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爷爷这话说得
“不是那样的爷爷”蒋南星哭笑不得。
“我问你话,是不是”老爷子却不看她,就怒瞪着孙子,吼得地动山摇。
“不是的爷爷”
“是”
蒋南星试图辩解,哪知容时却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
“你有病啊”蒋南星错愕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他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当然,他会同意这件事肯定是因为她,但这话他怎么可以当着爷爷的面承认呢
“你个混账东西”
老爷子果然大怒,叱骂着再次高举鞭子。
“爷爷”
眼看鞭子又要落下,一旁的容兮受不了了,连忙也“扑通”一声跪下了。
“您别打大哥了,你打我吧,是我求大哥让我去的。”
容兮跪在蒋南星的前面,一边冲着爷爷挤眉弄眼暗示他戏别演太过,一边“苦苦哀求”。
老爷子借坡下驴,气得“发抖”,“行行行你们翅膀硬了,我这把老骨头没用了,管不了你们了,哼”
鞭子往地上一扔,老爷子气冲冲地离开了书房。
“爷爷,爷爷您慢点”
容兮连忙爬起来,朝着健步如飞的爷爷快步追了出去。
功成身退。
蒋南星扶着容时回到卧室。
将他安置在床上,然后她再让佣人拿来了医药箱。
用剪刀剪开已经沁血的衬衣,再用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血渍。
清洗,上药,包扎。
一番操作下来,花了差不多快一小时。
容时全程趴着,歪头看着她,一瞬不瞬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感觉到她的担忧和心疼,男人的心里甜甜的,又酸酸的。
甜的是,她对自己并非完全的无动于衷。
酸的是,自己竟可悲到需要用受伤来博取她的关怀。
“疼吗”
蒋南星指尖轻抚男人背上有些并未破皮的鞭痕,黛眉紧蹙,眼底的心疼煞是迷人。
“你亲亲就不疼了。”他说。
他本是玩笑话,并不敢过多奢望。
哪知
她二话不说就低下头去,在鞭痕上轻轻一吻。
他的背上鞭痕交错,她小心翼翼地都一一吻过。
一下,又一下
丝丝酥麻,透过鞭痕直沁心底,感觉全身像是过电了一般。
容时立马就不行了。
这谁顶得住啊
眸色一沉,他倏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一拽。
“啊”蒋南星猝不及防,直接被他拽得倒在床上。
下一秒,他倾覆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
她惊讶又慌乱,而他的眼里却已经燃起了熊熊欲火
“容时你干什么呀小心你的伤唔”
薄唇印下,她的担忧尽数被他堵在了嘴里。
吻,凶猛来袭。
冷战多日加上昨晚的不欢而散,使得他心里对她的想念已是泛滥成灾。
他深深吻着她。
两人唇齿镶嵌,气息相融。
他挑开她的齿,戏弄她的舌,吻得肆意妄为。
蒋南星由最初的轻微抗拒,很快就沉沦在男人霸道又狂猛的索取里。
即便已陷入意乱情迷,但她还是没有忘记他的伤,所以她很乖巧地尽量配合他,避免他扯到伤处。
室内温度,直线飙升。
暧昧的气息,扩散开来,萦绕在空气中。
许久之后,一吻完毕。
当终于停下来时,两人都呼吸粗重气喘吁吁。
“老婆对不起。”
容时半支起身,目光深情地凝睇着身下脸颊绯红的小女人。
“”蒋南星的大脑还处于迷糊中,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宝贝对不起”他低头啄了啄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语气更加认真了一分。
“对不起什么”
她瞅他,娇滴滴的声音如同一根一毛般撩拨着男人的心。
“是我不好,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容时说。
他想通了。
想通她为什么不愿意复婚了。
也明白她为何会退缩了。
一句话概括
是他还不够好
说着,他腾出一只手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一个戒指盒。
“老婆。”他将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之前那只钻戒。
蒋南星见“戒”色变。
俏脸瞬时一沉,“你又来”
“我不逼你了。”
见她变脸如翻书,他连忙说道。
蒋南星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戒指你保管着,等你哪天愿意完全接受我了,就戴上它,我们再复婚,好不好”他深深看着她,委曲求全地说道。
“如果没有这一天呢”
“那我们就谈一辈子恋爱”
他坚定的语气,充分表示了他的态度。
蒋南星的心里,划过一丝暖流。
容时俯首,亲吻小女人的眉眼,“南星,以前是我不对,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以后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曾经那么骄傲的男人,现在在她面前的姿态是一低再低。
蒋南星的回答是
双臂搂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香吻。
“嗯”
一激动,扯到了伤,男人不由闷哼一声。
“弄疼你了”她吓得立马退后,作势要爬起来查看他的背。
“不疼。”他却一把将她拽回怀里。
被她的关心取悦到了,男人的嘴角溢出幸福的笑容。
炙热的吻,再度袭上她的唇。
吻着吻着,忍了多日的男人就失控了。
感觉到他的意图,她连忙摁住他的手,“等等”
“等什么”他哑声问,唇在她白皙嫩滑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现在是大白天”她羞涩呐呐。
“谁规定白天不可以”他笑了,抬头看她,眼底充满戏谑,“再说了,我们以前可没少在白天做”
“你闭嘴不许说”她红了脸,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
他却在她掌心轻轻一啄,哄道:“乖给老公。”
“可爷爷和兮兮在家”
“所以你一会儿要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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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