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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

作者:梦中说梦 | 分类:军事 | 字数:0

145.是人是诡?

书名: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 作者:梦中说梦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1:20

他说,哪怕全天下的人都要杀他,我也不会的。”

“他知道不是你!”程昱黯然叹道。

苏轻鸢笑了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她并不是想拿自己去献祭。

她只是很清楚,即使她自己不喝这碗酒,薛厉这些人也会按着她灌下去的。

那样的话,陆离若能醒来,薛厉难逃一死。

薛厉此人xìng情可恶,却是难得的国之柱石,这种人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更重要的是,她必须尽快帮太医们确定,陆离所中的确实有一种是缀珠草dú。

余太医已经向她保证,只要确定了是缀珠草dú,陆离就有救。

喝完那半碗酒之后,苏轻鸢下意识地向陆离的方向走了两步。

在群臣和太医们紧张的注视之下,她忽然向前栽了下去。

小路子眼明手快地伸手接住:“娘娘!”

“是缀珠草,是缀珠草!”太医们喜形于色。

群臣齐齐看着苏轻鸢,心情复杂。

薛厉忽然抬起头来,盯着程昱:“她到底是谁?”

程昱横了他一眼,没有作答。

余太医跪行过来,在苏轻鸢的身旁泣不成声。

程昱心头一跳,忽然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你哭什么?人还没死呢!你不是说能救吗?”

余太医摇摇头,脸如死灰。

程昱暴跳如雷:“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你敢骗她?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可……这是娘娘自己的决定。”余太医擦擦眼角,抬起了头。

程昱彻底慌了:“什么‘自己的决定’?她刚刚问你能不能救,你说‘能’!”

段然走过来拍拍程昱的肩,苦笑道:“不怪余太医,是你自己想偏了。太医刚刚已经解释过,缀珠草是剧dú,长离能坚持下来完全是因为另外一种dú从中平衡。鸢儿已经考虑过这些,所以她才会单问余太医‘能不能救’她问的是能不能救长离,而不是能不能救她自己。”

程昱呆了半晌,忽然用力摇了摇头:“我不信……分明是你们骗她服dú、骗她用她自己给陆离试dú!她以为你们能救她的!苏轻鸢自幼贪生怕死,她怎么可能拿她自己去试剧dú!”

“你还没想明白?她刚刚已经jiāo代了遗言的!”段然同情地看着程昱,心中恻然。

程昱完全呆住了。

那边,太医们已经聚在一起斟酌yào方了。因为两种dú同时发作,要想彻底肃清也并不容易。

段然咬了咬牙,抬起头来:“西梁这一下,咱们的梁子可算结大了!”

程昱“呼”地站起身来。

“你做什么?”薛厉忙伸手拉住他。

程昱咬牙:“百里昂驹……难道还要让他活到明天吗?!”

段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程昱,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有勇无谋了?难道你要只身闯敌营,去跟百里昂驹拼命?西梁将士剽悍无比,你这会儿闯进去,只有送死的份!”

程昱怔了半晌,只觉心中空落落的,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段然叹了口气,用力在他肩上拍了一把:“最近一两天之内,此处便会有恶战。你……先带几个人送她回城吧。”

程昱怔怔地点了点头。

段然不放心,又嘱咐道:“令巧儿恐怕未必肯安分,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看住她,别让她再给咱们添什么乱子!”

程昱应了,立刻便有小太监将苏轻鸢抬起来,放到了一辆简陋的马车上。

这时,几个如梦方醒的官员忽然齐齐跪了下来:“太后……”

程昱正要迈步出门,闻声忽然脚下一顿,喉咙里一股腥气涌了上来。

即使事情就发生在他的眼前,他依然不敢相信……

他怎么就那么糊涂,任由她把那碗酒喝下去了呢?

目送着马车走远之后,段然等人的目光又回到了陆离的身上。

此时陆离的脸色青得吓人,嘴唇紧紧地抿着,胸口快速地起伏着,间或剧烈地颤抖一下,显然正在经历着极大的痛楚。

太医们终于开出了yào方,叫人下去熬着了。

但这yào方是否有效、陆离能不能等到yào熬好的那一刻、第二种dú会不会把局面搞得更糟……谁的心里也没有底。

几个太医各施所长,施针的施针、推拿的推拿,谁也不敢闲着。

过了一会儿,秦从外面回来,沉声道:“苏翊和西梁那边的队伍刚出京城,最早也要明天才到。咱们稳下来,安心迎战,应该不至于败给他们!”

兵部的一个侍郎忧心忡忡地道:“别的都好说,关键是皇上的安危!”

