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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

作者:邓晓阳与李朝阳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840章 丁刚坐镇询问现场,腾龙当场认罪伏法

书名: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 作者:邓晓阳与李朝阳 字数:0 更新时间:06-15 12:30

走出了监舍,来到了看守所的大院里,罗腾龙顿时贪婪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也就说道:郑大哥啊,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洗个澡?或者洗个头也行啊。”罗腾龙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差点又吐了出来,他迫切地想要洗去身上的污秽和耻辱,恢复自己往日的尊严。

郑良江作为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人员,自然知道看守所里的情况,也明白昨天晚上罗腾龙经历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孙支队的特意安排。他戴着一副嫌弃的眼光,指了指一旁的水管说道:“那边有水管,你自己去冲一冲。”

罗腾龙连忙点头,恭敬地说道:“哎呀,都说咱郑公安最体贴人,今天一看果然是这样。等到回到市里面,我给丁局长报告,要给你记功啊。”他试图用讨好的话语来换取郑良江的好感,却不知道郑良江早已对他的这种行为免疫。

郑良江在刑警支队见惯了各种大案要案,也与无数狡猾的对手打过交道,对于罗腾龙这种言语上的诱惑和奉承,他早已司空见惯。他知道,这个时候罗腾龙地讨好都是为了行的方便,是一种变相的贿赂。而郑良江并没有被罗腾龙的话所打动,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罗腾龙在水管下冲洗。之所以同意让罗腾龙冲一冲,目的很简单,就是和他坐一车,太过骚气。

罗腾龙戴着手铐,动作十分不便,但他还是努力地将头伸到水管下冲洗。哗啦啦的自来水冲在头上,他顿时打了个激灵,感觉清醒了一些。洗手台上不知是谁的洗衣粉,罗腾龙也顾不上那么多,抓了一把倒在手上,低着头在头上用力地搓了起来。他一边洗,一边在心里暗骂:“妈的,王八蛋把老子弄到平安县看守所了呀?要是在光明看守所,老子不得把他弄死,几个王八蛋!”

洗了有五六分钟,用了两遍洗衣粉,罗腾龙仍然感觉身上的尿臊味没有完全洗掉。他顾不得头上还在滴水,用手揪起上衣,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衣服上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他想脱下来洗一洗,可是戴着手铐根本无法做到。罗腾龙知道,在郑良江面前,他是无法摆脱这股难闻的味道了。

郑良江和其他几名同志站在罗腾龙身后,静静地看着他。若不是罗腾龙背后有着丁刚等背景,就凭他现在的身份和罪行,想要在看守所里洗个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几个人默默地抽着烟,烟雾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与罗腾龙身上的臭味混合在一起,让人更加难以忍受。

罗腾龙挤了挤头发上的水,直到头发不再滴水,才抬起头来。他知道这里不可能有毛巾给他擦头发,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郑公安,有没有毛巾?借我用一下,我给钱。”

看守所的副所长站在一旁,听到罗腾龙的话,嘴角抽动了两下,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再也忍不住了,不顾郑良江在场,直接凶狠地说道:“什么?给你脸了是吧?要不要给你整个浴巾过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罗腾龙听了之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是低下了头。

罗腾龙知道,在平安县公安这里,他所依靠的那些关系和背景都不起作用了。这里没有人会惯着他,也没有人会给他面子。他默默地站在那里,不再说话。

郑良江看着罗腾龙这副狼狈的样子,心中已经明白,罗腾龙这次是罪难逃了。市公安局到龙腾集团进行检查时,从账目里找出了两张票据,上面总金额加起来正好是50万。龙腾公司经过仔细对比发现,上面的印章并不是董事长周海英的印章。龙腾公司已经正式向市公安局报案,称公司遇到阴阳印章,财务遭受了巨大损失,并且有充分的证据证明,罗腾龙私刻印章,将公司账上的50万提走了。再加上之前的买凶杀人罪名,数罪并罚,罗腾龙必然是死罪难逃。

