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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害我守祭坛

作者:尹小君 | 分类:历史 | 字数:0

665 攫戾执猛守故址 佩英招心念旧主2

书名:娘亲害我守祭坛 作者:尹小君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50

大团大团的乌云密布在夜空,愈发肆无忌惮,好似正在酝酿一场滂沱暴雨,有着吞天噬地的气势。

“揽月,抓紧我”

陈朞明显已经预料到了英招的举动,来不及顾及揽月腕间的伤口,更加用力的捏住她柔嫩绵软的手心。

果不出陈朞所料,不过须臾之间,天上雷声大作,闪电飞光。

陈朞剑指当空,内劲雄浑:“方才谅你灵威澄净,故而怕一场误会,错弑无辜。现见你不辨善恶,肆意横行,那么无论你是神兽还是妖兽,我等都应断怪除妖,诛暴讨逆,替天行道”

“当年女真数万族人尽断头,河道积尸水不流,鲜血染尽山中叶,皆有案可稽是拜何人所赐你竟侃侃而谈替天行道,无耻之尤”

英招似被激起了怒火,自高空一个俯冲而至,扇动着双翅驱使着云团向中央聚拢,雷电碰撞隐泛金光,轰雷掣电,响彻云霄。

陈朞浑如铁铸,魁伟异常,虽已交手数招,却全无避让怯战之意。

他胸中成略,神情再次紧绷,身后袖袍翻飞,蓄势将精元之力直冲脉门,汇聚于掌心之中。

滇河剑善通人心,剑芒灼眼,寒气四溢,剑气激荡卷旋,嘶啸迎敌。

英招猛然甩头,旋即沉雷滚滚,猛烈如山崩,劈面袭去。

空气中压力忽增,陈朞心下一凛,应变奇快,迅速斜身闪避,有惊无险。

陈朞临风而立,对着半空傲然一笑:“大胆海口,不过尔尔,大言无当”

凌空一声长啸,英招恼羞变怒,怒目而视:“人心如鸩毒,殃咎必至吾等虽生而为兽,却知感恩忘身,知恩报德。纵使力抗天命亦在所不惜”

雾暗云深,英招凝爪成刃,如离弦之箭一般跃起,当头劈下,爪刃砭骨裂肤,招招欲夺性命。

陈朞紧握滇河,横剑抵挡,全力迎击。

英招略感焦躁,它猛然甩翅,邃见大风扬起,英招踏云驾雾,召唤云团平铺万里,席卷大地,大有摧枯拉朽之势。

天地间充斥着令人心悸的杀气,滇河剑身隐隐颤动,琅琅作响,光芒凝聚,皎如星月。

陈朞身后生风,纵臂刺去。

剑光交错,剑芒流窜,在云团间凿开一道道碎裂的缝隙,残云辗转陨落,消弭于夜气中。

闷雷低沉,狂风卷着暴雨好似一条条鞭子,毒辣地抽在二人身上,诛杀之势更盛。

揽月耳边只能听到劲风呼啸,撼天震地。

陈朞知道自己不能有片刻懈怠和喘息,尤其要守护好她,不受分毫伤害。

一手执剑,一手牵着心爱之人,陈朞胸前微微有些起伏,已现疲惫之态。

他脖颈青筋涨开,咬紧牙关,腾出一瞬,厉声喝道:“滇河”

只见陈朞胸前顿时光芒大绽,寒气凝结。

星辰荡越间,又有一柄拥有着秀颀修长轮廓之物隐隐显现出来,逐渐清晰起来。

“这是”

揽月抵抗着耀眼银光,勉强睁开眼睛朝陈朞再次祭出的那物看去,影影绰绰间还以为是另一柄滇河剑。

“去”

陈朞皱紧眉头,一声低喝,便见那秀颀修长之物拖曳着银尾星屑直直插入揽月脚下的泥土,竟是一剑鞘

揽月恍然惊悟:“这是滇河剑的剑鞘”

只因平日里剑者御剑从来只祭宝剑,现于人前,实则皆有剑鞘盛装安置。

越是所向披靡的利刃,对能够容纳它们的剑鞘要求更胜,需无坚可摧,珞珞如石。

故有言云:剑锋于利,器坚如石。

再说那滇河剑鞘,方一直插入土便平展而开,扯开一道一人宽的银色剑盾,巍然而立,将揽月的身体坚坚实实遮挡在后,不畏风雨鞭箠。

然而,滇河剑鞘展开的剑盾仅够一人容身,陈朞一人舍身在外,右手执剑疾挥,抵御英招,左手紧紧抓着揽月,不使她被飓风卷落祭坛。

碧玉石色外袍的一侧已经被腥红的血水浸透,陈朞一动不动,依然保持着不离不弃的姿态。

内疚和心疼像凶禽恶兽般啃噬着揽月的心,胸口好像有巨石压着,几乎快要破裂。

对面英招张目嗔视,瞳仁愤怒地抽缩着,显现出叱咤风云的盛怒,狂暴无比。

飞沙走砾,漫无际涯,狂暴不驯,残卷着云团尖嚎扫荡而来,任意蹂躏着所到之处,那威压使人窒息。

黄尘蒙蒙,混沌一片,陈朞调整内息,试图透出一口气来,却没想刚巧一阵狂风狰狞旋起,陈朞立足未稳,向后仰去,整个胸膛无遮无挡曝露于英招面前。

英招相机而动,挥动双翅朝陈朞掷出一块裹着乌云浊烟的巨石,从风而来。

“陈朞”

殷揽月心知不妙,凉意顿起,手足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右臂用力,慌里慌张地试图将陈朞拖到滇河剑鞘形成的剑盾里,却忘了自身柔筋脆骨,力所不及。

而眼见那巨石破空逼近,殷揽月心焦如焚,只恨自己在仙法剑术上百无一用,一无可取。

难道自己除了倾耳戴目、仰望他人保护之外,只能畏缩不前,倚仗攀结拖累他人而生吗

揽月一边埋怨着自己粥粥无能,一边死死攥住双掌,也包括左手網

自责之心如沸水般在心头翻腾,泪水和着满面的沙土不经意间悄然滑落,深深地内疚在揽月心里歇斯底里的无声呐喊。

激战嘈乱之中,没有人发现她手心里那根桂枝簪子嗡鸣声愈来愈盛。

像是感应到了主人的哀伤,簪身剧烈抖动摇摆,几欲脱手跃出。

一瞬间“砰砰”两声,桂枝簪头蓦地如山崩雪涌一般,冒出两团月白色的桂花瓣朝四面八方伸展蜿蜒,婷婷迎风。

桂花瓣如素雪洒落,看起来挥洒无常,却又纷然有序,像有意识一般迎向啸云乱石,柔以制刚。

桂花瓣看上去轻薄娇柔,但却瓣利如刃,穿云凿石不在话下。

凡是桂花瓣飘及之处皆凝上了片片白霜,寒峭刺骨。

而那块直直砸向陈朞的巨石,也在眨眼间化为素烟白雾,融为了铺地白霜,闪闪发亮。

“揽月是你救下我的”

陈朞神震魂惊之余,难以置信。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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