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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没空谈恋爱

作者:罗了个邪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六十章 西州·十五

书名:女帝没空谈恋爱 作者:罗了个邪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52

宁遥仔细回想着到了西州之后自己的一切所见所闻,最后有了个大胆到不能再大胆的想法。若他其实有意中人,只是隐藏得很深呢深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呢

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宁遥淡淡的开了口。

“二皇子确实身患旧疾,此事,不知大皇子是否之情”

果然,听到了她的话,大皇子明显的愣了愣,随后便侧眸看向了宁遥。他看得十分认真,带着审视的意味,重头到尾仔细将宁遥打量了一番,后便示意宁遥继续说下去。

“的确,你们对外的表现与自身的实际情况是相反的,你才是久病之人,而二皇子则身体健康强健。可你们是兄弟,能做出这样的抉择想必你们之间关系必然不错,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想必你也有所察觉了吧”

“他总会没有缘由的出现头晕之症,有时也会陷入昏厥吧,一次两次尚且可能是假,可若是长久如此,那便是真的了。”

“你知道这症状的详细情况”

大皇子眉头紧皱,显然是全被宁遥说中了。看着他的表情,宁遥便知道自己多半已经猜到了,便决定顺着这个方向继续说下去。

“这病确实无法根治,可却也没有那些医者说得的那般神秘难医,气血不足,可慢慢调养,你们西周不是有种传言中可活死人肉白骨的药吗若是寻得了此物,予二皇子服下,那他这一生便可平安无虞,否则,他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无法施展自己的报复,空有一身好武艺。而且,他那一身武功,终有一日会成为他的包袱,累及他的性命。不过,到那时,你早就死了。”

“怎会太医说,习武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坏处,这定是你信口胡说诓我的你不就是想叫父皇签订西周和越国的合约吗可以,只要你能治好他,我一定会让你如愿的。”

大皇子眉头禁皱,面上满是怒色,显然是不信宁遥的话。又或者又或者,他其实是信了的,这样说,只是欺骗自己罢了。

看着他的神情,宁遥便知道,他其实是信了的,如此说辞不过是为求自己心安。宁遥极擅揣测人心,便是一眼就看穿了大皇子的心思,却并不打算戳破。她虽对情爱一事随说是淡薄了写,却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

有些话,不能说,说不得。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既是错。

宁遥看着大皇子,一时间竟有些恍惚,只觉得心里顿时涌起了些异样的情绪。无关情爱,只觉得感慨万千,随即动了些恻隐之心。

不可说的,她自是不会说,可说的,她也不会隐瞒。于是,她决定,好好将利弊与他讲清楚,叫他自己做选择。

“确实,二皇子如今正值壮年,有武艺傍身,此时此事与他确实有利无害,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内力会越加深厚,但他的身体却会愈加衰弱,总有一日,会承受不住那些内力,这一日到来之时,便是他暴毙之日。”

“再者,他总会有娶妻的一天。可以他的情况,若是娶妻生子,只会加速那一天的到来而已。他注定,只能终老一生。我说过了,此症无法根治,除非是那只存在于传言中能活死人肉白骨的赤果碧叶草。”

“宁遥,我不是傻子,你怎么救的五妹我也猜了个大概,父汗没有多说什么,就表示你的所做的都没有问题。”大皇子立刻变了脸色,“我不是五妹,你能救她,就表示那赤果碧叶草你有。”

“将东西交出来,我便放你二人平安离开。”

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拖延到足够的时间,不仅能解决掉大皇子这个麻烦,也能叫二皇子今后成不了威胁。三皇子四皇子亦不足畏惧,五公主为储君,自己与她有救命之恩,因着这层恩惠,她那样单纯的人自然也就做不出什么事情,至于六皇子

他确实棘手,可只要届时同西州签订了协议,他的长矛便不会对象自己。

“怎么,大皇子难道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来赴你这场鸿门宴吗赤果碧叶花那般珍贵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随身带着”