看守所的大铁门缓缓打开,铁制滚轮因为生锈而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在为罗腾龙的命运奏响挽歌。大门打开后,一辆汽车缓缓驶入,停在牢房门口。罗腾龙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苦思冥想的理由,能不能应付今天的询问。

直到车子驶出平安县看守所,罗腾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愤怒和委屈再也无法抑制,他大声谩骂道:“他妈的,平安县的公安个个都是流氓啊,昨天晚上那群犯人,让老子抱着尿桶睡觉,我不干,最后狗日的大晚上,把半桶尿浇在我身上,说是洗个澡!”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仿佛要把这一夜所遭受的痛苦全部发泄出来。

郑良江点了点头,没有回头看罗腾龙,只是将面包车的窗户降下来一些。罗腾龙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重了,熏得人喘不过气来,郑良江忍不住用手按压着鼻子,说道:“罗腾龙,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都出了平安县了,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啊?我来提你的时候,你不是说自己换了生地方尿床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罗腾龙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罗腾龙在背后用头抵在两根铁栏杆中间,脸因为用力而有些变形,他说道:“哎呀,郑哥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万一我晚上再回到那个‘耗子窝’,那些人不得弄死我。”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郑良江听了之后,心中并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更加厌恶罗腾龙这种不知悔改的态度。

郑良江冷哼一声,说道:“怎么,你也怕死不成。”

罗腾龙说道:“我是不怕死,但是也要看怎么死吧。唉,郑哥,怎么说我在东原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吧。要是我这英雄好汉被一群流氓给整死了,这要是传出去,我在道上以后没法开展工作呀。”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虚荣和自负,郑良江听了之后,心中一阵冷笑,觉得罗腾龙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郑良江不再愿意和罗腾龙多费口舌,只是尽力将面包车的窗户开大一些,希望外面的新鲜空气能够尽快将车内的尿骚味儿带出去。他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中想着接下来的审讯工作。

车子继续行驶,不久后,停在了一个没有挂牌子的高墙大院门口。罗腾龙心中充满了好奇,他看着周围的一切,高墙之上,铁丝网层层叠叠,给人一种森严恐怖的感觉。这个地方他似乎有些熟悉,但又觉得十分陌生,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这栋建筑。

罗腾龙忍不住问道:“哎,这是什么地方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郑良江并不想和罗腾龙多说,只是委婉地说道:“什么地方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关键是你一定要如实回答问题啊。”

罗腾龙听了之后,心中一紧,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更加严峻的考验,挺住,一定要挺住。

很快,大门徐徐打开,车子停稳,其他几人下了车,呼吸着新鲜自由的空气,而罗腾龙还是忍不住透过车玻璃地往外张望,罗腾龙这才发现,这是东原监狱,小时候自己来过这里,那还是周末的时候,跟着自己的父亲来这里,干什么已经忘记了,但是这里的景象确实给罗腾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高墙大院,上面布满铁丝网,四角位置有四个岗楼,上面有人24小时站岗。

罗腾龙凭借着小时候的记忆,依稀回忆起来,这个地方是东原市监狱的侧门。看着眼前高耸的围墙和高墙上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罗腾龙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自由已经彻底失去了。

面包车的后门打开,郑良江又拿出钥匙,打开了面包车内铁笼子的锁。罗腾龙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下车。他抬头望了望这高墙大院,心中充满了绝望。远处,岗楼上,一个背着八一杠步枪的武警战士正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罗腾龙作为一个曾经参加过劳改的人,对监狱的情况比常人要熟悉一些,他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大声喊道:“怎么,郑良江,不经过审判,你们就把我弄到监狱里来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慌和不甘,但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他的命运。

郑良江没有理会罗腾龙的喊叫,只是冷冷地说道:“走吧,进去之后,好好反省自己的罪行。”

