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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

作者:邓晓阳与李朝阳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827章 进东投晓婷认小妈,谈合作朝阳提水厂

书名: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 作者:邓晓阳与李朝阳 字数:6.5千字 更新时间:06-15 12:30

钟毅神情凝重,目光中满是期许,语重心长地说道:“红旗同志,机会从来都是需要主动争取且用心把握的。魏昌全同志,你屡次给予他机会,然而他却始终未能珍视,将组织的宽容视作软弱可欺。人呐,切不可只将自己的地位和利益置于高位,而全然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仅仅因为背后有周鸿基省长的光环,就真以为能肆意妄为、毫无顾忌了吗?作为身处领导身边、承担办事职责的人员,头脑务必时刻保持高度清醒,思想觉悟更需持续提升,应当率先垂范,全力维护组织的权威。你返回县里之后,务必要将下属队伍妥善带好,集中精力抓好地方发展工作。红旗啊,转眼间第一季度已然结束了。在季度之初,平安县的发展态势极为迅猛,气势磅礴。但逆水行舟不尽则退啊,你也万不可小觑临平县,他们正全力以赴、鼓足干劲,在后面奋力追赶。现在各县发展的后劲都很大,市委都平安县是寄予厚望的,你一定要深入思考,探寻有效办法来稳固平安县这良好的发展势头,把Gdp提升上去,这才是当前工作的核心要点。”

郑红旗从钟毅书记的办公室出来后,步伐坚定,毫不犹豫地径直朝着向建民的办公室走去。此刻,魏昌全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随意翻看着一本杂志。他一瞥见郑红旗走进来,如同屁股下安装了弹簧一般,瞬间敏捷地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恭恭敬敬地高声说道:“郑书记,是不是轮到我进去,与钟书记进行交谈了?”

郑红旗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神情,但很快便恢复了平常的状态,连忙回应道:“哦,昌全啊。我从钟书记那儿出来时,忘了问了。说不定过一会儿,钟书记会做出相应安排。”说罢,郑红旗转身面向向建民,伸出右手,与向建民紧紧握手,热忱地说道:“向科长,日后若有闲暇啊,一定要多回咱们家乡看看,我和友福,欢迎你回家。”随即,他挺直腰杆,步伐稳健地走出了向建民的办公室。

魏昌全望着郑红旗离去的背影,心中陡然“咯噔”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情绪涌上心头。他赶忙将目光投向向建民,脸上写满了焦急与疑惑,问道:“向科长,这……咋没叫我?”

向建民敏锐地察觉到了魏昌全的焦急,赶忙安慰道:“魏书记,您先别着急。我这就前往钟书记办公室,将茶杯取出来,顺便观察一下情况。”

片刻,向建民双手稳稳地端着那个青花陶瓷茶杯,从钟毅的办公室走了出来。他一迈进自己办公室的门,神色略显不自然,微微皱着眉头,看向魏昌全说道:“魏书记,钟书记让您先行回去。”

魏昌全听闻此话,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脸尽是诧异之色,向前跨出一步追问道:“咋?钟书记不打算与我谈话了?昨天不是还说要一同交流,解决问题吗?要不……要不我还是去寻找钟书记,当面问个明白?”

向建民迅速伸出手,摆了摆说道:“魏书记,实在没必要去了。钟书记特意叮嘱我,让您回去之后,踏踏实实地做好本职工作。”

魏昌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好好工作”,就这么简短的四个字,难道自己与城关镇书记相关的这一系列事情,就这样轻易地了结了?尽管昨晚妻子苦口婆心,为自己做了一整晚的思想工作,可在钟书记这里,心中的纠结与困惑依然顽固地存在着,怎能就这样轻易地算了呢?

此时此刻,魏昌全的内心一片混乱,各种念头在脑海中如潮水般疯狂涌动。他不禁暗自思忖,郑红旗在钟毅书记面前,究竟说了些什么?这事是说好了还是没说好?难道事情真的已经毫无挽回的余地了吗?莫非在钟毅书记的心中,自己已然……他越想越感到恐惧,越想越觉得憋屈,然而却又毫无应对之策,只能满心无奈地拿起自己的人造革皮包,准备离开。

另一边,我与齐晓婷、李亚男抵达了东投集团。东投集团的大楼共有五层,外观算不上宏伟,但依然能看出当年光明县不凡的气势。一行人在大楼前的院子里会合,我计划等和永林市长见面后,再一同前往廖自文的办公室拜访。

齐永林的办公室位于五楼。我们三人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楼道内静谧无声,唯有我们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不断回响。走着走着,李亚男微微凑近齐晓婷,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压低声音问道:“晓婷,你之前来过这里吗?这以前是不是光明县政府?”

