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渺归

作者:千面梻 | 分类:其他 | 字数:0

第四章 爱与害

书名:渺归 作者:千面梻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19:20

1996年的深冬,天色渐晚,窗外已经开始飘起雪花。

玉华正在岗上急诊值班室值班,天气寒冷,值班室内唯一取暖的工具是哪个小小的煤炉,只见她小心心翼翼的夹出即将燃灭的碳渣,换了一块碳球。

王琁紧跟其后,把敲碎的碳渣摊开,从口袋里掏出带壳儿花生,烤起花生来。

随着一阵躁动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玉华匆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往门口张望。

只见有一个穿着与其他士兵不同军官模样的士兵,身后带着8个抬担架的士兵,一股脑的蜂拥进来。

“医生,医生,救命啊,快给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军官焦急的喊着。

四个伤员已经被有序的抬到病床。

“你先别急,我先挨个给他们检查下,能问下什么原因受伤的吗?”玉华有序询问着。

“下午训练,火炮炸膛了,这个四个兄弟被喷溅的碎片炸伤了。”有个抬担架的士兵叙述着。

玉华一个挨着一个的看。

“没太大问题,相对严重的是最左边大腿流血和中间第三个右臂流血的,碎片在冲击的作用下划伤皮肤组织,需要取出异物,消毒、缝针,上药,但是我们这个乡里的小卫生院急诊室,条件你们也能看到,麻药也没有,医生这个点儿就我一个人,建议你们赶紧转移到县级医院处理。”

“没麻药也没关系,大老爷们儿哪有怕疼的,麻烦你给他们几个处理下吧,眼看下雪天黑路滑,再出什么意外我这个当排班长的也没法给领导交代啊!”军官模样的人在旁边央求着。

“行吧,待会你们帮下忙,这屋里就一个五瓦的灯泡,也没有无影灯,待会麻烦你们给打下手电,我先给几位消下毒,取下异物。”玉华急忙回复,紧接着去旁边门诊室取药箱。

玉华带好帽子,换上无菌手套,打开酒精棉球,开始了消毒、取异物、再次消毒、上药、包扎等过程。

也许战士们也怕王琁打扰到母亲工作,有个小兵忙着陪王琁在一边玩儿。

天空已经黑了下来,远处飞来的小燕子,已经慢慢的落下廊下的鸟巢里。

王琁看着燕子梳理着可爱的羽毛,偶尔抖动着身躯,一阵的出神。

旁边正抱着她举高高的小兵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缓缓将她放下:“小朋友,你喜欢小鸟吗?”

王琁并未回答,只是捣蒜似的点点头。

旁边的小兵自信的微笑着:“那明天哥哥们给你带来一直喜鹊,你看行吗?”

王琁开心的跳起来,

正在此时,所有伤员都处理差不多了,军官把钱递给了玉华,玉华正要找零,被军官制止了:“明天估计还得麻烦您,钱您先留着。”

玉华收起了钱,并开了一张押金条给军官:“这你拿着,后续再一并给你算费用,这几位兄弟真是好样的!连麻药都没打,愣是没有一个叫疼的!解放军的意志就是坚强!”

“哪里哪里,大晚上麻烦您了大姐,明天需要换药的时候,我派两个小兄弟过来取东西,您给我们说下操作注意事项,我们那边不让频繁出入,明天我找两个细心的兄弟来取东西,我们连有个之前当兽医的,也能上手给他们消包扎。”班长客气的跟玉华诉说着。

班长的话音刚落,全屋人员都跟着哄堂大笑了起来,有几个还在那里说俏皮话:“你们四个可是碰到时候了,明天要被人家当成牲口治了!”

“都别说话,严肃点儿,听听人家大夫怎么交代的!”班长在一旁维持着纪律。

母亲也详细的把操作和用药情况,都给他讲了下,随后一行人就抬着伤员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两个小兵如约而至,怀里还揣着一直喜鹊,只见那个小兵小心翼翼的将小鸟取出,送到王琁手里。

王璇开心坏了,小心翼翼的握在手里,生怕小鸟飞跑了。

目前配好东西,送走两个士兵,王琁又开始在旁边叽叽歪歪请求母亲给她做个鸟笼子。

母亲就用之前爷爷挂在回廊的破渔网,剪了几块,罩在纸箱上,给王琁做了个简易的鸟笼。

王琁非常喜欢这只可爱的喜鹊,时不时的把小鸟捧在手心,轻抚羽毛,偶尔给小鸟喂养些馒头屑。

王琁渐渐发现,她越是喜爱抚摸它,小鸟的花羽毛就一点点的脱落,一周下来,原本羽翼丰满的小鸟,竟成了鸟秃子。

玉华在诊所没啥事儿,走到王琁鸟笼子旁边打算逗小鸟玩儿,可是走进一看,小鸟身上基本都快要光了,只有两侧还稀稀疏疏的挂着几缕羽毛。

玉华掏出小鸟,走到王琁身边:“小琁,你怎么跟个男孩子是的,怎么还拔鸟毛?这是什么坏习惯?好好的鸟愣是快被你养死了。”

王琁委屈的大哭起来:“妈妈,我没有拔毛,我喜欢小鸟,我爱小鸟,我每天都想抱抱他,喂养它,可以最近她一直在掉毛,妈妈,你说它会不会死掉?”

