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阑亭杳杳

作者:月临春 | 分类:其他 | 字数:0

54、绣娘

书名:阑亭杳杳 作者:月临春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7:14

虞归晚瞧着那木牌便一愣,回眸狐疑地瞧了眼太子殿下,那眼神无外乎是:“瞧瞧,这便是你治理下的陵城?”

苏阑亭无言抿唇,这天下,瞧不见的地方,脏污可多着呢。

二人正这般无声对视,便听见旁边有一中年男子语带遗憾道:“真是可惜了这湛家大娘子啊。”

见状,虞归晚无声望了苏阑亭一眼,随即凑上前去搭话道:“瞧着这位大哥的意思,是知晓这个中缘由?”

湛家,她怎么觉得这个姓仿佛在哪里听过。

那被搭话的中年男子一听,当即转头过来,待瞥见虞归晚,眸中飞快闪过一抹惊艳,随即只觉一股寒意逼来,当即回了神。

中年男子也是个话多的,见状微微压低了声音,似神秘道:“这位小娘子有所不知了吧。”

“这湛家的事儿,咱们整个陵城,可以说没人不知道。”

“当初这湛家还不姓湛,而是姓何。”他满脸高深,故作姿态,便是等着虞归晚往后问。

虞归晚哪有看不出他心思的,当即便顺了他的意问道:“这是为何?”

美人相问,那中年男子心中顿时兴奋起来,面上甚至因为兴奋染上一抹红意:“这何家当初还是陵城将要没落的人家。”

“何家老爷虽是靠着祖上剩下的些许薄产过活,可他不喜铺张,为人也颇为正直,仅守着一个妇人过日子,家中连通房姨娘都无。”

“这陵城中,鲜少有人不羡慕何老爷对和夫人的心思。”

“不过呀……”那中年男人皱眉摇摇头,叹道:“这何妇人也是个命中没甚福气的,生下一女后,身子便不好,大夫说,往后只怕再难有孕。”

“不过这何老爷知晓以后,竟也对妇人一心一意,直说自己是命中没有儿郎缘分,往后只要这个女儿过得舒心,他便是死了也瞑目。”

“要不说这何老爷命好呢,他那唯一的女儿何安,一手刺绣功夫竟是极好,在这陵城中,她若是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

那中年男子越说越激动,到后面甚至手舞足蹈起来。

“原本这何家有了何娘子后,便一路青云直上,运道最好的时候,就连当今圣上的龙袍上,也有何娘子的手艺在。”

闻言,虞归晚回眸试探性地递去一眼,便见苏阑亭一脸怔然,这些芝麻大点儿的小事儿,他怎么会知道。

虞归晚讪讪回头,便见那中年男人颇为不悦道:“这位小娘子,你是听是不听?”

得,这是嫌弃虞归晚二人不认真听他说来了。

虞归晚当即莞尔一笑,连声道:“听听听,大哥你继续。”

那中年男子见她一笑,只觉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暗恨自己真是不识好歹,竟会对这样的小娘子口出恶言。

于是接下来,那中年男人态度愈好,放缓了嗓音道:“可是啊,没成想,这何夫人自打当年坏了身子后,便不时缠绵病榻,就在这何娘子离及笄只差几个月时,这何夫人便一命呜呼,驾鹤西去了。”

他眸中露出几丝可惜:“何老爷爱妻如命,自打何夫人去世那天起,身子就垮了大半,接下来的日子,不过是靠着爱女强撑罢了。”

“因着何老爷的声名和何娘子的贤惠,尽管何娘子尚未及笄,可想要求娶她的人,就如过江之鲫。”

“可谁成想,这何娘子竟是谁也没瞧上,偏偏看上了当时风华正茂的湛老爷。”

他面上露出几丝回忆之色,口中意味也变得悠长起来:“我虽只是个贩夫走卒,可这些年来见过的人也不少,这湛老爷当初,真真当的上玉面书生之名。”

见状,虞归晚从苏阑亭护着她的臂弯中探了探头,好奇道:“所以...这何娘子,便是瞧上了湛老爷?”

那中年男人回眸,看她一眼道:“谁说不是呢,这事儿,坏就坏在这儿了。”

“既是如此,郎有情妾意,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啊??”那中间男子口中轻嗤一声,摇头晃脑道:“这事儿便就坏在这儿,要知道,湛老爷当初同何娘子见面时,可不曾说过自己家还有个糟糠之妻的。”

说到这儿,虞归晚心下便大致明白了,又是一个痴情女子负心汉的事儿。

那中年男子一顿,正要说话,便见远处一阵脚步传来,接着便是一种守卫将众人驱散的声音:“去去去,都围在此作甚!赶紧散了散了。”

说罢,领头的那个疾步走至湛家娘子面前,拧眉道:“湛娘子,您是要自己走,还是我们哥儿几个请你走。”

湛娘子面露愤恨,口中怒斥道:“张金,你们身为陵城守卫,却处处为湛闻做事,真是枉为朝廷官员!”

