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红楼之谁家新妇

作者:闲敲灯花 | 分类:游戏 | 字数:0

第48章 黛玉求父相见不见

书名:红楼之谁家新妇 作者:闲敲灯花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5:23

笔趣阁顶点 www.bqdd.info,最快更新红楼之谁家新妇 !

提到贾元春,贾敏便已知结局如何,听着林如海轻如羽毛的叹息,她的心却似掉进冰窟里无力动弹,只怔怔地看着他,木然看着,明明近在眼前,她却觉得陌路疏离遥在天际。

林如海没有多做言语,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直起身子,略掸了掸衣衫,留下一个不可捉摸的笑容,便抽身离开。

贾敏仍坐在那,微扬着首,似乎仍有手紧紧握住她的颌下叫她低不得头,似乎那个男人仍俯身在耳畔言语,仍未曾离去。只是,颊边的凉意却在分明地提醒,一切都过去了,结束了。也许,用不了多久,林平就会毕恭毕敬地出现在她跟前,道一句“车马已备好,太太请动身”。太太?对,她贾敏仍是林家太太,是林如海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正室,她绝不能就这般灰头土脸地离开!若是就这般回了贾府,叫她往后如何做人?叫黛玉往后如何自处?她决不允许将自己,将黛玉置身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贾敏的脸上流露出决绝意态:纵使死,她也是林家的当家主母!

林如海并不知道当他离开之后,贾敏又有了如何决断,他只觉积压在心上许久的垒石搬开了,自宋氏故、赵氏病,得闻子嗣有碍的真相,他的心里对贾敏便再没了情意,再添上亡母之事,更是寒心至极。往后,不过是顾惜黛玉,也不忍她重病时再生事端,这才隐忍不发。却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闹到今时今日,早已覆水难收,倒不若干干净净做个了结。

一路上,林如海早已想得通透,此番送贾敏归贾府,用的仍是养病将息的由头,明面上她也还是林家的太太,这份体面他还是给的,黛玉是他的骨肉,也不能有个休弃的娘亲,若不然往后怕是碍难了。

了却一桩心事,林如海顿觉轻快许多,长长吁了口气,面上不自觉露出笑容,只觉今日之夕阳无限美好,暖风更熏得他悠然惬意。回到书房,待林平利落地将花雕小酒并几样佐菜摆上桌,又悄声退下后,便一人独坐房里,窗外月上柳梢,清辉自菱花窗棂子里点点漏出,倾洒了一地的余韵,举杯邀月,纵无友相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于心怀。

是夜,林如海睡得极安稳。

只可惜,天刚蒙蒙亮,屋外又闹腾起来。皱眉披了外衣出来,远远瞧见李嬷嬷发鬓凌乱地往院子里冲,却被守夜的小厮死死架住,撕扯间,仍不忘扯着嗓门喊话:“老爷?老爷,您快去看看太太,太太她……”

林如海的脚步刹那顿住了,眉峰一拧,不耐地斥道:“怎么做事的?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一听是林如海的声音,李嬷嬷的眼睛顿时亮了,声调陡然拔高了,喊道:“老爷,太太昨儿夜里……大夫说,怕是不成了,您去看看太太吧,太太她心心念念惦的都是老爷您哪……”

瞧见林如海脸色不虞,下人们也都使上了全力,将李嬷嬷推搡出院门,也不知谁眼疾手快地竟捂住了她的嘴,往下的话便听不到了,只听到呜呜咽咽的闷声,不多时,院子便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事已至此,闹上一回,难不成他就能改了初衷?林如海摇摇头,也不再去理会,径直又回了屋子,估摸着刚入寅时,便又回榻间休憩一会,养养精神亦是好的。待清晨时起身梳洗,却见林平踌躇犹豫欲言又止地在身边转悠,随口道:“有什么事说出来便是,做这般情态作甚?”

“太太……”林平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见他的脸色似乎并无不妥,又大着胆子往下道,“昨儿夜里,太太一时想岔竟用了白绫,好在守门的婆子起来净手,瞧见窗子里的影儿,若不然……只是,救下时已经晕厥过去,孙老也已赶了过去,道是若再晚一刻,怕是真的就……”听到这消息,林平险些吓晕了过去,七魂去了六魂半,疾言厉色地警告叮嘱了一番,叫知情之人务必封严嘴巴,此事可大可小,若是张扬出去,岂不成了林府的笑话?再听得书院门外的一闹,更是胆战心惊,当家太太寻死觅活,老爷却无动于衷,怎么也是不对劲的。可眼下这话传到他身上,也不能不通禀哪。只是,在林如海不辨喜怒的神情下,话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轻微,最后半句竟卡在嗓子眼再出声不得。

