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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开局越女阿青

作者:观星若尘梦 | 分类:仙侠 | 字数:0

第五百八十章 裹挟式共赢,配方,示威(5K)

书名:诸天:开局越女阿青 作者:观星若尘梦 字数:6.0千字 更新时间:06-05 08:28

接下来的几天里,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首日清早,元武用包括巴山剑经在内的宫中珍稀典籍,半公开地向方侯府换取了“御剑意”这式曾让他心生忌惮的秘剑,随后竟在短时间内就初步修成,在后继的剑会比试,以一敌二,击败了真的夜策冷和方绣幕。

而后,并未怎么休息,他在仍压制修为在六境本命的状态下,接着又挑战了一名境界完全的真正宗师,获胜远比前一战要更加轻松,着实让许多观众惊叹不已,深觉元武皇帝的强势无敌、傲视八方。

由此,除了让大多数人发现七境宗师之间亦有极大差距,传说中的八境启天实在超凡入圣之外,也证实了该秘剑确为越境挑战的极佳手段,方侯府的声势陡然上升了一大截。

同时,长陵市井巷陌及周边一带的广泛宣传,让几乎差点就反败为胜的夜策冷二人亦名声大噪,成为了秦王朝年轻修行者心目中的偶像――这些舆论的幕后主使,真正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衬托出元武的高大形象。

茶寮酒肆的说书人拍响惊堂木,将夜策冷剑破云霭的英姿描绘得栩栩如生;画师们在朱雀大街展示的《双英战龙图》里,方绣幕层出不穷的秘传剑式与元武帝以一招应万变的神态自若交缠升腾……

最精妙的设计藏在宫庭经武阁新编的《剑会纪实》里,编纂者将元武与夜、方三人的战斗拆解成三百六十节,每段注释都暗藏机锋。

当抢购到这套典籍的修行者研读到“龙抬头”一式时,注解赫然写着:“圣上弃守为攻之际,恰逢双星剑气交汇三寸空门”。

这看似记载战局细节的文字,实则在修行界掀起了惊涛骇浪――能精准预判两位顶尖剑客的破绽,需要何等恐怖的境界?

茶汤蒸腾的水雾里,百姓们忽然惊觉御座上的身影已站在了更高的维度:他既当裁判又做棋手,却让所有棋子都镀上了金光。

当年轻修士们对夜方二人向往之意时,香火青烟终究要飘向长陵皇宫的方向。

及至小雪时节,长陵孩童拍手传唱新编的童谣,最后两句恰似无心点睛:“夜雨潇潇洗剑冷,绣幕难遮天子灯。”

不过,在此次长陵剑会中,依循“建言书”中展现出的精妙战术思想,借机获得了自己所想要的元武,以及应该也算得上是半个受益者,被多加赏赐的夜策冷、方绣幕,却是仍然无法跟赵青一人的收获相比。

虽然明面上仅是个平平无奇,露了几面便离去的剑会参与者,唯有曾侥幸击退过夜策冷的存疑战绩值得称道,可实际上,她却是通过假扮成夜策冷的方式,在切磋比试中参悟出了数百门高深剑经的意韵。

除此之外,悄然收集的大量本命元气,针对上百名六境七境建立的修行改良方案,以及玄英殿剑库中让她任意观摩的三朝名剑,都让赵青感到极为满意。

相比修为上的进境,些许名声又何足为道?

值得一提的是,在她的精心指点下,白羊洞的薛忘虚、杜青角,尽皆展露出了颇为亮眼的表现,分别赢得了耀光剑与寒江千雪剑的奖励,为自身的修炼道路再添助力,让宗门隐隐有了中兴的征兆。

几乎同一时间,拥有了数种灵菌、药酒辅以修行的丁宁,在修炼的速度上堪称打破了常人的认知,仅用了三天时间,就成功将天地元气引入体内融合,从初入二境炼气突破到了三境真元。

当然,丁宁实际上早在加入白羊洞之前,就已经以“九死蚕”修至二境中品伐骨的层次,而通过真气互融显著加快了修炼的速度,可这样的进境,依旧是非人所理解的存在。

原因很简单,大秦近些年公认天赋最强的两个“怪物”,安抱石和净琉璃,虽说没有借助任何丹药修行,可从第二境到第三境,也足足耗费了八个月的时间,且主要所花的时间,都在从二境上品至正式破境的后段。

这便代表了数十倍级数的骇人差距,若是被外人得知,定然会引起无数事端。

但无论如何,“太虚冲和饮”等灵酿的药力实在无从抵抗,且丁宁作为“转世”重修者,又根本没有大境界上的桎梏,在不愿白白浪费资源的状况下,也就勉为其难地“顺水推舟”了一把,在境界上小小地提升了一下。

