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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断刃)

作者:退色的子弹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17章

书名:风筝(断刃) 作者:退色的子弹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5:06

“什么钱溢飞明天要走”面对叶雯的报告,项梅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的嗅觉到很敏锐,远远出乎我的意料。”

“钱老六说咱们这儿已经乱成一锅粥,再不走恐怕会跟着吃瓜落儿。”

“那你就没想办法多拖住他几天”

“该使的劲儿我都使了,可他比狐狸还像狐狸,我能有什么办法”叶雯也是一肚子火气,她万万没想到:这么多人居然拿个小小的钱溢飞毫无办法,“其实今天你就该扣下他,我就没琢磨明白:明明已将他们一网打尽了,为什么还要放虎归山”

“没有证据啊”项梅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小叶,情报工作很复杂,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就冒然抓捕钱溢飞,恐怕会在舆论面前处于被动。这对我党形象有什么影响,你考虑过没有”

“可我气不过”叶雯咬咬牙,“一看他那二五八万的拽样,我就想毒死他。”

点点头,项梅彻底认可内线情报的准确性钱溢飞果然是美女杀手,只不过他是伤害美女,令美女欲除之而后快的罪魁祸首。

想了想,叶雯突然疑惑地问道:“项姐,我没弄明白:你怎知道那部机器不是电台”

“当时钱老六有句话你注意到没有”

“哪一句”

“项小姐,我可是受国际公约保护的新闻记者。”

“这句话能代表什么明明就是他无计可施故意拖延时间嘛”

“可钱老六陷入无计可施了吗他明知道自己是在进行间谍活动,为何还要这么说”

想了想,叶雯长长叹口气:“看来我还是继续做机要员吧这种刨根问底累脑子的工作,的确不太适合我。”

“呵呵”项梅笑了笑,又道,“他胡说八道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产生错觉,认为他是黔驴技穷。如果我中了圈套,就会迫不及待打开机器,那后果你该清楚了吧钱老六肯定会倒打一耙,利用无故构陷扣留新闻记者,违反人权等等一大堆理由,搅得天翻地覆四邻不安。现在是什么时期国共关系很紧张,大战一触即发,我怎能因为一个小小的疏忽,令我方军调代表在谈判中处于下风,给国民党制造进攻的借口”

“可我还是没明白,你到底怎么识破阴谋的”

“他的情绪。不知你注意到没有:我要打开机器时,钱老六似乎有些不情愿。”

“这又能说明什么”

“假设一下:正常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情愿,那就是机器里面没有问题,反之肯定大有文章。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叶雯点点头。

“但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他在这种情况下不情愿又能怎样难道还能阻止我们工作吗”

“不能,的确不能。”

“所以反常即为妖。依我的工作经验,一个特工在这种情况下,要么彻底惊慌失措如丧考妣,要么无动于衷听之任之,甚至考虑该如何脱身保命。你瞧瞧钱老六,他符合哪一点呢若不是有阴谋还能怎样解释”

“那杨旭东呢他在坟场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好说”

“杨旭东也很聪明,虽然被我们当场擒获,但是没有人亲眼目睹他参与破坏。”

“在场那么多人,怎会没有”

“特务使用了燃烧弹,要知道,我们的战士从逆光角度根本看不清山上的情况。因此,我们也只能推断杨旭东参与了特务活动。”

“他还用参与吗”叶雯心中一阵气苦,“要说杨旭东没搞破坏,你相信吗”

“我也不信,但是没办法,因为我们找不到对杨旭东不利的证据。更何况,我们拘捕杨旭东并没有把握扳倒钱溢飞,他甚至几句话就能撇清和杨旭东的关系,所以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你知道吗杨旭东在被提审时都说了些什么他说自己深夜外出是为了找女人方便”

“呸臭流氓”

“先不说他人品如何,总之他所说的话,完全对应和那反动地主在一起的事实。至于他携带的摄影机,据他解释是为拍摄解放区田园夜景。当然,这肯定是在胡说,可惜他没有进入军事禁区,我们也无法驳斥他。后面的事情就没再问,估计不出意外,他一定会说两个人在偷情时遇到了绑匪。总之,这个人比我们想象得还要狡猾,他和钱溢飞均不同于一般的特务,使用普通手段去对付,那会令我们更加被动。”

“听你这么一说唉”叶雯有些犯愁了,“他们太可怕了,不是一般的可怕,用人来形容他们嗯有点委屈。”

