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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害我守祭坛

作者:尹小君 | 分类:历史 | 字数:0

605 波澜开阖不由己 此起彼伏尚未平4

书名:娘亲害我守祭坛 作者:尹小君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50

不知陈朞为何会一反常态地强势逼人,他攥着揽月的手劲齐大,揽月手臂上筋络相连,腕间伤口被扯得生疼。

聿沛馠胸口怒火翻腾,如同一只快要膨胀炸裂的丹炉,掌心里飞景剑的轮廓隐隐显现在手,怒不可遏道:“放手我叫你放手”

“不关你的事。”

陈朞无瞳的眼眶里空洞洞、阴冷冷地朝向聿沛馠,里面迸发出银色星辰,如同两团闪烁的鬼火,咄咄退人。

“哥你怎么怎么”

陈胥头一回看见兄长怒气滋长难抑,也是头一遭看见兄长失去风采气度,竟然要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一个女子,毫不顾忌一派之掌的风范。

“哥”

陈胥茫然无措地看着陈朞,宛若正在看着一个陌路之人,想劝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独自手忙脚乱,咋舌不下。

聿沛馠怒瞪着陈朞,鼻息急促,以飞景剑直指陈朞,压低声音威胁道:“你没听她说她不跟你走吗是个男人的话你该怜香惜玉,遵从她的本心,岂能容你随心所欲”

“你以为仅凭你的修为便能胜过我吗”

陈朞面容冷然泛寒,空寡慑人。

“若你说得是薜萝林那夜,我的确比不及你。你以为这段日子以来我都谪戒室里做些什么你休瞧不起人,今非昔比,我聿沛馠的修为早已较前更胜”

“哼不怕死的,你便来试试”

滇河剑被主人唤出在手,寒芒凛冽,霜华刺目。

空气骤凝成霜,寒气显露,渗人肌骨。

綦灿灿卷长的睫毛抖动着,幽幽一叹,从中说和道:“不会吧,不要吧。堪堪死中脱生,亏你二人还留有余力挑衅私斗。”

陈胥也慌忙道:“哥,算了吧你不是时常教诲我说,切莫血气方勇,负气斗狠的吗”

见陈朞不为所动,陈胥急着去求揽月道:“殷小姐,你快劝劝他们,不好伤了两派和气。”

揽月一直垂眸凝神,不发一言,此刻被陈胥的声音唤醒,重新抬起头来。

她的眸光空灵,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好似透着一丝似有似无的悲伤。

出乎意料的,揽月反手抓住陈朞的手臂,唇畔泛起一丝央求,声音冷如冰窖道:“陈朞,算是我求你坦白相告,寰宇他是不是出事了”

“什么秦宫主出何事了”

此言一出,再次全员震惊,换作陈朞一人低首不语,面色森冷。

揽月眸光灼灼,审度道:“你素来经明行修,卑己自牧,断不会生拖死拽,蛮来生作。眼下时局方定,你却急于将我带离鼓学宫,甚至都不给我同寰宇、遥兲招呼一声的机会,就只有一种可能”

语言无力之时,不如就让沉默发声。

陈朞临立如松,举首怅望,心事耿耿。

聿沛馠急赤白脸,催促道:“你休逼我动武,寰宇他们现在何处,你可知道”

水深不语,人稳不言,陈朞安如磐石,丝毫不受聿沛馠的齿牙相轧。

陈胥也急了,挡在飞景剑前与聿沛馠怒眼相对,道:“你怎能混淆黑白,两位宫主有手有脚的,我哥就算有千里之目也顾不得这么多人的行踪。你们既然想知道他们在何处,自己去寻便是了。”

陈胥言之倒也在理,衡情酌理之下,聿沛馠收了飞景剑,恼火道:“谁说我们不去寻,没见着我们正要出门去就撞上了你们玄霄,还我们在此浪费唇舌,虚掷精力。”

说着,聿沛馠拉起揽月另一只手便已多门而出。

陈朞步履稳健,先一步挡住了道路,他挥袂展臂拦在聿沛馠身前,清泠的轮廓俨若冰天雪窖,周身透着一股拒他千里之外的冷漠。

“此事毫无商量。”

“你说没得商量便不商量了你究竟是心盲还是眼盲啊,好好看看”聿沛馠手指一一点过陈胥几人,气愤填胸:“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人,他们才是你玄霄门下弟子,休要越俎代庖,干涉他派事务。”

揽月叫停聿沛馠的粗蛮,淡淡道:“沛馠,你暂退下,我尚有几句话相同陈朞讲。”

聿沛馠窝火憋气,气不打一处来:“这还有什么可讲,还是去寻寰宇他们吧。”

揽月不再言语,冷眸一转,星眸溢出一道寒光,目光清泠的直视聿沛馠,顿时掀起一股无形的压力。

“”

即便桀骜不恭如聿沛馠这样的人,也突然痴愣愣地闭口僵立,承颜顺从,双腿不自觉地安静退到揽月身后,低首下心。

揽月白衣如雪,长身玉立,细致清丽的面容之上没有任何表情,单单只是站在聿沛馠面前不发一言,便已尽显端庄威仪,不可侵犯。

又一阵静默过后,陈朞温而柔和道:“想要同我说什么,大可以在去往玄霄的途中慢慢道来。”

“陈朞,你知道吗就算你的摘星术可以洞悉人心,却无法助你流言惑众。你说谎的技巧比起秦寰宇可差得远呢,你们联群结党迷惑视听,单凭拉东扯西就想将我骗离鼓学宫,是不是连你也认为我易骗善欺”

“没有,从来没有”

陈朞翻肠搅肚陷入心酸之境,竭力克制住自己被看穿的心。

“陈朞,秦寰宇打着兼权熟计为我好的幌子,一声不语地便将我托付他人也便罢了,竟然连你也要偏帮他谩辞哗说吗在你们眼里,我就这般蠢如鹿豕”

陈朞暗自默愁,如果这个少女当真傻眉楞眼,他和秦寰宇又何须隐瞒地如此艰难。

有时陈朞会以自己衷情的女子冰雪聪明为傲,可有时又真的希望她能泛泛平庸一些,莫要如此伶俐过人。

面对揽月的冷面凝霜,如诉如泣,陈朞心里如同插着万根钢锥,痛心透骨,但面对自己对秦寰宇的承诺和揽月的安危,陈朞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只得幽然闭上了空寡的双眼,关闭了视线。

殷揽月赫然心酸道:“你是铁心铁意要为秦寰宇拑口禁语,守口如瓶了对吗”

陈朞压制住心里的疼痛,轻轻望了一眼揽月,沉吟道:“揽月,秦寰宇为你肯豁出性命,忘生舍死,你要相信我们如此决定也是为你着想”

“浑说浑言这皆是你们一厢情愿,蛮塞强加于我。”

殷揽月难以抑制内心的气愤,冷哼道:“为我好,那也得是我觉得好才算好。我的人生凭何由你们替我来活那跟父亲将我关在灵台这许多年又有何异”

陈朞无法反驳,他暗叹一声,深深地埋下头去,可他的身体依旧挡在揽月面前,阻断她离开之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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