第四日晚,北风裹着铅灰色云层碾过长陵城头,檐角青铜铃铛发出细碎呜咽。

暮色如泼墨般浸透梧桐落青石板路时,冬日第一片雪花擦着酒幌边缘飘落,恰似天宫仙女失手跌碎的玉屑。

“这样我有信心,最多再过半个月,我就能尝试着冲击四境融元了。”

酒铺之内,丁宁随手抖落粘在粗布袖口的炭灰,仰头望着夜空中朦胧的明月,如是说道。

“半个月?从三境到四境,就算是借助了诸多灵酿之力,这样的速度也有些太快了吧……根基不稳可是修行大忌,药气沉积体内,会对将来的元气感悟都有影响……”

长孙浅雪用怀疑的目光仔细打量着对方,心中亦是若有所思。

她这些天也不乏饮用此类灵酿,很清楚这些“太虚种玉诀”的衍生品固然神妙无方,可终究只是外力,没法真正提升修行者在境界上的感悟。

简单的来说,让某些天赋寻常的年轻修行者也服用灵酿,虽说同样可以让他的炼气速度暴涨十数倍、数十倍不止,可关键的小境界、大境界关隘,却仍是需要凭借自身的努力和悟性去冲破。

而丁宁却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从二境到三境,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仿佛……他早就已经经历过这一切,知晓所有的关卡和难点。

只需要按照既定的路线去走,就能水到渠成地晋入下一个境界。

这不禁让长孙浅雪开始重新思考起了丁宁的真实身份,对方是否只是“那个人”留下的弟子传人,还是另有更加深不可测的隐秘?抑或,他根本就是“那个人”的转世重生?

念及于此,她亦是无意间流露出了一丝冰冷的杀意,自己离家出走之际,公孙家被屠灭,无论如何,“那个人”都与之脱不了干系。

自己决心要杀了元武、郑袖为“那个人”复仇,并不等同于她就能完全放下这段血海深仇。

能跟“那个人”的弟子看似和谐地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也只是因为她相当清楚,自己想要报仇,就绝对离不开眼前少年的帮助,更何况,丁宁也的确没做出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

目前来看,双方并无任何的利益冲突,反而能在修行上互相帮衬。

可假如丁宁真的就是“那个人”的转世……长孙浅雪抿了抿嘴唇,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与对方平静地相处下去。

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逝,长孙浅雪很快就收敛起了自身的杀意,轻声道:

“总之,你还是要小心一些,过犹不及。有空闲的时候,就去向赵青请教些‘太虚种玉诀’的玄妙,看看有无更为稳妥的精炼药力之法……”

丁宁自然也感受到了身旁女子刚才的情绪波动,心中不由微叹,知晓对方恐怕是又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过往,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他恍若未觉般拈起炭钳,拨弄着炉膛里噼啪炸响的木柴赤焰,笑着点头道:

“放心,我有分寸的。赵前辈那边,待我今晚稳固了境界,就会去寻她。”

“太虚种玉诀的第六重至第七重,有着极重大的质变,便是以我的眼界见识,都未必能完美把控,有了她的指点,想必能少走许多弯路。”

“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打算?”长孙浅雪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按捺下翻滚的思绪,沉声问道。

丁宁握着火钳的手悬在半空,铁器尖端凝着的赤红星子正巧坠入陶罐药渣,激点磷火般的蓝焰,他凝视着罐中明灭的光斑:“修炼,然后等着元武、郑袖,以及赵前辈的下一步动作。”

丁宁当然清楚,长孙浅雪平日里心思单纯、不理俗事,仅仅是她把一切都沉浸在了修炼上罢了,自己身上的秘密,却是绝难一直隐瞒下去。

可至少现在,他还不想与对方彻底摊牌,去解释那些根本没办法解释的事情。

“这样吧……你明早去白羊洞的时候,带上我的这几张配方。”

长孙浅雪目光掠过墙角堆叠的空酒瓮,略作沉吟,便继续开口:“托‘太虚冲和饮’之助,我现在已经可以压制住九幽冥王剑的元气,很快就能正式将其炼成本命剑……还得送出些谢礼才是。”

丁宁点了点头,心中明晓今夜的这一场雪,只怕是对方突破所引起的:“现在长陵乃至于整个天下的局势,也是越发复杂,若能在修为上更进一步,我们的安全就有了更多的保障……”

“这的确得好好感谢她,只是我手头上似乎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可以作为回礼。”