齐晓婷脚步不停,轻声回应道:“嗯,来过几次,但次数并不多,对这里也不算十分熟悉。”

我们刚走到五楼楼梯口,一抬头,便看见迎面走来一人。此人我颇为熟悉,正是东投集团副总经理、酒水公司的支部书记胡晓云。

胡晓云看到我们时,先是微微一怔,神色间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便回过神来,脸上随即绽放出热情的笑容,说道:“哟,这不是朝阳县长,还有晓婷,对了,朝阳去东洪县了,朝阳县长,你可还没请客啊。

一边聊着,胡晓云就带我们到了齐永林的办公室门口,看门上带着锁,就道:永林书记还没来。要不你们先去会客室等一等?”

一番寒暄之后,我们跟随胡晓云一同走进旁边的会客室。会客室面积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桌椅摆放得井然有序。刚一进门,胡晓云便提高音量招呼道:“小王,赶紧过来,为几位领导泡三杯上等好茶!”不一会儿,一位年轻小伙儿便端着三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走进来。胡晓云微笑着对我们说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喝口茶,我已经通知宋部长了,永林书记一到,安排你们会面。”

胡晓云前脚刚离开,李亚男后脚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凑近齐晓婷,眼中满是探究的神色,问道:“晓婷,这人是谁呀?她看起来对我们这么热情,我咋感觉她对你很关心,也是你爸的老部下吧?”

齐晓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随意地说道:“亚男,这人你都不认识吗?他们都说,这是我小妈。”

我正端起茶杯,准备喝口茶润润嗓子,冷不防听到齐晓婷这话,险些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关于胡晓云与齐永林之间的种种传闻,我早已有所耳闻,然而从齐晓婷口中如此坦然、大方地说出,着实令我感到十分惊讶。

我急忙看向旁边的齐晓婷,李亚男也和我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愕地看着她,那表情仿佛见到了极为罕见的事物。

齐晓婷神色平静,毫无尴尬之意,接着说道:“你们不必大惊小怪啊。我爸和我妈的婚姻早已结束了,俩人都办了离婚手续了。说实话,他们二人在一起确实并不合适。”说完之后又补充道:是十分不合适。

李亚男被齐晓婷的坦诚所震撼,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爸是市长,那你妈是从事啥工作的?”

“我妈啊,勉强算是教育工作者,在东原二中,副校长、教导主任。”

李亚男刚从学校毕业没几年,对学校的情况十分了解,自然知晓教导主任在学校中的地位与威严,便说道:“教导主任啊,我认为与市长倒也般配,一位管理学生,一位管理群众,都是抓全面的。”

齐晓婷微微撇嘴,说道:“亚男啊,以后有时间,你和我一起回家一趟,见过我妈之后,你就会明白他们为啥不合适了。我妈这个人啊,心眼实诚,对学生全心全意,很多人都喊她雷妈,逢年过节我家里的学生坐都坐不下,第二个就是对他们雷家的人好,沾亲带故的都照顾了,唯独对我爸脾气不好,态度冷淡。要是我是我爸,恐怕早就难以忍受了,选择与我妈离婚我很赞成。他们那样的婚姻,对彼此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分开或许更好。”

看着亚男和齐晓婷俩人聊的如此投机,我想要是晓阳加入就更热闹了。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不知不觉间,时间已悄然来到九点半。我心里清楚,齐永林平日里工作极为繁忙,常常奔波劳碌,昨晚又从省城连夜赶回,今日早上稍晚一些到达,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大约在九点四十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沉稳有力,“咚咚咚”地传来,一听便知是一位行事果断、作风干练之人。初次认识晓阳时,晓阳便曾告知我,要学会通过一个人走路的脚步声来判断他行事风格是否可靠、为人是否稳重。我曾有过当兵的经历,对脚步声的节奏与协调性格外敏感。仅凭这脚步声,便能断定前来之人必定是一位领导干部。

没过多久,便听到不远处有人高声打招呼:“齐书记,东洪县的同志已经到了,正在会客室等着呢!”