旁边围观的人见守卫来了,皆是作鸟兽散开,独独剩下虞归晚和苏阑亭二人立在原处。

张金不屑嗤笑一声,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虞归晚同苏阑亭二人,见他们相貌不凡且一身锦衣,心中暗暗有了计较,也不欲同她二人起冲突,终归只要将湛娘子带回衙门便能交差。

略一拧眉,张金便道:“既然湛娘子不愿配合,来人啊,将她带回衙门!”

他话音甫落,身后的衙内们当即便要上前将湛娘子扭起。

湛娘子薄面生怒,狠狠将要伸手抓她的衙内的手打落,随即瞅准一个空子便窜至虞归晚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道:“这位女郎,还请你行行好,替我做主吧。”

“陵城太守官官相护,小女子实在无处伸冤!”

"*15..."

她话未说完,便被一旁赶上来的衙内们拽住胳膊,顿时将她制住。

张金缓缓上前,眸子淡淡瞥了一眼尚在喊叫中的湛娘子,冷声吩咐道:“带回衙门去。”

“是!”那些衙内当即应了,手下一用力便要将湛娘子拖走。

湛娘子心下绝望,一双泪盈盈的眸子紧紧盯着虞归晚,一眨不敢眨,口中直呼道:“求您。”

虞归晚皱眉,手下不自觉地一动,却忽然被苏阑亭握住,尚来不及说话,便见一旁发号施令的张金走上前来,拱手问道:“敢问二位贵人,前来陵城可是有事要办?”

苏阑亭微微掀了掀眼皮,清声道:“你认识我们?”

“自然不识。”张金面露讨好,低头笑道:“只是这陵城中,像您二位这般穿着的贵人,可是不多。”

他没有说完的是,更别说那两张脸,瞧着就不是这样的小城中能有的人物。

苏阑亭微微敛眸,唇角轻勾:“不过是路过而已。”

张金见他不愿多说,当即也不再多问,只讨好笑道:“既是如此,小的就不打搅贵人了。”

“若是二位贵人有何要事,随时可来陵城衙门寻小的。”

“只要有能帮上二位的地方,小的万死不辞。”

说罢,他又连忙伏身朝虞归晚二人行了个礼,才转身小跑追上那些衙内们的脚步。

见状,虞归晚皱眉嗤道:“倒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

便是不知她们的身份,都能做到这般小心。

她话将将出口,苏阑亭便知晓她不悦,扭头温声道:“生气了?”

虞归晚不理,默默低头,口中轻声道:“我瞧那湛娘子,便不是个口出狂言的人。”

能在大街上彻底豁出去,只怕不是小事。

苏阑亭心下了然,轻笑出声:“便是要管,也要先用膳。”

说罢,不给虞归晚反抗的机会,长臂一拦,就拉着人往一旁的饭馆去。

另一边,湛娘子被张金领着押回了衙门中,连带着那张写了字的木牌一道。

刚至衙门中,张金便令人将湛娘子松开,面上一笑,又亲自沏了一盏茶朝湛娘子递过去,口中道:“湛娘子,我们不过是个下面干活的,像今日这样的事儿,还请娘子莫要再做了,也省的叫小的为难,您说呢?”

他目光从湛娘子面上轻轻划过,扭头唤来两个衙内,吩咐道:“去湛大人府上一趟,就说湛娘子在此处喝茶,请他派两个人来接。”

“是,大人。”那两个衙内听完,当即便转身出去。

张金这才悠悠回眸,见湛娘子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坐在原处,方才的茶盏是半点没有动过,张金心下一叹,好言相劝道:“湛娘子你这是何苦?”

湛娘子冷冷转过头,瞧着张金一声不吭。

“您这般执拗,只怕是讨不了好的,湛大人是您嫡亲的父亲,您就是服个软,又能如何?”

话音甫落,便听湛娘子冷笑一声,多的话,却一声也不肯说。

张金微微一叹,弯腰将茶盏又往湛娘子的手边推了推,轻叹一声:“您说您这是何必,小的也知道,您心里苦。”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何苦要为了死去的人,将活人的前程也搭上呢?"