钱溢飞要走的消息,在军区内部引起轩然大波,该如何解决钱溢飞的问题,军区主要领导不得不放下手中工作,为此专门干了一次碰头会。

根据政委余万里同志提议,放走钱溢飞那就是对人民犯罪。与会代表就此话题立刻展开了讨论,特别是叶昊天,干脆拍着桌子义愤填膺地喊道:“要是放走这罪大恶极的特务,我们党委该如何向死难的烈士交代老百姓今后会怎样看我们党这种灭天理丧人心的事情,在座各位谁能负责”

“老叶,老叶,”一摆手,余万里插言道,“我们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你别激动,别激动。”

“可钱溢飞鬼得很,他偏要选在我们和国民党决裂前离开,这谁能挡得住”政治部主任苦笑道,“我现在才明白,他鬼子六的绰号不是白叫的,可真让人头疼”

“三个臭皮匠难道还顶不上个诸葛亮”一指在座的头头脑脑,周云鹏气得就差没掀桌子,“你们玩脑子也是玩了几十年的人,噢一个小小的鬼子六就把你们全撂趴下啦丢人不是我说你们,就为这么个东西还开会啊没事儿干哪吃饱了撑的算了要依我说,咱也别费那心思,直接把人扣下就全都省心”

“老周,这可不行,”余万里心有余悸地说道,“扣住一个钱溢飞事小,可我们在山城办事处的同志,也甭打算回来啦用钱溢飞一条命,换我们几十位同志的性命,你觉得这笔买卖划算吗是不是有点抬举他”

“那你说咋办”

看看叶昊天,余万里有些左右为难。

“老余咱这不兴婆婆妈妈,你快说”

“我和老叶商量过,”喝口茶,余万里的口气略有些尴尬,“当然,人嘛我们还是要留。”

“废话这还用商量”

“不过留人也要讲究个技巧,你比方说,他走我们不能拦,可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这个人在半道出点什么事儿,嘿嘿那责任就指不定是谁的。”

“嗯你想在国统区把他”周云鹏做个斜劈的手势。

“在国统区并不理想,”叶昊天接过话题,“那是他的势力范围,根深蒂固,我们不方便下手,最好是在国共交界的缓冲区,只要枪一响,没人能说清是谁干的。”

周云鹏陷入了沉思,叼着烟卷权衡半天,最后不得不叹口气,心悦诚服地说道:“嗯我看行。唉要说带兵打仗,你们不如我,可要说阴险,呵呵把我捆成仨,也顶不上你们一个。”

“那就这么定了。”松口气,余万里转身看看项梅,项梅也在瞧着他,两个人都从对方脑门上,看到了一层细汗。“我们这是在玩火呀”余万里暗道,“玩不好,党的形象可全叫我们给毁了”

与此同时,收拾行装准备动身的杨旭东,正在被一件烦恼苦苦折磨。

“还在想那个女人”钱溢飞随口问道,“你放心,她由一处的人关照,肯定能离开共区。”

“六哥的话我信,可现在闹出这么大动静,一处那些混蛋连自身都难保,更何况还带着个女人唉”

“喜欢她了”

“还谈不上。”

“既然不喜欢那就好办。反正这里已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哪怕共军把地皮炒熟,也是他们的事情。”

“六哥,您真觉得我们彻底安全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才刚刚开始,又怎会安全”

“那您打算如何处置叶雯”将捆行李的绳索使劲勒了勒,打个死结,满头大汗的杨旭东直起身,低声问道,“关于叶雯的情况,我不解释相信您也清楚。只不过有一点我很困惑:那就是她能不能跟我们走”

“她肯定跟我们走,这一点不用考虑。我所想的是:为什么有人非要选定明天下午3点15分为我们送行”

“我也奇怪,哪个时辰不好选,怎会把时间定得这么死”

“这里面有文章啊”

“六哥想到了什么”

摇摇头,又点点头,随后再摇摇头

杨旭东不便打扰陷入沉思的钱溢飞,尽管他有许多话想对六哥倾诉。

二处肯定有人要至六哥于死地,纠其原因,不外乎六哥的存在,已完全成为他们升官发财的绊脚石。身受官场打压多年的杨旭东比谁都清楚一点:世上没有扳不倒的顶梁柱,再有能耐的人也躲不过背后突射的子弹。“六哥对我不薄,他还要举荐我,可我应不应该提醒他注意某些事项呢”一想到自己即将卷入那无情的派别内斗,他的头立刻变成了两个大。

“旭东,你在想什么”

“噢没什么,只是”咬咬牙,杨旭东痛苦地喃喃自语,“六哥,回家后我陪你出去走走”