丁宁没有因长孙浅雪就此减少了对自己的依赖性而感到遗憾,相反却是颇为欣慰。

九幽冥王剑的至寒至凶,再辅以源源不断的灵酿,足以让她短时间迈入到七境巅峰的战力层次,成为当世有数的顶尖大宗师,虽距离那些已触摸到八境屏障的人物仍颇有不及,但也是强大之极。

至于那几张配方上写了什么,他不用看也能猜出大概,多半是些与药酒酿造相关的秘法,昔年公孙家族的绝密珍藏。

虽说长孙浅雪这几年对外售卖的都是自酿的粗劣酸酒,味道简直跟馊米水没什么差别,可实际上,过去的数百年间,旧权贵门阀之首的公孙家,却是被公认为在酒行经营上达至了最顶尖的水平,掌握着数种可称之为“琼浆”的绝世珍酿秘方。

正常而言,作为公孙家的大小姐,地位曾经堪比大秦王朝公主的她,是根本没必要接触这些本该让族中专业酒师来学习的东西的。

毕竟对于年轻的修行天才来说,钻研此等俗务,只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不过,因为当年巴山剑场那些人经常在一起快意饮酒、吟诵着“酒乃胸中意,醉醒皆人间”,甚至闲聊时还畅想过日后开间酒肆、隐居市井之中的缘故,长孙浅雪却是也对此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不仅熟读了家族中所有与酒相关的古籍,向族中宿老讨要了各种相关的秘方,还多次亲自动手尝试酿造,想要看看能否让那些人也赞不绝口,在某天给王惊梦一个惊喜。

可惜,后来发生的一系列剧变,却是彻底打碎了她心中的憧憬,公孙家被灭,巴山剑场也一朝覆亡,这些曾被视为珍宝的酿酒秘方,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变成了她缅怀过去的寄托。

在长陵偏僻的梧桐落里,长孙浅雪编造户籍,以酒铺老板的身份隐匿在仇敌的眼皮底下,某种意义上,倒也算是间接实现了当年那些人的“愿望”,只是铺中酒却以酸涩闻名,像极了发酵的泪滴。

倚着正在加热的青铜甑器,丁宁的指尖在粗瓷酒盏边缘轻轻摩挲,看着水汽在盏底凝成细小的露珠,宛如缩小了的星辰在滚动。

“可是千日醉兰香?”他忽然抬眼,“听说当年老楚帝最爱此酒,时常遣使上门求购,九年前鹿山会盟时,饮尽了最后一坛,感慨‘琼柯焚兮焦壤,冰弦绝兮彻苍,酹星野兮吾将往,醴泉涸兮安得酿’。”

“楚帝买到的只是次品,还有更好的美酒。”长孙浅雪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帛书,细密小篆在烛火下泛着琥珀色光泽:“真正的公孙家琼浆需取南海雾隐岛千年珊瑚为引,以凤栖木熏烤酒瓮……”

“卧听凤鸣意、星沉碧海梦、孤鸿踏雪痕……赵青既通药性,必能还原其中玄妙。”

她葱白指尖划过某行暗红批注,忽而怔住。帛书边角处竟写着“待王大哥破境归来共饮”的纤秀小字,墨迹被岁月晕染得模糊不清。那是十八岁生辰时,自己在藏书阁抄录秘方时随手写下的语句。

丁宁敏锐捕捉到她气息的凝滞。

窗外飘进的雪粒子撞在青铜烛台上,发出细碎的爆裂声。

他看见女子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忽然想起当年在桂花街酒铺赠剑离别时,她隔着酒旗望过来的眼神――像深潭里沉着一整座巴山剑场的月光。

“其实他们当年想要的……”长孙浅雪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在融化天地间最后一粒雪,“不过是想要个能安心喝酒的地方。”

帛书触手生凉,带着窖藏陈霜般的寒意。丁宁接过的刹那,瞥见纸缘有被反复折叠又展平的细碎褶皱,像某种未道出的话语在岁月里蜷缩又舒展。

“嗯,这些秘方的价值,应当不亚于寻常七境宗师的全部身家,赵前辈应该会喜欢。”他沉默了一会,仔细斟酌着语句,缓缓开口。

长孙浅雪却是短促地笑了一声:“这些东西放在我这里,也只是暴殄天物罢了,赵姑娘精通酿造之道,定能将其发扬光大……”

“至于你的回礼,若是觉得过意不去,等以后有机会,再还她这个人情便是。”

说着,她亦是倾身向前,取出了几张写满了密密麻麻小字的素笺,递给了丁宁,轻声嘱咐:

“这是我这些年酿酒的一些心得体悟,你若是感兴趣,也可以看看,说不定能触类旁通,对你的修行也有所帮助。”言语之间,发际玉簪垂落的银丝流苏扫过陶甑表面,在蒸汽里荡出细碎清音。