乍闻此事,林如海却无几分惊诧震惊之色,甚至隐隐萌生出一种果真如此的恍然,贾敏的举止,虽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真情还是假意,他已无心去分,只淡淡地吩咐了句“勉力医治,好生伺候着”,便踏着晨辉往府衙办公去了。

如此话语落到贾敏耳中,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眸色陡然间黯淡下来,再耐不住喉间腥热,用力地喘咳着,吐出一团殷红,气似再透不过,就这般晕厥了过去,惹得榻前伺候的众人一片人仰马翻。

孙老摇头叹息道:“老夫前几次便说过,切忌费神,勿伤心脉,眼下五脏俱损、气血亏空至极,眼下脉已付浮散无根,此为元气离散、气血消亡之征,更兼心神失守、七情郁结,依老夫之见,如今已是三分在人,旁的,便看天意如何了。”说罢,从随身诊箱里取出金针,在四神聪、风池、涌泉等穴一一用针,回头见李嬷嬷红着眼不停地抹眼泪,不禁又叹了口气,“若是太太意志坚定,尚有几分胜算,若不然……你多跟太太说些话,虽然昏迷了,可有些事还是能感受得到的。”孙老原想再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摇着头去了外间用药开方,如今他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娘亲,娘亲……”

小黛玉一早听闻贾敏之事,顾不得梳洗妆扮,便急急地往正院赶。一路小跑,一路落泪,待到房前,已是满脸泪花,眼圈微肿,“李嬷嬷,娘亲怎么了?娘,您快醒醒,您看看玉儿,您不要玉儿了么?”

冲进内室,便见昨日还会温柔得搂着自己说笑的母亲,此刻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颈喉间一道清晰的红印更是触目惊心,她想要上前抱住贾敏,可又怕弄疼了,站在床头泪眼婆娑的,手里的帕子早浸得湿润,像是能拧出水来似的,可她却置若罔闻,只呆呆站在那一动不动地看着,定定地看着,生怕一眨眼贾敏就会消失不见了。

“小……小姐,太太她……您快劝劝太太,孙老说了,若是太太愿意就能醒来,就能……好起来的。小姐,太太最要紧您,为了您,太太一定会振作起来的,一定会的……”李嬷嬷早已泣不成声,瞧见黛玉,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一般,紧紧攥住她的手,不停地说话,不停地推搡。

黛玉哭得更厉害了,哽咽得似是噎住了,“咳咳”的喘咳了几声,便伸手死死抱紧了贾敏:“娘亲,我是玉儿,您快醒过来,您快睁开眼看看玉儿,玉儿乖乖的,以后都会听您的话,求您不要丢下玉儿好不好?”

稚儿泪,泣声诉,叫人不忍卒闻,屋里屋外皆是静悄悄的,跟前的,离得远些的,都不禁红了眼圈,便是看惯了生离死别的孙老闻之,也不免心生怜惜感慨。

“爹爹呢?”伏在床榻间嘤嘤落泪,黛玉终是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小脸,在屋里打量了一番,疑惑地问道。

李嬷嬷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良久,却也只能牵强地扯了下嘴角:“老爷公务繁忙……”

“那也不能不来见娘亲呀,娘亲若是再……往后,可就见不到了。”黛玉急急地开口,提及贾敏,又忍不住掉了眼泪,她虽然年岁小,可眼下是个什么光景,她还是懂的,独参汤,不就是人力有怠终看天意的意思么?“还不快差人去衙门请爹爹回来!”

李嬷嬷闻言眼睛一亮,黛玉虽幼,却也是矜贵的主子,又是老爷极宠爱的,眼下若要劝老爷过来一趟,除了黛玉,这满府之中再无旁的人选了:“老奴这就去。”全顾不得旁的,便急急地往外冲去,却不想被门槛狠狠绊了一脚,狼狈地爬起来,也没功夫掸一下衣裳,便一瘸一拐地往前跑。

“这是小姐的意思。”

慌不择路地在园子里乱窜,李嬷嬷也不知跑了多久,找了多久,也不记得什么忌讳不忌讳的,前院,后房,四下里奔波,待找到林平时,满脸汗津津的,头发丝黏在脸上,颈间,狼狈得不成样子。可她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些,只飞快地把黛玉的吩咐跟林平重复一遍,末了,又重重地提醒了一句。