钱溢飞点点头,没说话,抬手掸掸身上的烟灰,缓缓吐出憋在嘴里的青烟

经过解放区军民大力配合,在逃的。但遗憾的是,分散逃窜的老黄,在许红樱这条“地头姑子美女蛇”的有力配合下,侥幸逃脱了。一处此次行动非常失败,由于周云的意外失踪,在没有收到明确刺杀目标和后续行动指令的前提下,全军覆没已是必然结果。

“抓住几个总比没有强,反正都是主犯,司令员踢谁不是踢”项梅只好这么安慰自己,而周云鹏也是如此配合的。

几个衣衫褴褛形神猥琐的国民党特务,在“谢绝”任何合作后被押赴刑场。当然,处决他们的场面钱溢飞是无缘以见。据当地老乡传闻:杀犯人那天,周云鹏和余万里都出席了,掉了脑袋的人犯,那沾满黄泥的头颅果真被周云鹏一脚踢进了臭水沟。至此,共产党的高级将领中,一位绰号叫做“周大脚”的虎将,彻底闻名于国府内外。

关于如何对待钱溢飞,解放区各级主管不约而同表现得异常低调。大有一种“你愿来便来,愿滚便滚”的架势。就像当初平平淡淡迎接钱溢飞一样,现如今似乎又想将他悄悄送走。低调,绝对是那个年代,那段特殊历史时期,那座被红旗所覆盖的天地,最强有力的主旋律。被主旋律光辉所笼罩的钱溢飞,对此也并无任何疑义,因为他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六哥猜得不错,叶雯果然跟我们一起走。”临动身前,杨旭东悄悄对钱溢飞说道,“而且共军还派出个警卫班负责安全。”

摸摸自己的脖子,想象一下脑袋被人踢飞的感觉,钱溢飞对杨旭东深有感触地说道:“其实,共军的刀也很快,杀起人来他们照样不手软。”

午后的天空中飘起蒙蒙细雨,山间田园顷刻间变得郁郁葱葱,望着庭院中的石板路,欣赏路上那细腻湿滑的青苔,钱溢飞突然有种强烈的失落感。

“六哥”看看远处正在套车的八路士兵,杨旭东的目光变得异常犀利,他冷眼瞧着钱溢飞,嘴角微微抽动。“老板是怎么死的”

“你不会连我都怀疑吧”

“我不敢但我想老板都能突然一命呜呼,更何况是我们这些小卒子”

钱溢飞悠悠叹了口气,说道:“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在某个位置上雷打不动,更何况是老板该挪窝就挪窝,这是铁定的潜规则。”

杨旭东点点头,稍稍缓和了语气:“六哥,无论怎么解释,在外人看来,我杨旭东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嫡系。君荣臣辱,君辱臣死,你喝粥兄弟我决不吃干饭。既然六哥当我是自家兄弟,那兄弟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条贱命,从此就是你六哥的。一根绳,剁成两截,拴上你,也吊上我。”

杨旭东所说的这番话,令钱溢飞在心里记了一辈子。漂亮话谁都会说,关键就在于说话的时机,正如一个因饥渴而晕倒在沙漠中的旅行者,能送给他一碗水的人,恐怕会令他终生难忘。

带队的八路是个警卫班长,姓常。握手后,他告诉钱溢飞人人都称他为“老常”。项梅没有露面,老常解释说她还有重要事情要处理,脱不开身。

叶雯和杨旭东先将照相器材搬进前车,两个人谁都没理谁,似乎就是擦肩而过的陌路人。

“上车吧”老常一挥手,随后指引钱溢飞等人登车,“下午是俺当班儿,俺是个粗人,只会打打杀杀,有什么照顾不周,你们这些文化人可别见怪。”这个自称是粗人的汉子倒显得很客气。

几个人挤进狭窄的车厢,各自想着心事,杨旭东瞥瞥老常腰间的驳壳枪,又偷偷瞧一瞧叶雯的神色,顺便挤到二人中间蠕动着身子坐下。

“你干什么”叶雯瞪着杨旭东,怒道,“就这么点儿地方,你照顾照顾别人不行吗”

“嫌挤你自己雇车。”杨旭东头不抬眼不睁,连说话都没好气儿。

“你”咬咬嘴唇,叶雯愤怒地将头甩到一旁,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整个身子都在伴随粗重的呼吸而颤抖。

“好啦好啦”老常笑了笑,出面做起和事佬,“没有多少路,大家坚持一下,要不然我出去押车,也好给你们匀出个空场儿。”

