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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害我守祭坛

作者:尹小君 | 分类:历史 | 字数:0

590 当其任挺身而出 自劫持以命相挟2

书名:娘亲害我守祭坛 作者:尹小君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50

揽月长身玉立,星眸冷淡,直视计都道:“这有何好辨认的,难不成明知你等为擒我而来,还会有人顶名赴死”

计都少年风姿却有傲视天地之貌,如同深海里吮血劘牙的鲭鲨,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计都还是没有开口,冷冰冰地注视着殷揽月。

骤然之间,云迷雾锁,气氛阴森。

飘摇低声劝道:“香香,休要轻率逞能,你曾救过我家大人,相信大人还是能留你一条生路的。”

“不必。”殷揽月颜若朝华,星眸慑人,冷声道:“家父殷昊天创立阆风派,但我师出于丹圣云牙子,故而习得丹阳之术。我的身份无需他人证明,你们只需想一想,为何我母亲被江湖人称为天香夫人即可。”

“天香夫人你是说”飘摇豁然大悟。

“因我母亲真身乃一株万年古桂,与生俱来的木樨桂香染衣,香通鼻幽,花味袭人,故而人称天香夫人。我承袭了生母骨血,自然亦有同样异香,又何须旁证。”

“你”

飘摇语塞,半张着嘴竟有一丝恍惚。

“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突然传来计都狂放不羁的笑声,撕帛裂空,诡异阴森。

飘摇隐秘小心地窥视计都一眼,本还想同揽月说些什么,此刻也只能戛然而止,退避一旁待令。

只给殷揽月留下四个字“自求多福。”

“有趣太有趣了”

计都鹰瞵鹗视,磨牙凿齿,吱嘎作响。

命运这种东西玄妙至极,毫无道理的爱捉弄人,令众生在它的摆布之下上演一出出阴差阳错的戏码。

计都狂笑不止,近乎癫狂,这等神色是连追随他身边最久的飘摇也不曾见过的。

是她竟然是她为什么会是她

愁肠几结,苦涩如药,计都似乎只有以此大笑方能抵抗命运的玩弄。

他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如一枚顽石葬入紫泥海幽处,千世清冷疏离,两相陌路,可看似已然腾空的记忆却在见到面前这个倔强少女时,全部重新浮现回脑海,近乎猖狂地填满他空荡荡的心。

献殿里的漫天烟尘仿佛化作了墉城挑面那夜的漫天大火,烟灰碎屑纷纷扬扬,夜风里夹杂着游魂们的嘶哑声

就是面前这个太像槐月的孱弱少女,拖着伤骨支离的身躯,踉跄欲坠,浸染鲜血,将他从弥留之危的大火里救回了弱水庵,又加以悉心照料

计都的心被遽然抽紧,自回忆里抽离回到现实,身体微微战栗,跟着思绪沉浮不定。

“你”计都生气,他也说不清自己在气什么,却难以自抑,索性面对揽月横眉怒目道:“胆敢骗我也怪本大人当初时运不济,陷入旦夕之危,否则在弱水庵时便该”

“便该彻查我的身份,而后将我囚困是吗。”揽月星眸流波,透出灵慧的光泽。

“此刻算你识进退,懂得审时度势,免受他们这等身体之苦。”

“惭愧,若揽月有此明辨皂白之能,当初定不会纵敌为患。”

殷揽月玉颜淡拂,宁淡的目光里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忧伤。

计都一怔,身体里瞬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击中,将他推向无边的冰冷与黑暗。

“你后悔救我了”

计都终是阴戾地问出这个问题。

这句话他曾在烨城西郊的乱葬岗时便问过她,只是此刻人貌非昨日,蝉声似去年,再难如初见之时,是非已成空。

“后悔。”

她用无波无澜的漠然,冷冷吐出两个利胜刀锋的字。

“”

难以名状的疼痛自灵魂深处蔓延,直至遍布全身,痛得清晰真切,好似身中枉思佞和尸毒的不是百派而是计都自己,通心透骨,侵蚀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计都狂放地大笑,作出无关痛痒之状,试图欺骗过众人的目光,欺骗过她,也欺骗过他自己,可听起来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百派弟子那边听到这二人间的对话,又开始骚动起来,有人窃窃私议道:“你们瞧,阆风派的殷小姐竟然同墟棘峰那疯魔之人相识”

有人私议,自然就有人接茬道:“为何百派身中剧毒,偏只有殷揽月她安然无虞,难不成是伙同墟棘峰之人,里勾外连。”

殷揽月静默地听着这一切,未动声色。

非议之声逐渐四起,东怨西怒的怪责很快演变为冷眼和谩骂。

计都双手缚于身后,昂首天外,诡黠冷笑道:“群犬吠所怪听见了吗,他们只会数黄道白,将你视同阴柔害物。”