“宁遥,你究竟,在盘算什么”

大皇子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宁遥却不再理会他,席地而坐调息着开始发挥作药效的气劲。风白看着她的所作所为,默默出手拦住了欲靠近宁遥的大皇子。

到底是极聪明的人,大皇子看着如今气定神闲为自己调息的宁遥,顿时便想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下大怒,暗中握紧了拳头,最后咬牙切齿的吩咐士兵护送宁遥和风白出宫。

坐上了出宫的车辇,宁遥一直盘腿坐着,以便自己闭目调息,身上的衣服异十分的平整,没有一丝折痕。可宁遥表现得越是这般滴水不漏,风白看着她心下便越是觉得不安,不由又重头到尾细细用目光将宁遥检查了个遍。

可他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这其实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他知道,宁遥虽看起来十分的信任他,可却也只是看起来而已。像她这样的人,若想得到她的信任,除非以真心换真心。只可惜,真心这东西,对他们来说,从来都珍贵得很。

本来就没有的东西,又如何拿得出来

真心这东西,素来一文不值,早就被自己丢下了。这动西,最是无用,是累赘中的累赘。将心比心,风白也知道,其实他自己对宁遥,也没多少信任。他们之间之所以能到如此地步,不过是因为彼此间的利益牵扯罢了。

有些事,不便宁遥出手,那她便可以出钱,找他来解决,他们之间,不过各取所需。再者,像宁遥这样出手阔绰的雇主,有时她也能给自己行些方便,他自也不会断了自己的好财路。

只有傻子,才会和银子过不去。

他一不靠偷,二不靠抢,凭自身的本事赚的银子,又为什么要和它们过不去

即使他根本就不需要,可宁遥到底救了他的性命。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行走江湖靠的便是“信誉”二字,梦幽能成为如今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门派,靠的便是“信誉”二字,他身为梦幽的门主,自然不会砸了自家的招牌。

所以,待还清了宁遥的恩情,之后再见,便又是普通的雇主和雇员的关系。

这么想着,风白的心情顿时便好了许多,也就没再继续关注宁遥的反应,直到他听到厚重的宫门落下的身音,听到嘈杂的声音响起,才动手掀开车帘,看着外面人头攒动,发现他们早已出了皇城。

才刚放下车帘坐端正了,风白便感到宁遥周身绷着的气劲就那么散了,还未等他回头去看,便觉得自己肩头一沉,一阵冷冽的提神香的味道就飘了过来。

风白忽然觉得自己心头一怔,那味道仿佛就那样飘进了他心里,在他心头萦绕了许久,最后再他即将迷离的瞬间将他拉回了现实。随即他眉头微皱,侧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昏睡过去了的宁遥。

只一眼,他那早已经被尘封多年的心,忽然间便又生起了些异动。如同久旱的沙漠迎来了一场难得的大雨,叫他生出了些愚蠢的念头。

可那念头还没来得及发芽,便又被他及时扼杀在了摇篮里。

于是,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却生了些侥幸心理出来。

像宁遥这样戒心极高的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其实是信任自己的,只是她藏得极深,害怕自己叫她失望,才不肯表露出来

随即,下一秒,明知道不应该,明知道不可以,明明行里有无数个声音在他脑中叫嚣着,他却还是朝着宁遥微微皱起的额间伸出了手,却又在下一秒生生停在了半空,一时间竟紧张得连呼吸也忘了。

因为,他看到,宁遥眼皮下的眼珠不安的动了动,最后缓缓睁开了眼帘。就在风白在不停的想着要如何解释的时候,他才发现,宁遥睁眼之后没一会儿又极不情愿的将眼睛合了起来。

看她不安的表情和微微发白的脸,他很快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宁遥她,做噩梦了。

究竟是多可怕的事,才会叫她露出这副模样这幅满是绝望和不安的模样。

他也曾查过宁遥的过去,可关于她的一切,就好像有人刻意改过一样,不管他怎么查,他也还能查到,宁遥在七年前被叶钊收为了义女,之后便送她去了某地学艺。

之后过了三年,南国来犯,叶钊叛国,带着镇南军凭空消失,最后却是这个女子带着早已叛国,销声匿迹了的镇南军从杨璋手中将失地尽数夺回,后一路挥兵北上直逼长安,逼迫皇帝封她入朝为官。