“前程?我还能有什么前程?”湛娘子嘲弄一笑。

话未说完,便见外间急匆匆传来一阵脚步声,湛娘子同张金一道抬眸,遥遥便瞧见一身湛府衣裳的管家,身后跟着一队小厮们,一同的还有几个婆子。

湛娘子面露冷笑,暗道湛闻真不愧是陵城的刺史,就连捉拿自己的女儿都想的这般妥帖,生怕她跑了。

张金见状,悠悠叹了一声,抬步便朝着湛府管家迎上去,只是路过湛娘子时,忽而压低了声音道:“若娘子真心不甘,今日遇着那两位,恐能助您。”

他混迹市井这么些年,能如那两位一般贵气的人,可是不多。

只是在张金心中,这两位最多也就是个王公贵族,至于太子这样的身份,那是想也不敢想。

湛娘子心下一惊,有些讶然地朝张金投去一眼,却见他早已挂着讨好的笑意,冲着湛管家道:“湛娘子早已候了许久,既然您来了,小的便也放心了。”

说完,张金一拍脑袋,忽然面带歉意道:“湛管家,您看,小的这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没做,这...”

湛管家会意,自然连声道:“张大人请便。”

话音甫落,便见张金笑着转身,脚下快步往后院而去,霎时间,整个堂内只留下了湛家的人。

湛管家面上的笑意缓缓收起,瞧着湛娘子满脸冷色道:“大娘子,请吧。”

他这头将将说完,那些个粗使婆子当即便伸手要来拽湛娘子。

见状,湛娘子狠狠将婆子们的手挥开,厌恶道:“我自己会走,用不着劳烦你们。”

“请吧。”湛管家狭长的眸子一眯,冷声道。

湛娘子淡淡看他一眼,口中轻哼一声便拂袖走开。

与此同时,陵城一处饭馆内。

因着没有包厢,店内的小二便搬了扇屏风来,将虞归晚那桌同大堂中旁的桌子隔开,到底有些私密性。

出门在外,吃穿住行上面总是比不得宫中与镇国公府,眼下虞归晚使用筷子轻轻戳着碗中的藕粉桂花糕。

见状,苏阑亭伸出筷子,将那块桂花糕夹进自己碗中,三两口吞吃入腹。

虞归晚瞧着他喉头一动,喃喃道:“殿...苏阑亭,那是我的!”

苏阑亭微微瞥她一眼,淡声道:“虞查查!不可浪费!”

虞归晚被他说的面色一红,乖乖垂下头,一脸知错了的表情。

苏阑亭见她如此,眸中笑意更深,就连眉眼间也染上几分暖意,伸手替她将茶盏斟满道:“还在想着方才那事儿?”

虞归晚轻轻接过茶盏抿了一口,闷闷地嗯了一声,小声问道:“苏阑亭,我们要在陵城呆多久呀。”

苏阑亭指尖一顿,颇有些无奈道:“虞查查,你救不了所有人。”

他眸中暗色愈深,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更何况,那人口中所说,也并不一定是真的。”

“即便是真的,这故事,也还未讲完。”

“我自然知道。”虞归晚眨了眨眼:“可万一是真的呢?"

她扫了眼外间人满为患的大堂,站起身坐至苏阑亭身旁,抱了他的胳膊撒娇道:“苏阑亭??苏明安??你就行行好,答应我吧。”

苏阑亭淡淡瞧她一眼,唇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故作矜道:“只是出门在外,你身边又无人伺候...”

早在虞云清班师回朝时,便叫他领着汀烟一道回程,眼下除了月明暗暗跟在身后,就连雾隐也回了京中。

这回二人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自力更生。

他话未说完,虞归晚便连声保证道:“我自然没有问题!”

苏阑亭面露迟疑:“可是...孤....”

他状似为难道:“你知道的,我每日皆要沐浴,入口的茶,温度更是不能高也不能低。”

“这晚回京一日,就...”

虞归晚抬眸便瞧见苏阑亭似笑非笑的神情,若是到了此时,她还不知晓苏阑亭的目的,那她便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蠢猪。

于是,虞归晚恶狠狠瞪苏阑亭一眼,口中却不甘不愿道:“行了!接下来的日子,本姑娘伺候你,总行了吧。”

苏阑亭目的达到,当即轻笑两声。

上面的习惯,自然是他随口胡诌出来的,目的便是虞归晚能多关注他一些。

用过饭,苏阑亭便牵着虞归晚的手在街头随意逛逛。

一开始,虞归晚本是觉得很不情愿,可苏阑亭却满脸遗憾道:“咱们出门在外,身份便是未婚夫妻,查查若是这都不愿,只怕旁人便要怀疑起咱们的真实身份了。’

“既然如此,不如早些...”

