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离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她。
孙灵被看的很难受。
“你别看了，本座是一年前成为魔女的，先说好，这不是为了什么等价交换，只是本座想告诉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你继续睡吧。”
卫离随口敷衍。
一年前？
也就是说，她刚刚离开灰烬城没多久，就被转换成巫婆了？
有意思。
卫离传音道：“葛雷，回一趟灰烬城，给我好好查一下周围有没有巫婆巢穴。”
“明白。”
批完文件，卫离见孙灵还在小憩。
他上前给孙灵拍了一个时空精神术。
时空精神术可以让人精神百倍，也可以把人打的灵肉分离，陷入更深层次的睡眠，就算行宫被炸了，孙灵都醒不过来。
完全睡死，任人摆弄，这时候对她做什么，都没关系。
卫离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邪恶的双手伸向她白皙的皮肤……
并把她套进了麻袋里，随手丢进橱子。
孙灵变成了巫婆，实力强了不少，但也只是初入传说罢了，催眠她轻而易举。
沉吟片刻，卫离用孙灵桌子上的通讯器发布号令，让平日负责行宫运作的高层主管全部聚集过来。
安保部长是第一个到的。
他名叫奥杜因，是一个有着黑龙基因的半龙人，性格暴戾，稍不满意就会虐杀仆人，而且非常强大，在同盟里也是臭名远扬。
和亚瑟等人造人不同，他是自愿加入行宫的，一方面觊觎孙灵的美貌，另一方面也是想搭上美狄亚家族的线。
“哼。”
奥杜因没有给卫离什么好脸色。
他觉得卫离抢了自己的位置。
“卫离，就算你成了孙灵大人的第一位男宠，也没有资格坐在孙灵大人的座位上，还不滚起来？”
卫离笑了笑，道：“奥杜因阁下，不要这么着急，这次找你来，是有要事商量。”
“要事？哼，什么要事能比得上守卫行宫安全重要？卫离，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样。”
卫离缓缓起身，逐步接近奥杜因，并缓声道：“奥杜因大人，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和你的关系没那么好吧，有什么好事你能想着我？”
奥杜因站在原地，面对逐步逼近的卫离不闪不躲。
在他眼中，卫离只是个小角色罢了，肉身孱弱、精神萎靡，也就是凭着那张臭脸才能当时魔女男宠。
就算他离自己再近又能如何，还能偷袭自己不成？
所以，他并不在意卫离的接近，只当卫离是想和自己说悄悄话。
他甚至还下意识地把耳朵凑了过去。
突然间，卫离轰然出手。
奥杜因浑身一怔，眼神涣散。
片刻之后。
“主公，曾经的我碌碌无为，只耍的一把子蛮力，竟被美色所有诱惑，甚至还想暗害主公，实在畜生！今日幸得主上垂怜，不以臣卑鄙，奥杜因，日后必将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奥杜因痛哭流涕，跪伏在地。
卫离一脸祥和，连忙上前扶起奥杜因。
“奥杜因阁下，不必妄自菲薄，您身怀尊贵的黑龙血脉，当今世道，黑龙没落，巫婆乱世，还请阁下与我携手，共同在乱世中开创不世伟业，再现上古黑龙的荣耀！”
“主公，主公！！！”
奥杜因的泪和鼻涕完全混在一起，滴到卫离的手上。
黏乎乎的，恶心死了。
卫离不动神色地抹到奥杜因衣服上。
“奥杜因阁下，去请其他主管来吧，今日，我与大家在此共谋未来。”
“是，主公！”
奥杜因临走前，还不断地抹着鼻涕眼泪。
一名名高层主管被奥杜因带到办公室。
来的时候神色高傲，走的时候痛哭流涕，短短不到一天，行宫的左右高层都被卫离用魅惑术控制住。
傍晚，卫离离开办公室，来到行宫巡逻队的视角盲区。
理查正在这里等着他。
他老鼠一样的小黑眼睛转了转，警惕地张望，看到卫离来了，当即露出惊喜之色。
“卫离，你终于来了！这是你要的文件。”
“辛苦你了。”
卫离接过文件，扫了一眼，顿时心里一喜。
文件上记录着其他魔女行宫的详细信息，与地形信息，日后若是行军于此，必有大用。
“干得不错，你先回去吧。”
卫离心情不错，甩给理查一块金条。
理查眉开眼笑，上前拍着卫离的肩膀：“你小子真是发达了啊，也算你有良心，没忘了兄弟们。”
“当然不会忘记。”卫离微微一笑，“我和奥杜因队长打过招呼了，过几天你们应该能升职，到时候负责行宫附近的巡逻，就不必在外出冒险了。”
这样，你们帮我打探消息就更方便了。
卫离在心中暗道。
理查他们小队的消息调查能力很强。
虽然比不过行宫调查部的部长，但理查小队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
他们都是底层人物。
他们的视野更低，甚至低到了地下。
他们知道盗贼公会的位置，也知道小偷挖出来的四通八达的地道该怎么走，甚至和各国的探子有染，对地下世界的各种消息如数家珍。
告别了理查。
卫离回到办公室，整理这几天收集到的各种信息。
“叽叽叽叽。”
窗外飞来了一直圆滚滚的小白鸟。
卫离上前，小白鸟跳到了他指头上，和小黄鸟一模一样。
小黄鸟其实就是负责传递间谍消息的情报鸟。
但它刚上任就被老鹰啄死了。
这小白鸟就是尼根派来接替它的位置的。
卫离摸了摸小白鸟的脑袋，它舒服的眯起眼，歪着头任由卫离抚摸，等到卫离的手停了，它还会露出疑惑之色，主动用脑袋蹭蹭卫离的手。
卫离把A4纸大小的情报文件用空间魔法折叠成毛虫的大小，可以让小白鸟吞下带回去。
卫离略一迟疑，还是把情报喂给小白鸟。
再怎么说，他也是彼海姆龙学院的人，龙学院选择站到王国一方，在无名表态之前，他也只能站在王国方，墙头草是没有好下场的。
更何况他接受了尼根的合道泥板。
若是不守承诺的话，就是断了自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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