这是他所能查到的关于宁遥的一切。

“宁遥”这个名字就像是七年前凭空出现的一样,连着她这个人,也像是七年前凭空出现的一样。

忽然间,风白脑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便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用指腹探向了宁遥下颌骨的地方,却还未等他来得及下手,马车便停了下来,随即,有个男人便掀开帘子冲了进来,在看到车内的景象后,狠狠看了风白一眼。

身为梦幽的阁主,风白对于杀气无疑是敏感的,他能感觉到来人在掀开帘子后顿时便充满了杀气,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也盈满了杀气,可在他身上,风白却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内力。

就在风白几乎要认定来人不会武功的时候,却叫他从来人身上发现了一丝异样。随即,风白在来人抱起宁遥起身的瞬间,将身子往后一靠,用手支着头,摆出了一副看戏的姿态。

“五皇子,蛊毒缠身的滋味并不好受吧。”

听他所言,燕池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看了宁遥一眼,确认她真的昏睡了过去才抬眸看向了风白,语气淡然:“阁下的话,在下听不懂。”

见他装傻充愣,风白也懒得揭穿,不管他是真不知青还是故意为之,他忽然有些期待起了这件事真相大白时的后果。于是,他思索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开口。

“给你个忠告,你若是利用过这个女人,千万别被她知道,她这个人,可是睚眦必报,心眼小得很。”

“你这话最好也别叫她听见。”

燕池说这话时语气里带了些明显的挑衅,可风白却没有过多的在意。

本来就是不该在意的。

他需要在意的,唯有与宁遥之间的合作利益而已。

可是,当看到燕池将宁遥抱起缓步离开,心里越难得的涌出一股陌生的异样情绪出来,不知是出于何种情绪,风白颇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随即,车帘无风自动,他的身影便在眨眼间消失在了马车里。

宁遥依旧在昏睡。

燕池将宁遥带回了房间便一直守在她床边,不让任何人靠近。原本宁遥的暗卫是不愿的,毕竟宁遥曾经对他很是戒备。可那些暗卫,却在看到燕池发间那枚银制的莲花簪子后稍作犹豫,便默许了他的所作所为。

发簪是重要之物,除非主人亲手所赠,他人决不能随意触碰。这簪子虽说不是什么十分名贵的东西,却是宁遥日日戴着的,如今到了燕池手里,这便说明,对于燕池,宁遥已经放下了戒备。

暗卫的一举一动都被燕池看在了眼里,他忽然联想到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猛的一怔,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守着宁遥。

夜深人静,皓月当空,四周安静得可怕,连夜鸮的叫声都没有,燕池只能听到他和宁遥清浅的呼吸声。燕池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就那样看着宁遥平静的脸,最后鬼使神差的取下了他发间那支发簪。

那是一支银质的发簪,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辉。上面雕刻的莲花栩栩如生,正是当初宁遥送他的。

蛊毒缠身的滋味并不好受吧。

她这个人,可是睚眦必报,心眼小得很。

风白的话忽然便在他耳边响了起来,没有任何的征兆。燕池忽然就握紧了手中的发簪,垂下眸子遮住了自己的眼中的情绪,许久之后才重新松开了握着发簪的手,又重新将它簪了回去,再次看向了宁遥。

“你若是个寻常女子”

这话一说出口,他便立刻惊醒,再未说下去。

她若是个寻常女子又如何寻常女子与他而言毫无利用价值,便是他们之间遇见了,他也不会给予理会。这世间,从来就没有所谓如果

他和宁遥之间,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就像她和梦幽的阁主,除此之外,别的一切就不该有

久违的跟新,证明我还没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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