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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

作者:木香台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63章 过年穿新衣

书名: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 作者:木香台 字数:0 更新时间:05-29 08:30

临近年关的时候,明德书院又放假了。

郝仁一家回到了山上过年。

苏知知和薛澈小跑上了山,见村民们在村里张灯结彩,挂了好多喜庆的红灯笼。

他们这次回来一看,发现村里真是大变样。

苏知知的嘴巴张成一个鸡蛋:

“村里变得好大啊!”

村民们辛苦忙碌了两三个月,已经按照郝仁的图纸扩建出了大致的规模。

以村中集议空地为中心,原本只有一圈房子加上几个牛棚鸡圈。

现在外面扩建了更大一圈房子,还按照功能做了区分饲养区、居住区、仓库区、练武区、作坊区……

原有的小院里还添了许多新家当。

苏知知和薛澈各得了一套新的小桌椅和小橱柜,刚好适合他们身高。

“知知阿澈回来了!”花二娘走过来抱住两个孩子。

“个头又长高了点,身子状态还不错。”虞大夫给薛澈把脉。

陆春娘拿出她给苏知知和薛澈做的新衣服:

“你们进来试试,有哪里不合身的我再改改。”

苏知知得了件绣着小老虎的棉袄,下身配着虎皮裙,外边罩了件红色的小斗篷。

“春姨做得真好看!”苏知知迫不及待地想穿着新衣服绕着村里跑几圈。

陆春娘把她捞回来:“别急,腰间这里还得改改。”

薛澈也喜欢自己的新衣服:“春姨辛苦了。”

薛澈拿到了一套厚实的圆领袍,柔软舒适,衣襟和袖口还绣了竹叶。

最特别的是,衣服上的扣子是鹿骨做成的,纹理和色泽都很有质感。

不止苏知知和薛澈,村里人人都得了新衣服。

因为时间紧张,陆春娘没来得及纺棉做棉布,这次用的还是麻布。

但是冬袄里面塞了棉花,最冷的时候穿上,舒适保暖又轻便。

而且那层塞了棉花的内衬是可以拆卸的,这意味着到了春天,取下内衬可以继续穿。

秋奶奶摸着衣裳直笑:

“春娘这衣裳做得真实用,还合身,我好多年没穿过这么舒服的衣裳了。”

以往大家穿衣裳都很凑合,布料一裁,随便缝起来往身上一裹就是了。

有时候左手长一截,右脚短一截,没人在乎。

可现在穿上了陆春娘为他们每个人量身定做的衣裳,觉得整个人都更加威风精神了。

白洵的右手臂袖子做短了一些,刚好合适他的半截右臂,他还额外得了一件披风,系在身上威风凛凛的。

他嘴上说着“这披风没什么用”,但是村里人见他天天都穿着披风,舍不得脱下来。

黑匪山的人都没有亲戚,不需要去外头拜年。

整段过年的日子都在山头上一起庆祝新年。

村里杀猪又杀羊,糙米做成糖。

苏知知、薛澈还有孔武都有吃不完的零嘴。

薛澈给远在西北的父亲写信问候:

【父亲大人膝下敬禀:

岁末将至,不知父亲在边关如何,身体可安?儿于岭南尚好。

儿每月按时服药,调养身体,自觉日渐康健。食量亦有所增加。

再者,儿近日得新衣一袭,剪裁得体,穿之合身,较之家中裁缝绣娘之作,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儿甚喜之。

知知擅长捕雀之术,昨日与儿捕雀。儿经一日之功终得一雀;而知知仅一刻之间,已擒三雀……

儿盼父亲保重身体,勿使过于操劳。

儿愈之敬上】

薛澈写得信越来越长了,等他写完信放笔的时候,外面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苏知知捂着耳朵冲进来,小脸染着兴奋的红晕:

“阿澈,我们去玩爆竹!”

苏知知拉着阿澈走出去。

外面燃着一堆熊熊烈火,大家围在火堆边扔竹子进去。

竹子在火中被烧得爆开,炸出金红的火星。

“啊、啊。”孔武憨憨地笑着,抱了一堆干竹子往火里扔。

他不过十几岁,心智晚熟,外表高壮,内心却也还是个孩子。

苏知知和薛澈跑到孔武身边。

孔武一手抱一个,把他们架在胳膊上,绕着火堆跑。

“哈哈哈哈……我飞起来了!”苏知知咯咯地笑。

熊熊篝火将冬风都烧热了,吹在面上一点都不寒。

薛澈穿着新衣,在半空中张开手,与长风扑个满怀。

他仰头对着明亮的夜星轻轻道:

“新年吉乐。”

……

西北庭州。

一进入漫长的寒冬,刺骨的冬风就像来自北方的狼群,狠烈地撕咬人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

薛家军的营地内,四处也燃着篝火。

值守的将士们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只余一双眼睛露在外头,眉毛和睫毛上沾着点点白晶。

薛玉成金刀大马地坐在帐内榻上,与手下的几个心腹副将们一同议事。

“西边防线要及时更替戍守士兵,天寒地冻,兄弟们休息好才有精神值守。”

“待朝廷的补给到了,给东线的戍边将士换一批新的武器。”

“现在还余多少粮草……”

胡人春夏忙于放牧和繁殖牲畜,常选择秋冬季节南下入侵。

因此一进入秋冬,西北边防就进入了高度警惕的状态。

薛玉成和副将们将事情一项项商议妥当,尽力保障边疆安全,将士也安全。

前边的要事谈完后,副将云靳提起一件事:

“将军,最近刚从长安流放来充军的人如何分配?这批人老弱病残的,放哪都用不上。”

薛玉成拨弄着沙盘:“这一批有多少人?犯了何事?”

几乎每年都有被流放到西北充军的官犯,但是能撑着到西北的不多,能在西北军中活下来的就更少了。

被流放来的大多是各地的重犯,零零散散地被扔到西北,通常被派去军中做些后勤打杂的活儿。

可这一波是一整个家族都来了,老的老,小的小。

云靳:“是长安宋家,宋延的后人。”

薛玉成知道宋家,诧异问:

“宋延不过是个散官,宋家以做生意为主,极少牵扯朝堂之争,怎会被全族流放至此?”

云靳初闻时也意外:

“听押送他们来的官差说,宋延在宫宴上口出妖言,犯了大逆之罪。”

“他说什么?”

“似乎为了当年裴家一案说了几句,说裴家乃忠良清流,怒斥皇上当年错判,还拿酒壶砸了贺庭方的脑袋。”

云靳是在场将领中品级最低,年纪最小的。

他父亲战死,自己十二岁就来了边关,跟着薛玉成的这几年,经历的战事不少,却对当年裴家一案并不清楚。

云靳在边关养成了粗犷豪放的性子,在自己人面前言无禁忌,说到砸贺庭方脑袋的时候,还忍不住笑了。

可在场其他稍有年纪的将领没有笑。

薛玉成的面色也僵硬了几分。

云靳笑了一会儿,发现气氛不对,讪讪地住嘴:

“将军,怎么了?”

一位老将看着沙盘,眼中映出厮杀战火,声音悲怆道:

“阿靳,你可知当年裴家一案,与十三年前西北战事有关?”

“那一战厮杀惨烈,十万薛家军折损六万将士,薛家军前任统帅亦战死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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