说完,他示意旁边的同志前后一起将罗腾龙带走。郑良江押解着罗腾龙走在去往审讯室的路上。罗腾龙浑身散发着刺鼻的尿臊味,潮乎乎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路过的同志纷纷皱眉避让。郑良江目光冷峻,他深知罗腾龙插翅难逃,只是用眼神示意对方跟上,一行人刻意与罗腾龙保持着两米多的距离,太臭了,实在是太臭了。

随着一道道厚重的铁门打开,罗腾龙都记不清开了几道门,终于抵达审讯室,又是厚重的铁门,徐徐打开又发出沉闷的声响。

审讯室内,白炽灯管散发着刺目的光芒,光线甚至比正午的太阳光还要强烈,直直地刺向罗腾龙的双眼。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对面坐着的两人。左侧是丁刚,他背靠椅背,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冷漠;右侧则是刑警支队支队长孙茂安,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罗腾龙的一举一动。

罗腾龙看到丁刚的瞬间,原本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心中涌起一丝侥幸,刚要开口打招呼,孙茂安突然厉声喝道:“罗腾龙,老实点!”

这声喝斥如同一记重锤,将罗腾龙的幻想击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换上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朝着两人点头示意,随后在审讯椅上坐下。金属的冰冷触感从臀部传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郑良江皱着眉头,上前将罗腾龙的手铐打开又重新铐在了铁椅子上,动作粗暴而坚决,“啪”的一声,手铐紧扣,仿佛是命运的枷锁将罗腾龙牢牢锁住。罗腾龙无奈地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和不安。

密闭的空间里,此刻的丁刚自然闻到了尿臊味,马上从兜里掏出了手绢,捂在自己的鼻孔处,很是嫌弃地道:“小郑,去把窗户给我打开。”

罗腾龙很是尴尬地笑了笑,短暂的沉默后,孙茂安率先打破僵局,他翻开手中的案卷,目光如炬,直视罗腾龙的眼睛,语气严肃地说道:“腾龙啊,就不客气了,我知道你是条汉子,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我们在龙腾公司发现了由你签字的票据,总共支取的资金金额是50万,上面还有周海英的印章。你说一说这50万,你拿去干什么了?”

罗腾龙的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如惊弓之鸟般警觉起来,他猛地向前倾身,质问道:“怎么?你们敢去龙腾公司查账?”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仿佛自己的领地被侵犯。接着又将目光看向了丁刚。

丁刚眼神里很是冷漠,似乎不认识罗腾龙一样,丁刚知道,大家已经达成了一致,把罗腾龙的后事都安排好了。

丁刚依旧保持着沉默,只是微微挑眉,瞥了罗腾龙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罗腾龙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继续叫嚷道:“龙腾公司那是正规企业,凭什么到公司去查账啊?”他试图用气势压人,可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内心的慌乱。

孙茂安对此不为所动,他将案卷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砰”的巨响,随后冷笑着说:“罗腾龙,你最好认清楚你现在的处境。现在是公安机关依法询问你,并不是由你来询问公安机关。公安机关可以采取一切必要手续和措施,追查这50万的来源和去向。明白没有!”

有丁刚在场,罗腾龙的胆子似乎大了一些,他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地辩解道:“龙腾集团是东原最大的民营企业,每个月都有大量投资活动。50万对你们来讲是笔钱,但对龙腾集团来讲算不上是什么巨款,都被我拿去投资了。而且上面还有我们董事长的签章,这笔钱符合我们公司的财务程序。”说到最后,他还挺起胸膛,试图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

孙茂安不紧不慢地拿起两张票据,隔空挥了挥手,示意让罗腾龙看一看,他似笑非笑地说道:“是啊,经办人、财务科长、总经理、董事长都签了字,看似符合流程。但是如果这个印章有问题的话,那又该怎么说呀?”

罗腾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印章有问题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需要我来明说吗?罗腾龙,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现在龙腾公司已经正式报案,这两张票据是伪造的。我们也已经找财务科核实过,钱确确实实都提给了你。怎么样,该说了吧!”孙茂安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字字诛心。

罗腾龙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万万没想到龙腾公司会报警,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龙腾公司为什么会报警?龙腾公司怎么能报警呢?大周哥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呀。”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喊道:“哎,这笔钱……这笔钱……不对,董事长周海英是知道的呀!”