瞧见平素极重仪态的李嬷嬷这般模样,林平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听她说完,又极迫切地望着自己,更觉难受。“我这就去找老爷。”林平斟酌了一下,如此要事他万不敢擅专,还是走一趟为好,“太太跟小姐那,你也多经心些,莫要再出什么岔子才好。”李嬷嬷忙应了,看他不做停顿便往府外跑,心里略略松了口气,看了眼艳阳高照的天空,忍不住双手合十地祷告着:“佛祖在上,保佑太太平安无事,平平安安的……”

贾敏油尽灯枯,府中众人哪还顾得了旁的,目光纷纷落到正院堂屋之中,自是忽略了做客在府的贾琏。得闻此讯,贾琏整个人都呆住了,贾敏身子不利落他是知道的,可怎也不至于一夜间就险了,也顾不得忌讳不忌讳的,便匆匆往内院去。

屋内,小黛玉死守在床前,任谁劝解也不理会,泪眼朦胧地盯着贾敏,嘴里喃喃地唤着“娘亲”、“娘亲”,李嬷嬷歪在拔步床的围廊旁,不时地低头抹眼泪,屋里皆是默默的,进屋的下人都放轻的脚步,蹑手蹑脚地来往,生怕惊扰了旁人。

一个守在二门外的丫鬟匆匆进来,隔间帘栊旁的锦绣见了,忙上去说话,弄清了缘由便悄声入内,凑到李嬷嬷身边耳语一番。听得是贾琏,李嬷嬷不得不收拢情绪,与她出去。临行前,便示意锦绣留在此地,小意守着贾敏与黛玉。

屋外,贾琏焦急地等候着,不时往院内张望,起初尚不觉如何,一路行来,下人个个神情凝肃,叫他的心越发虚悬,瞧见李嬷嬷远远地走出,便急急迎上前去:“姑母怎么样了?难不成当真……究竟出了何事,怎会忽然就如此?”

李嬷嬷忙拉他到墙角边,见四下无人,方压低了声音,道:“孙老只留了个方子便离开了,这一回,太太怕是真的不成了。”说到这,李嬷嬷忍不住又落了泪,低头抹去了,“也不知老爷同太太说了什么,昨儿夜里,太太竟寻了短见,好在发现得不晚,要不然怕是就……只是太太身子本就不好,再经这一闹,往后,再也没什么往后了。”

听到“短见”二字,贾琏便错愕地瞠圆了眼,姑母竟是自寻短见?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了这田地,更没想到,贾敏竟会走上这条路!

“究竟发生了何事,莫不成是……姑父都知晓了?”一想到此,贾琏顿觉喉中干涩难耐,连说话也变得极吃力,若果真如此,岂不是他害了姑母?纵使定计的不是他,可贾琏仍觉得深深的愧疚,更懊恼得不行,早知道就该劝着姑母,没有这事儿,又何至于闹到眼下这局面。

贾敏的事,李嬷嬷自是清楚的,老爷怕是早就瞧不上太太了,若不然,太太又怎会铤而走险?只可惜,造化弄人,功亏一篑哪。只是这些私密事,却不方便与贾琏说,只含糊地叹道:“太太这也全是为了小姐哪。”说罢,深深地再看一眼贾琏,“先前林管家已经吩咐了,连那些个物什都备下了。”

贾琏面容一正,会意地道:“我这就回去书信,快马加鞭送回府去。”

各路人马纷纷行动奔波,而府衙之中的林如海却极静得下心,笑着与同僚寒暄应酬,宁神批阅公文处理事务,往帐房清算核对账目,去书办查阅今岁盐税缴纳状况,间或吩咐下属督促各大盐枭头子,而后回书房研磨行文,将此间要务奏请天听,一切皆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林平在屋外叩门时,林如海刚搁下毫笔,听到声响,便应了一声,瞧清来人也不说话,慢条斯理地将奏折小心地搁进书筒里,用火漆封好,这才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是何事?”

林平眼观鼻鼻观心地将黛玉的吩咐说了一回,也不敢多说一句,默然垂手躬身而立。静候许久,久得让他觉得手脚都麻木了,才听到仿若从天边传来一声淡淡的“哦”,往后,便没有了。林平忍不住悄悄地抬起头,不由愣在了那。只见林如海已坐在案前,舀了本书册看得入神,一手执笔,不时往纸上录些什么,似乎一点都没瞧见自个儿一般。林平杵在那纠结了半天,终是暗暗叹息了两声,躬身退了出来。

当得知林平只身回府的消息,李嬷嬷眼底的光亮全熄灭了,整个人软软地顺着雕花床栏瘫了下来,跪坐在地上,只觉遍地寒透,太太已经这般光景,老爷竟还恨得下心,怕是真的无望了,再无望了。