丁宁微微一愣,他倒是没想到,长孙浅雪居然会主动与自己分享这些,心中不由涌起了一股暖流,郑重地接过素笺,点头笑道:“多谢。”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长孙浅雪亦是淡淡一笑,仿佛放下了什么沉重的包袱,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她垂眸斟酒,盏内恍惚间似映出当年王惊梦畅饮时的笑颜。

当酒中真能尝到剑客的平生快意,酿酒的便只剩断肠人。

举杯四望,唯余风雪叩窗。

酒窖顶棚的雪花簌簌坠落,在月光下幻化成无数持剑起舞的透明身影,最终随着第一缕晨光,消散在蒸腾的酒雾里。

……

第五日的清晨,似乎是要证明大楚王朝的确有着以九霄雷火施加“天罚”的军事实力,数队型号被称之为天鸢甲式的飞行机群,倏地针对深入秦境数十里处的寒谷关,在其边上的丘岭发起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空袭。

在最新改造出的“天戮”型制导火箭与烈阳砂炸弹的覆盖性打击下,整座峰头都被彻底夷平。

根据投影测距法,楚军的载人飞鸢最高甚至抵达了七八千丈的空域,这远远超出了秦军几乎所有弩箭与飞剑的攻击范围,意味着双方若在近期爆发冲突,前者必将占据无可比拟的战略优势,甚至让后者连还手都难。

当然,这得看楚王朝新组建的空军部队,究竟有多少人员,长陵军方是否尚有应对手段,才能得出确切的结论,但饶是如此,原本铁血无畏、闻战则喜的秦军,亦逐渐弥漫开了恐慌的情绪。

当日,寒谷关外的浓郁晨雾尚未散尽,楚军三十多架天鸢已如玄铁巨鹏般盘旋于七千丈高空,机腹投下的“天戮”火箭拖曳着紫红色尾焰,精准刺入七十里外废弃矿脉群。

这是大秦先帝时期开采殆尽的青寒晶脉石矿区,嶙峋山体在连环爆炸中如同酥脆的麦芽糖块层层剥落,地火熔岩自裂缝喷涌而出,将方圆二十里照成赤红炼狱。

“举盾!”校尉嘶吼淹没在冲击而来的气浪声里。

关隘垛口后的弩手们惊恐发现,楚军根本不屑攻击驻军要塞,那些拖着焰尾的杀器只在荒芜群峰间游走。每当山崩地裂的震动顺着地面传来,城头青铜测震仪便震落满地玉珠。

守将上呈长陵兵马司的述职报告中,则这般写道:“……卯时三刻,楚鸢三十又六自东南来,悬于离地七千四百丈处。未时将尽,忽有赤光如雨坠落寒山,声若雷公伐鼓……”

“末将急令神威重弩营齐射,然箭至两千丈便力竭而坠……三十里外鹰喙峰竟似蜡炬遇火,山体熔作琉璃溪流……”述职帛书边角晕开几滴墨渍,仿佛隔着信筒都能窥见书写者颤抖的手腕。

真正令秦军肝胆俱裂的并非连环轰炸之威,而是楚军展现出的绝对制空权――当夜巡逻的玄甲重骑亲眼看见,某架天鸢竟在子夜时分精准投下三枚照明火弹,将整片校场照得亮如白昼。

事后,运粮队马匹在午夜惊厥撞栏,饲马卒逢人便说听见了天鸢掠过云层的尖啸,随军符师与工匠反复修改着长风箭矢上刻录的巽风符纹型号;

校场东侧箭楼里,三名弩手因擅自将重弩仰角调至极限而被监军尉鞭笆,他们布满血丝的眼睛始终盯着云端,仿佛那里随时会垂下审判的锁链。

军法严苛,没有任何一名秦兵选择逃亡,可当值夜的铜钲第三次误鸣时,已有士卒用火钳生生烫聋双耳――就好像那云层深处的幽影日夜响彻不息,会在耳蜗里豢养永不眠休的毒蜂。

……

当边关的急报传回长陵之际,年仅十四的皇长子扶苏居然已迈入五境神念,以及狼狈逃回岷山的何山间竟被百里素雪直接废去长老之位,这等平日里能激起无数人讨论的逸事,此时却也显得黯淡无光。

虽说大楚王朝的符器工艺一向领先,可毫无征兆地发展出这种足以扭转世间战争模式的玄奇造物,却仍是让所有知情者感到匪夷所思,怀疑对方是碰巧考古发掘到了幽王朝时代的技术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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