孙茂安冷哼一声,从文件夹中抽出一份询问笔录,展示给罗腾龙看:“知道什么?我们已经给财务科长和周海英都做了询问笔录,周海英已经明确表示,这笔钱他不知情,印章确系伪造啊。”

这个时候,一直闭目养神的丁刚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寒潭般深邃,语气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腾龙,你只谈自己的问题,不要牵扯别人。这笔钱你是不是从公司财务支出去,然后拿给了黄桂的家人?”

罗腾龙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如果真是周海英报的案,那自己之前精心策划的借钱的计划彻底泡汤,这笔钱无疑会算到自己头上。丁刚这番话明显是在暗示他把事情扛下来,可这沉重的责任,他真的能扛得住吗?但不扛又能怎么办呢?回忆起过去,在集团公司,周海英似乎从未阻止过自己用钱,可如今,一切都变了。面对铁证如山,任何否认都显得苍白无力。

罗腾龙无奈地点点头,声音微弱地说道:“对,钱是被我拿走了。但我这个钱没有拿给黄桂的家人。”

孙茂安往前探身,目光紧紧锁住罗腾龙,追问道:“那是拿去投资,还是消费了?或者你去银行存款也行,总要把这笔钱的去向说清楚吧。毕竟你也只是龙腾公司的总经理,龙腾公司是一家股份制企业,这钱不是你一个人的。”

罗腾龙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滴在审讯桌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他陷入了沉默,内心在痛苦地挣扎,每一秒钟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孙茂安见他不答,眼神愈发严厉,继续追问:“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让黄桂去杀夏光春?你的动机是什么?”

这个问题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罗腾龙的心头。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昨天躲在看守所里,一边挨揍,一边绞尽脑汁思索对策,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今这般局面。他支支吾吾地说:“夏光春……我就是随口一说呀。毕竟这个夏光春,他在市里面大搞审计。您知道我们迎宾楼来的客人都是些领导干部,大家口口声声说现在夏光春审计太严了,饭钱不好报,影响了生意呀。所以我才怨恨上这个夏光春嘛。”

孙茂安刚要继续追问,丁刚却突然开口:“我看这个理由是成立的呀。审计搞得风声鹤唳,确实有些吹毛求疵了。同志们抱怨最多的,就是审计工作。孙支队,我看动机是说得通的。”

他顿了顿,又转向罗腾龙,语重心长地说:“腾龙,你要给组织说实话,组织上才能挽救你啊。这笔钱究竟去过哪里呀?”

罗腾龙看着丁刚,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求援,有无奈,也有绝望。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已注定,在这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是啊,周海英确确实实是没有说过要杀夏光春,确实是自己为了表现动了杀心,但事件的起因确实是饭桌子上说大话,没想到黄桂那小子拿钱是真办事啊。谁也没想到他真把人撞死了,谁也没想到把人撞死之后,公安机关对黄桂动了刑,原本的交通事故硬给问出了恶性刑事案件。”

丁刚自然是看出了罗腾龙的纠结,就语气冷冰冰地道:“腾龙啊,现在光明区看守所的同志已经交待了,光明区公安分局的两个同志也被停职了。一个叫什么老五的人,被你们弄进了看守所,现在这个老五已经被通缉了,腾龙啊,你知道这次有多少人要因为你脱警服吗?你不早点交代,牵扯的人,会越来越多,到时候你也会更加被动,事情是无法收场的,我想这不是你期待的结果吧。”

罗腾龙顿时颤抖了起来,自己精心编织的谎言在事实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罗腾龙无法想象,自己这次要连累多少人,是啊,是该承认现实了,罗腾龙浑身哆嗦,手铐与座椅发出砰砰砰的声音,罗腾龙带着哭腔,看向了丁刚,说道:“丁哥,我争取宽大,别再追究了,五十万,一分不少,都给黄桂的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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