不知是冥冥之中的感念,还是孙老的施针用药之因,掌灯时分,贾敏悠悠地醒转过来。还未等她睁开眼,胸口的窒息叫她忍不住低低的喘咳出声,黑暗里,感觉到有人扑到自己身上,泪水簌簌地坠落,灼伤了她的脸:“娘亲,娘亲……”

贾敏费力地抬动沉重的眼睑,一缕微弱的光亮慢慢印到眼里,尚未等看清黛玉的脸,便蠕动着嘴唇,干哑地唤了声“玉儿”。

“娘亲,玉儿在这里,玉儿守着您,您也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孙老呢,李嬷嬷,快请孙老过来,娘亲醒了,快,快去请孙老来给娘亲医治哪。”黛玉死死抓着贾敏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眼睛肿得跟两只桃子似的,又酸又涩,可她却置若罔闻,急急地扭头去喊李嬷嬷,不停地催促她。

“好,好,老奴这就去,这就去。”李嬷嬷抹着眼泪连连应道。

“不必麻烦了。”贾敏摇了摇头,“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不必了。”说着,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慢慢地抚上黛玉的小脸,将她脸上的泪一点一点地拭去,“玉儿不哭,为娘的身子,为娘心里清楚。只要玉儿好好的,为娘便安心了。玉儿这般孝顺,一定不会叫为娘走得不安心是不是?”

“娘……”泪珠儿还未抹去便又落下,黛玉已经哭得更泪人儿似的,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只巴巴地看着贾敏,拼命地摇头,飞快地摇头。如此情态,惹得贾敏心中酸涩至极,也跟着落了泪,母女俩泪眼相看,净是凄楚难舍的伤感。

好容易止了泪,贾敏缓过劲儿,目光不自觉地在屋里来回流连,却始终未能看到林如海的身影,心里更是一沉,紧接着,一股极浓极烈的绝望涌上心头,叫她眼前发黑,整个人也跟着寒颤起来,惹得小黛玉担忧地急问:“娘,您怎么了?可是觉得冷?李嬷嬷,快,娘冷,快去多拿两床被褥来。”

李嬷嬷如何不知自家主子的心思,拼命捂着嘴不欲哭出声来,听到黛玉的话,忙扭过头趔趄地往外跑。

黛玉回头看看李嬷嬷,又低头看看贾敏,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可又不知在害怕些什么,拧着秀气的柳眉咬唇道:“娘有什么事可以跟女儿说,女儿虽小,也盼着替您分忧。”

贾敏迟疑了片刻,若是往日,她定不愿叫玉儿操劳费心,只盼着她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可眼下,她是不好了,林如海又是这模样,外面还有虎视眈眈的苏家母子,内忧外患一大堆,玉儿该怎么办?想到这,终是咬牙道:“为娘同你爹爹提过,到时接你去外祖母家,有你外祖母照看,又有诸多姐妹一起玩闹,为娘也好放心些。”

“可是……”黛玉一听要送自己离开,顿时急了,若是她走了,爹爹怎么办?还未等她说出下文,却被贾敏打断了:“玉儿,为娘是不会害你的。你爹爹,呵呵,他自会有人照顾的,只是,即使你去了贾府,也要记得多书信回来,莫要忘了,你是林家的大小姐,嫡出的小姐,万不可失了这体面。”

黛玉眉头紧紧皱着,一头雾水地看着她:“玉儿不懂。”

“你记下便是,往后,总会懂的。”贾敏微微闭了闭眼,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像是个牵强的笑,黛玉茫然地盯着那弧度许久,雾里看花般模糊,叫她辨不出笑容底下的意味,“为娘的话,你可记下了?”

黛玉用力地点了下头:“娘亲放心。”偏头看了眼屋外天色,暗忖林如海该从府衙归府了,便细心地将贾敏的手摆进被褥里,“爹爹该回来了,女儿这就去请爹爹过来。”

贾敏眼神微微亮了下,忍不住想要撑起身子坐起来,刚一动作却又沉沉地跌回了原处,全身更再无半分气力,虚弱得连抬一下胳膊都是无望的,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黛玉小小的身子消失在层层纱帐之外,看着围廊空了,屋子静了,却一直望着泛着光亮的帘栊方向,似要透过湘妃竹帘,落到宫灯摇曳的院落,顺着曲折小径一直望到那座苍松遒劲的书院,望到那道徇徇儒雅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贾敏的杯具,还是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黛玉,不知为什么,明明是虐贾敏的情节,灯花写完却有些沉重,没有先前那种很爽快的感觉。虽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是,真的很低落啊,情绪。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