扫地模式,左右摇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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