虞归晚生怕他提出什么先行回京的话,伸手便抓过苏阑亭的大学捏在手中。

另一边,湛府。

湛娘子被湛管家一路从衙门带回家,径直走向了湛家后院的听雨轩中。

此时的听雨轩,一美妇人端坐于高堂之上,她本就生的妖娆,又刻意用金粉在眼角眉梢处勾了花纹,更显得娇媚无比。

堂下,一与她长得八成相似的少女正嘟着嘴说些什么,母女二人相视一笑,倒真是副极和谐的画面。

只是这画面落在湛娘子眸中,就显得不那么好看了。

刚才将人带入堂中,湛管家便恭敬道:“夫人,已将大娘子寻回。”

说完,身后立即便有人将湛娘子方才举着的牌子也一并扔在了地上。

美妇目光在湛娘子身边一扫,唇边笑意微敛,便冲湛管家温和道:“既然如此,便去请大人过来的,大娘子的事,我向来是不敢插手的。”

说罢,她一双如葱削的玉手轻轻捧了茶盏,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见状,堂下的少女也静静饮茶,不置一词,偶尔瞥见湛大娘子的目光满是厌恶。

不多时,顺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湛家的当家人湛闻便在众人簇拥下走来。

一见杵在堂中的湛大娘子,湛闻便勃然大怒:“湛清然!你还有没有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中。”

待瞧见地上的那张木牌,湛闻眸中怒气更甚,只敛眸问道:“在何处将她带回来的?”

湛管家道:“回大人,据衙门的张金所说,是在距城门不远的东街发现大娘子的。”

东街,那便是人流最大的地方。

湛闻眸色一沉,当即便大步上前,伸手狠狠抓过湛清然的头发,将她甩在地上,复又来回踱步,怒笑道:“湛清然啊湛清然,我自认对你称得上娇生惯养,你便是这般回报我的?”

“我再跟你说一遍,你娘亲的死,同我!同这府中任何一人,都没有半点关系?”

湛清然原本面如死灰,任是湛闻对她大打出手,都不曾有过半点反应,此时提及她阿母,湛清然眸中顿时一片讥讽。

“并无半点干系?”她眼中的嘲弄浓郁地仿佛要溢出来,纤手一指依旧稳坐高堂的美妇,冷声道:“难道李月吟这个女人不是你带回来的?”

“难道不是你贬妻为妾,才叫我阿母郁气缠身,终日缠绵病榻?”

她狠狠咬了咬唇,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我阿母便是在病榻之上,也日日点着火烛刺绣,为的便是能绣出东西来,好叫你拿去讨好官员,你如今却说,她的死同你没有半点关系。”

“湛闻,你可是有半点心?”

“啪!”湛闻听完怒意,狠狠一巴掌甩在湛清然的面上,冷声道:“是谁同你说这些的?”

“还需要人同我说么?”湛清然避也不避,执拗地昂着头,任由被打的红肿的半张脸在湛闻面前招摇:“我自己长了眼睛,会看。”

她双眸通红,扭头狠狠盯着美妇道:“便是为了这个贱人,你眼睁睁看着她磋磨我阿母,啃噬我阿母的血肉。”

“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替阿母讨回公道!”

“你不是想将我送给太守做妾么?”湛清然忽而一笑,面上染上红霞,狠狠喘了几口气道:“若是女儿真有了那魅惑人心的本事,头一个便要叫他将你这身官服扒下来!”

"..."

“你放肆!”尚未等湛清然说完,原本稳坐在一旁的少女当即冲上前,怒气冲冲道:“湛清然,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些,我阿母才是父亲名正言顺,三媒六聘娶回家的正妻。”

“你阿母?”她面上颇为嘲讽道:“聘者为妻奔者妾。”

“这样的道理你都不懂么?”

“再说了,便是真真切切论起来,何氏进门也在我阿母之后,你倒好,竟是反客为主起来了。”

“你那没用的母亲,除了会使些针线活,还能做什么?”

“能替父亲做些事,自然是她千世万世修来的福气!”

一番话说完,上座的李月吟才淡淡道:“茹儿!住嘴!”

她眸光微冷,从堂下诸人面上扫过,冷声道:“阿母是怎么教你的。”

与这样的丧家之犬争吵,未免太过掉份。

湛清然,她甚至从未将其看在眼中过,跟她那个废物母亲一样,不堪一击。

果然,湛闻发泄一通,眼下已经冷静下来,只轻声吩咐家丁道:“将这个孽障关去柴房,没有本官的命令,不准给她一口饭吃!一滴水喝!”

“啊??湛大人最好能关我一辈子,否则他日叫我出去了,定要上京去告御状。”

“届时,就不知道湛大人如同哈巴狗般舔着的太守大人,能否护得住湛大人了。”湛清然面上一阵冷笑,神情依旧执拗倔强。

“你……你这逆女!”湛闻当即怒道。

堂上,李月吟依旧稳稳坐在圈椅之中,眸中毫不在意地瞧着堂下的闹剧。

见湛闻气急,湛清然却是少见地愉悦起来,甚至心情颇好地问道:“怎么,湛大人还想对着女儿来一巴掌么?”

话音甫落,便见湛管家匆匆来报:“大人,门口有人求见,说是京城来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