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沉稳的声音:“嗯,你把他们请到我办公室吧。今天不在会议室谈了。”

不在会议室进行合作洽谈,而是改在办公室,这表明此次所谈之事相对较为随意,气氛也能够更加轻松融洽。有时,轻松的氛围相较于在会议室中那种正式严肃的环境,更有利于事情的推进。毕竟此次我来,不仅带来了齐永林的女儿齐晓婷,还携带着晓阳提出的水厂建设提议,或许在这种轻松的氛围下,更易于促成合作。

这时,刚才说话的那位年轻人已走到招待室门口。他身着一身整洁西装,头发梳理得油光锃亮,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说道:“朝阳县长,晓婷,我带你们到齐书记的办公室。”

齐晓婷眼睛一亮,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宋哥。”

我定睛一看,这才认出是宋清仁,他曾是齐永林市长的秘书,曾经担任市政府秘书一科的科长。我在平安县委担任县委办副主任期间,便与宋清仁有过接触,虽然算不上熟悉,但也是认识。至于齐晓婷认识宋清仁,更是不足为奇,毕竟宋清仁是她父亲齐永林的秘书,日常往来频繁。

我们三人跟随在宋清仁身后,来到齐永林的办公室。齐永林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低头审阅一份文件。听到我们进来,他抬起头,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他的头发梳理得整齐顺滑,三七分的发型显得格外精神,看的出来,东投集团的人都注重发型。

齐永林身着一套深蓝色西装,内搭一件白色衬衫,系着一条暗红色的领带,整个人看上去既干练又不失稳重。若不仔细端详,即便说他四十岁,也毫不为过。

齐永林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微笑着与我握手,说道:“晓婷啊,昨天晚上你把朝阳县长招待的如何啊?”

齐晓婷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回答道:“爸,您尽管放心,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在了二中对面的喜来饭馆。”

齐永林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喜来饭店已开业五六年了,正好在县二中那个地段,位置优越。离红旗家不远,晓婷你记住啊,给你妈说一声,红旗要是想打球,就去二中。朝阳县长啊,那里距离市委招待所也不远,办事便捷,不会耽误时间。正因如此,我才让你安排在那里。”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天的所有安排,皆是齐永林在背后指导齐晓婷。

齐永林招呼我们在沙发上就座后,此时,方建勇和罗明义也推门走了进来。我心里明白,方建勇如今在东投集团担任正县级的常务副总经理,管着常务工作;罗明义则是副总经理兼总经济师,主管公司的投资与经济事务,同样也是关键人物。

尽管屋内一下子进来六个人,再加上坐在一旁准备记录的宋清仁,但齐永林的办公室空间宽敞,分为两间,会客区域与办公区域划分明确。我们六人在沙发上坐下后,并不显得局促,空间仍较为充裕。

大家纷纷坐定后,相互打招呼示意。毕竟这并非我们首次合作,我在临平县时,便因为啤酒厂建设项目与东投集团有过合作,彼此也算较为熟悉。

齐永林伸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将外套脱下,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又抬手整理了一下领带,说道:“今天我们不去会议室了,都是自己人,大家不要拘束。坦诚相见,直奔主题。朝阳县长向我们提出,希望咱们东投集团能够参与到东洪县的水库建设工作当中。朝阳县长,你先将东洪水库的情况,向大家详细介绍一下。建勇和明义,你们俩啊仔细听一听,看看咱们东投集团在这件事情上能够参与到何种程度,从哪些方面为帮助东洪县啊。”

我示意李亚南和齐晓婷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材料,将材料递给了几人。带来的材料颇为厚实,但大部分都是关于水库建设工作的内容,而关于水厂建设的材料,一份都没有。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汇报东洪水库的建设情况。汇报完毕后,我看向罗明义和方建勇,说道:“齐书记,方总、罗总,东洪县的发展离不开东投集团啊,希望大家多包涵啊。”

方建勇摸了摸下巴,作为东投的常务副总,他平常主要负责百货公司和建筑板块的业务,在水利工程方面涉足较少。他微微皱着眉头,坦诚地说道:“说实话,正如朝阳县长刚才所介绍的情况,修建水库啊无疑是一项造福百姓的大好事啊。但我反复思考,实在没有看出来我们东投集团在这个项目中能够具体承担哪些工作。虽说东洪县目前确实资金短缺,修水库啊急需用钱,可我们究竟该如何参与其中呢?我着实有些摸不着头绪。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东投集团既然名为投资集团,承担社会责任也是应尽之责。我认为,我们可以考虑对东洪县进行一些必要的帮扶,能帮一点是一点。”

齐永林听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嗯,明义啊,你作为副总兼总经济师,公司的投资活动均由你把关啊,你也谈谈你的看法。”

罗明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其中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说道:“朝阳县长,说句实话,近期找我们东投集团洽谈合作的人数不胜数啊,我印象中,全地区九县二区,来与我们对接项目的,你们虽不是最后一个,但也差不多快垫底了,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倒数第二个,在我表态之前,我先插句话,我听说你们李泰峰书记坚决不同意你们申请低息贷款,不知道有没有这事啊?”