“那就劳烦您了。”钱溢飞拱拱手,随后狠狠瞪了这二人。

大车驶出山坳,径直向北行去,一路上谁都没说话。钱溢飞轻轻挑起窗帘,打量着押车士兵。这些兵衣衫破烂,补丁摞着补丁,有的就连鞋子都绽出脚趾,若非他们身上那久经战阵的杀气和保养良好的武器,很难想象这曾是令日寇闻风丧胆的老八路。

八路军缺粮少饷已不是什么秘密,国民政府早在几年前便停发了他们一切补给,八路目前所使用的军用物资,都是依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换来的。

“金先生,”杨旭东捅捅沉思中的钱溢飞,伏在他耳畔低声说道,“这条路有点不对。”

“噢”钱溢飞赶紧打量周围环境,果不其然,这条路和他们进入解放区时截然不同。虽说道路两旁依旧是高山峻岭,但路面却显得更加幽静狭窄。

“共党恐怕要下黑手。”杨旭东的眼睛变得血红,他冷静地打量着每个士兵,大有一种先下手为强的势态。

周围的气氛迅速凝固,钱溢飞感觉自己好似坐在一触即发的火药桶上。尽管这场戏的主角是他,但他本人却迟迟不能入戏,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手足相残的悲剧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他除了叹息造化弄人,还真就没有其它解决办法。

活着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有着无穷的诱惑力,钱溢飞当然也不例外。如果眼前的士兵陡然发难,那他也必然会奋起还击决不坐以待毙。不能暴露身份,还要保证自己生命安全,此情此景,换作神仙那也是束手无策。他钱溢飞不是神仙,只想临死拉个垫背的。

反击需要武器,在进入解放区以前,按照规定,他已将随身配枪留在了国统区。此时此刻,在别无选择的前提下,钱溢飞将目光停留在老常的驳壳枪上,而杨旭东,则紧盯其他士兵腰间的手榴弹

钱溢飞走了,然而这只是斗争的刚刚开始。项梅发自内心感觉到了钱溢飞的可怕,这个人就像根鱼刺,如鲠在喉不除不快。我党的行事作风一向光明磊落,但这种光明磊落并不包括那些人人得以诛之的恶徒,对于这满手血腥的钱老六,军区党委迅速做出决定,将具体执行权交由项梅负责。

收拾钱溢飞这可是门大学问,既要保证不给外界留下口实,又要将这人渣干净彻底地消灭掉。“能不能撑过这剂毒药,就看你是不是九条命的猫”项梅秉烛盯着五万分之一军用地图,提起铅笔在“洋马河”方向重重划了个圈。

“科长,钱溢飞没有完成任务,那他回去该怎么交差”副手马小五拄着拐杖在一旁说道。由于切身的感受,使得小五对以钱溢飞为首的特务组织深恶痛绝。如果不是腿伤的缘故,他肯定会主动请缨亲自上阵操刀。

“你说错了,他现在离完成任务只有一步之遥。”

“科长您是说可可我怎么没看出来”

“如果你是钱溢飞,在这种环境下,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才是最佳接线时机”

“什么时候都可以接线啊只要他小心,我们总不会连他上厕所都监视吧”

“呵呵小马呀你刚接手工作,对这一行还不太熟悉。干我们这一行讲究个稳、准、狠,不出手则已,出手则必须一击中的。钱溢飞是个什么人鬼得很哪在我们眼皮底下没敢动,并不代表他会放弃行动。现如今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最安全最稳妥的出手事机,换做是你,能轻言放弃吗”

“您是说他把接线时机选定在离开解放区噢原来这几天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幌子,目的只是为这短短的几个小时”

“具体说,应该是通过国共缓冲地带那短短的几分钟。”将铅笔在桌面上一拍,项梅嘴角泛起一阵冷笑,“以他的个性,只要还在解放区,就肯定不会出手。这一路上,还有什么地方能比缓冲地带更加合适”

仔细琢磨琢磨,小马被彻底折服了,他由衷地点点头,感慨道:“干这一行没个七巧玲珑心还真是不行,只是凭分析和推断就能预知对手要做什么,唉科长,我算是对你心服口服了。”

“我没有你说得那么神,所谓百密一疏,也有我照顾不到的地方。就拿这件事来说,凭我多年工作经验所形成的预感来看,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疏忽,至于疏忽了什么,现在为止也说不上来。”

“科长,我看您是过于小心了,由老常带队,您还有什么不放心老常可是位经验丰富的老侦查。不是我夸他,当年小鬼子就是这么说,有他配合叶雯,估计钱溢飞是在劫难逃。”

“是啊老常的确是位值得信赖的好同志,不过我怎么还是感觉有些不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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