段然抬头横了他一眼,冷笑道:“废话!陆离要是死了,咱们还打什么打?直接向老贼投降乞命就是了!”

“段公子怎可如此胡言乱语!”那官员怒不可遏。

段然“嘿”了一声,不屑地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咱们这边就长离一个姓陆的,他要是死了,咱们扶持谁去?群龙无首还打什么打,白耗费弟兄们的xìng命好玩么?我是死活要回去辅佐我家小钧儿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群臣面面相觑,每个人心里都觉得十分别扭,却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僵持许久,薛厉黯然叹道:“若有不测,咱们确实只有回京一条路可走。但是,咱们回京之后,若有人助纣为虐,帮着老贼欺侮定安王、谋窃陆家江山,我薛厉第一个不饶他!”

和靖公主低着头走到段然的身旁,怯生生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这会儿,大家不是应该想法子救皇上吗?你们……都在想些什么?”

段然一愣,忽然拍拍脑门笑了起来:“可不嘛,都让他们给气糊涂了!陆离是谁啊,那是一只狼心狗肺的千年狐狸,他哪有那么容易死!你们等着瞧,待会儿一碗yào下去,他准保马上就活蹦乱跳了!”

小路子好容易住了哭,艰难地抬起了头:“一会儿皇上若知道娘娘没了,还不知道要怎样呢!咱们……”

“要不,再把令姑娘请过来冒充一下?”薛厉试探着提议道。

段然“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冒充?你以为陆离是你啊?他自己的女人,他会认不出来?”

到了这份上,他也不打算再帮陆离遮掩什么了。在场众人心里多少都有点数,倒也没有太过惊讶。

只有秦呆了一呆,有些发懵。

段然在小路子身旁坐了来,叹道:“实在没法子,就说战场上刀剑无眼,咱们怕出事,就把那女人送回城去了!”

“可是皇上不会信的!”小路子仍不放心。

段然气道:“糊涂!他不信,你想法子哄得他信就是了!他要说那女人不会丢下他,你就说是你叫人绑了她送回去的!总而言之,在战事结束之前,谁也不许说漏嘴!要是被陆离看出了破绽,害得咱们在战场上败给那老贼,你们就自刎谢罪吧!”

众人知道事关重大,只得一一应了,人人心里都十分沉重。

终于,在太医的监督之下,小太监端着刚刚熬好的滚烫的yào,飞奔了过来。

生死成败在此一举,众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段然抓着陆离的手,念念有词:“好容易混到这一天了,你可千万别给我作妖哈!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就娶了你的女人,掐死你的孩子,让你断子绝孙顺便戴一顶超大号的绿帽子!……”

第145章 是人是鬼?

薄州城外,一场恶战。

苏翊的铁甲军十分骁勇,会同了西梁的铁骑横冲直撞,一开头就是搏命的架势。

这般关键的时候,作为盟友的北燕却选择了作壁上观。于是大司马宁渊只得率领营中的五六万将士独力迎战,左支右绌,处境十分凶险。

人数上的差距显而易见,士气高低又不可同日而语,这场战事的胜负,不问可知了。

半日之后,大司马所率部众已经力竭,死伤惨重。

西梁铁骑渐呈合围之势,只等一声令下,就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日落之后,负伤的宁渊坠落下马,勉强以长qiāng撑在地上稳住身形,眼中满是绝望。

苏翊很享受这种捉弄猎物的游戏。于是日落之后,双方便各自鸣金收兵,就地扎营。

晚上,宁渊清点了一下人数活着的不到四万人了。

如此境遇,身为猎物的一方自然是食不知味,恨不得连锅灶都懒得动。

一片愁云惨雾。

一更天的时候,苏翊那边派了使者来,邀请宁渊过军帐面谈。

宁渊迟疑许久,终于作出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去了。

苏翊看见他,大笑:“多日不见,大司马今日的气色可不怎么好哇!”

“托苏将军的福。”宁渊冷笑。

苏翊捋着胡须,畅快地大笑起来。

宁渊怒视着他:“乱臣贼子!”

苏翊不以为忤,笑容依旧愉悦:“老夫不过是顺应天命、替南越百姓讨伐无道昏君而已,如何就是乱臣贼子了?陆离弑君篡位,咱们做臣子的若是不辨是非,那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宁渊重重地向他吐了口唾沫:“道不同不相为谋,宁某今日败于你手,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了!”