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嗯,泰峰书记有他的考量。毕竟东洪县目前仍以农业为主,农业作为基础性产业,在资金需求方面不像工业那般么大。泰峰书记也是从县里的实际情况出发,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罗明义轻笑一声,说道:“问题在于,李泰峰书记的思想似乎过于保守、僵化了啊。那2.5个亿的贷款,其他县都争得头破血流,唯独你们东洪县,对这事表现得极为淡定,仿佛置身事外。如今省市考核,Gdp是关键指标,难道你们东洪县没有收到相关文件吗?朝阳县长。”

听到罗明义这番话,我心中很不是滋味。的确,低息贷款是国家给予的重大福利,堪称变相的扶持资金。倘若就这样轻易放弃,不加以争取,实在太过可惜。毕竟若能申请到一千万的低息贷款,对于整个东洪县而言,将发挥巨大作用。

罗明义摆了摆手,略带歉意地说道:“哎呀,瞧我这一说就收不住,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我谈谈个人的一点看法,不过最终的决策,还是要看永林书记啊。我承认,你们东洪县计划修建水库,出发点是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是造福百姓的善举嘛。但我们东投集团也不能盲目跟风,什么项目都参与。我们终究是企业,需要盈利,回报率是我们必须重点考量的因素。几百万乃至上千万的资金投入,不是小数目嘛,绝不能轻易投入没有回报的项目,这不是都打了水漂。”

说到这里,罗明义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盯着我,神情认真地说:“朝阳县长啊,你也清楚当下的银行利率行情,如今银行利息接近十个点啊。就拿1000万来说,存入银行,不需任何额外的操作,一年就可以稳稳获得100万的收益。可是将这1000万投入到东洪县养鸭子这类项目中,一年到头,能有十万八万的利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这差距实在太大。”说完便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尽显对水库项目的不屑。

“既然朝阳县长来了,晓婷也出面了,所以啊,依我之见啊,我们东投集团不妨就将这些资金存入到银行里面,有了利息收益,随后啊,从银行利息里里面拿20万给东洪县,权当是我们东投集团履行社会责任,助力当地发展嘛。”罗明义靠向沙发后背,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神色间满是笃定,俨然认定这是最佳方案。

方建勇见会议气氛趋于紧张,赶忙出面缓和。他微微侧身,面向罗明义,神色温和地说道:“罗总,修建水库这个项目,前期投入巨大回报周期漫长,这是客观事实啊。但是,从长远视角看啊,他的回报率也是细水长流嘛,就好像咱们的投资公司买国债一样。短期收益或许并不显着,但随着时间推移,收益将颇为可观,而且稳定性高嘛。”

罗明义听闻,连连摇头反驳道:“方总,你的意思我明白啊,但从专业经济学角度深入剖析啊,我依旧认为这个项目风险过高,投入资金缺乏足够合理性。水库建设牵涉因素多,不确定因素也很杂啊,风险不好把控。”稍作停顿,罗明义将目光投向齐永林,语气放缓,“齐书记,您阅历丰富,见解深刻,这事还得您定夺。”

我端坐在沙发上,听着罗明义这番言论,心里暗道,要不是晓阳的水厂的建议,肯定是被当叫花子打发了,没等齐永林说话,我清了清喉咙,言辞恳切地说道:“不好意思,齐书记,我插一句,实际上,我们规划的水库项目并非孤立存在,而是分两个阶段有序推进啊。在规划水库的同时,同步布局东洪水厂的建设。东洪水库是作为东洪水厂的根基性工程,二者紧密相连啊。一旦水库建设竣工,东洪县水厂将马上进入实质性运营阶段。

罗总啊,您不妨仔细核算一下啊,东洪县是咱们东原人口最多的县啊,水厂投入运营后,凭借供水收费这一项,就能产生极为可观的收益啊。这与银行存款利息收益相较,回报率高低立判。不仅如此,水厂收益具有长期稳定性,我想,这个账,很清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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