揽月气充志定,沉静从容道:“恶言不入于耳,止谤莫如自修,”

言罢,殷揽月回身举步,面向计都径直迈步上前。

“放肆”

彭虎一声吼啸,挺胸凸肚挥刀快步上前,蹬动有力,鬼啸出刀如同巨浪拍岸,掀起风声啸然。

“退后”

陈朞的滇河剑点剑而起,迅捷无匹。

剑光回旋,攻如雷霆疾发,守若银河倒悬,滇河剑大开大阖,剑芒刺眼炫目,直冲而上又劈落而下,几番剑花错落,鬼啸刀竟然占卜的半分先机。

一向暴戾恣睢、呼风唤雨的彭虎还是在继秦寰宇之后,头一遭手上吃亏,纵是不肯在计都和黑衣手下面前失了颜面,硬咬着牙端不肯服输,铁塔一般矗立不动,怒目圆瞪。

彭虎粗壮的胳膊肌肉扎实,鬼啸刀锋破风,正欲重新蓄力再战,没成想身后传来计都冷幽幽的声音:“彭虎,退下”

“大人”

彭虎气冲牛斗,锋芒所向,甚是不情不愿就此收刀回刃,却也不敢违逆计都之令,握拳透掌悻悻退去。

“由她上前来,本大人倒要瞧一瞧这个众所周知不懂剑术仙法之女,想要作何困兽之斗。”

计都与殷揽月目光相接,狰狞对峙。

揽月目不斜视地凝望着计都,略一颔首向陈朞示意,而后朝向计都昂然逼近,一如昂昂之鹤,眸如空灵,不磷不缁。

揽月平静漠然道:“我要与你做一个交易。”

“哈哈哈哈哈同本大人做交易是本大人高出一筹,你等皆在本大人鼓掌之中,擒纵自如,何谈交易”

计都简傲绝俗,不可一世。

“用天香夫人之女的命。”

计都尚在不屑一顾,揽月袖下一抖,一柄寒芒闪烁的匕首露出,干净利落地抵在了自己颈间。

担心计都不信她不惜对自己痛下狠手的决心,殷揽月索性痛下狠手,手腕一翻,迅捷如风,匕首在她颈间留下一道血痕,远远一望宛如一条红蛇蜿蜒在白皙雪地之间,赫然醒目。

计都愕然失色,气息凝固,他上挑起双眉,紫瞳肆怒,冷傲的眼睛里流露出忧惧之色,却只在一瞬之间,云消雾散。

“呵滑天下之大稽你自伤自损与我何干,难不成是自作多情,以为救过本大人便可以性命相挟不过是些冲弱寡能的幼稚之举。”

揽月翘首引领,匕首又深入半分,平心易气道:“我从不敢自视甚高,我救下的是对槐月手足情深的阿宁,并不是杀人如麻的你,故而从未曾想过讨得你半分情面。”

说着,揽月的视线越过计都看向他的身后上方,一个飘荡在上空那个白衣窟瞳的鬼影。

槐月的鬼混依旧用那双漆黑空洞的无瞳眼眶望着揽月,孤独忧伤的飘荡。

计都知道她在看什么,也跟着一同昂首望去,紫眸骤然暗淡,腾腾傲气立消,心底道不出地复杂沉重。

揽月伸出一臂直指槐月,清冷庄严道:“我赌她,也许对你而言只有我尚有救她的可能,故而我赌你不会要我死。”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墟棘峰那边是,百派们亦是,毕竟除了殷揽月以外,所有人看到她所指之处一片虚空渺茫,空无一物。

令众人不可思议地还在后面,计都冷酷的瞳孔微微一缩,眼神竟然有了一丝松动。

看起来计都深信着殷揽月所指所见,真是玄之又玄,匪夷所思。

计都深不可测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释然,再开口的时候语气也舒缓了些许:“看来你还记得我们墟棘峰之约。”

揽月对计都的问话无动于衷,冷眼相待:“我要你放了他们。”

计都严峻嘴角正要冷冷吐出“不可能”这三个字,却戛然而止,两颗瞳仁如钢锥一般紧紧盯在殷揽月的颈间,眼见着她手里的匕首下鲜血淋漓,不断地沿着她的手臂和衣襟滴落下来。

你对自己下手可真是够狠啊计都的心在狰狞交错中徘徊不定,焦急、烦躁、愤怒、仓惶,多种情绪一同涌上心来,堵得他胸口快要胀裂。

“揽月不可恃己意气,发狠而为”

陈朞脸色煞白,同样没有想到揽月会如此孤注一掷,不惜铤而走险。

“陈朞你也不要过来”

殷揽月松贞玉刚,语气决绝。

揽月的举动跟最先的商议完全不同,陈朞不由地提心在口,冷汗滋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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