苏翊摆摆手,一脸不以为然:“哎,何必动不动就提这个‘死’字呢?伪帝陆离已遭天谴,你身为忠臣良将,难道不该即刻回京辅佐新君?宁尚书,如今京中的皇上是怀帝爷在位时钦定的太子,聪慧过人,他日必成一代明君,你还有何犹疑之处?莫非你打算带着手下数万儿郎落草为寇,为祸一方吗?”

宁渊沉默地站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来:“我不是不信新君,我是信不过你。”

苏翊的脸上恢复了笑容:“你只能选择相信我。大司马,只要你回朝为官,老夫保证你可以继续掌管兵部;若是你继续执迷不悟咱们同僚多年的情分,只怕也就不得不落得个惨淡收场了!”

“你……让我想想!”宁渊面露苦色,喉咙里沙哑得厉害。

苏翊大度地摆了摆手:“好说。大司马可以回去慢慢想。”

于是宁渊拄着刀鞘一瘸一拐地出了大帐。

百里昂驹从帘后出来,笑道:“连那么硬骨头的大司马也颓废到了这个地步,看样子陆离是真的死了。”

苏翊微笑着拱了拱手:“还要多谢六皇子殿下的妙计。”

百里昂驹拱手回礼,谦逊地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昂驹倒是十分敬佩苏将军的断腕之勇若非您舍得豁出一个亲生女儿,昂驹纵有诸葛妙计也是枉然呐!”

苏翊“哈哈”一笑,很快敛了笑容:“成大事者自不该囿于儿女私情!一个忤逆不孝的女儿,留她何用?能为老夫的大计而死,她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苏清嘉刚走到门口,听见这番话,立时呆住了。

苏翊抬头看见他,立时拧紧了眉头:“嘉儿,怎么了?”

苏清嘉慢慢地走进来,脸色惨白:“父亲,四妹她……”

“死了。”苏翊坦然地道。

苏清嘉缓步向前,痛苦难当:“为什么?是你们害死她的?我听说皇……伪帝是中dú而死,莫非四妹她……”

苏翊微微一笑:“不错,是鸢儿帮咱们杀了陆离。这一次,你的四妹可是立了大功的!过两日咱们拿下薄州城,若能找到她的尸首,便带回去厚葬了吧。”

苏清嘉呆呆地站着,失魂落魄。

苏翊蹙了蹙眉,有些不满:“嘉儿,各处扎营和巡防安排得怎么样了?”

苏清嘉怔了一会儿,终于哑声回道:“已经安排好了。”

“那就好。你下去吧,夜里警醒些。”苏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苏清嘉依言转身向外走出两步,忽然又转过身来,涩声道:“父亲,您曾经有五个儿女,如今……只剩儿子一个了。”

苏翊攥了攥拳头,须臾又缓缓放开,平静地道:“所以,将来苏家的重担只能由你一人来挑了,你要学着干脆利落些,不要一直这样优柔寡断。”

苏清嘉黯然许久,默默地退了下去。

苏翊攥紧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旁边的桌案上。

他只剩了这一个儿子却偏偏是个身世存疑的。

想到这一层,苏翊躁动了数十年的争强好胜之心,立时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争了一辈子又如何?百年之后,这偌大家业还不是要付与外姓之人!

“苏将军?”百里昂驹十分诧异。

苏翊向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无事。

百里昂驹很识趣,知道这会儿不该多问,便起身告退了。

苏翊忽然觉得身心俱疲。

过去这一年里,他恨极了那个不听使唤的女儿。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的好来。

所有儿女之中,只有这个女儿的xìng情有些像他,所以他嘴上虽不说,心里却是存了几分偏爱的。

谁知偏偏是他寄予厚望的这个女儿,为了一个男人,毫不犹豫地背叛了他……

苏翊的心里既痛恨又伤感,一霎时竟觉得自己苍老老了许多。

怎能不老呢?这十几年陆陆续续纳了好几房妾侍,却再也没能添上一儿半女,他就该知道岁月不饶人了。

如今,他只有清嘉……养了他二十多年,不是亲儿子也是亲儿子。

毕竟,他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此时此刻,苏清嘉却已骑了快马,奔驰在了去薄州城的路上。

***

四更天色,正是一夜之中最黑暗的时候,仿佛连空气都比白日里的沉重许多。

因为敌对双方扎营在一处的缘故,前半夜的时候谁都睡不安稳,直到午夜之后才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而此刻,正是两军将士睡得最沉的时候。

西梁骑兵是客,所以守夜的差事全都jiāo给了苏翊的铁甲军,倒也安排得十分妥当。

此时,几队巡夜的士兵刚jiāo接了差事,打着哈欠退了下来。

站在山头,俯视着半山腰上那些走投无路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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