王琁哭的泣不成声。

玉华摸了摸女儿的头:“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孩子。就算你再喜欢,再爱它,也不能总是把它住在掌心儿啊,它是鸟,它喜欢吃虫子,喜欢自由自在的飞翔,你不能拿着你对爱的理解方式去衡量一只鸟,你这不是帮它,也不是爱它喜欢它,你是间接性的害了她。”

“你先别哭,妈妈问你,你还想不想小鸟生龙活虎的?”玉华诚恳的问着王琁。

“当然想,妈妈,你是医生,你快救救它吧!”王琁天真的看向妈妈。

妈妈将小鸟的简易鸟巢去掉网罩,将喜鹊的巢和燕子的窝放在了一起。

此后的几天,王琁每天都会被妈妈托起,给小鸟放一些吃食还有水,克制自己不再抚摸它,小鸟也一天天的恢复,眼神也渐渐有了生机。

“妈妈,真伟大,没有打针吃药,就把小鸟救活了!”王琁在地上欢呼雀跃。

人与鸟,都是动物,是动物,在情感与环境的作用下,有时候便有了很多相通之处。

人类可以以理智、从容妥善的方式对待小鸟,但是在亲情、爱情方面,更容易一叶障目。

有些爱,有时候会一步一步变成害。

王琁的妹妹王瑶琁,在亲情与爱情领域,一点点印证了这一切。

瑶琁与王琁相差一岁,性格上确有极大的差异,王璇做事有自己的规划和目标,妹妹王瑶琁从小就是乖乖女,性格温顺,更多的依靠父母及家人的观点。

瑶琁上学那会,父母说女孩子最好学个财会,瑶琁大学就是读的财会;瑶琁工作了,父母说最好离得近些,她的工作从此后并未跨出省城;父母说女孩嫁的远容易被欺负,瑶琁就选择了离家近的大学同学结婚生子。

瑶琁的每一步成长都有父母的帮衬与关爱。

你被什么保护,就被什么限制。

并非说父母的保护与关爱不好,当然,我们也常常会依赖于他们的保护和关爱,但是有这样一个事实,父母有一天终将离我们远去,到那个时候我们又该如何独处?

瑶琁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医生,但是身为医生的玉华深知医护工作之艰辛,所以极力倡导女儿学财会。但是令人头疼的是,瑶琁理科成绩很差,财会专业涉及大量的计算,往往让她苦不堪言,在极度压抑的氛围中,历经4次考试,瑶琁才勉强考到的初级会计证。

刚毕业的时候,瑶琁也是按照父母的建议应聘到省城的一家医药公司做出纳,但是好景不长,医药公司经营不善,倒闭了,瑶琁不得不返回自己户籍所在的地级市寻求其他的工作机会。

在此期间,瑶琁遇到了自己的大学同学李志成,当时李志成是在市区的一家保险公司做保险营销的,后来经家里人介绍,又去了市里的证券公司做起了销售。

瑶琁就在李志成的介绍下,去了自己原来所在的保险公司做起了内勤。

从事过保险行业的人员应该都知道,保险公司的内勤文员没有提成,整体薪资都是很低的,2014年那会,地级市一个普通的实习期内勤,薪资基本就在1500-2000元,对于年轻人来说,很难维持日常生存。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份工作,瑶琁仍旧是坚持了一年多,在这期间父母也没少接济她。

不换工作,很大原因是因为瑶琁和李志成当时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两个人都期待这在这个距离双方老家都很近的城市拼搏发展,站稳脚跟。

想象很美好,但实际情况却相对糟糕。

有一次,王琁从福建回来路过妹妹所在的城市,顺路看望。

等见到妹妹那一刻,她才发现妹妹已经跟李志成住在一起了,两人合租在一个十几平方小平房的二层,厨房就在隔壁,没有卫生间,如果想要上厕所洗漱的话还要去楼下一楼的公共卫生间。

坚硬的水泥地、几乎没有光线的屋内、昏暗潮湿,让她这个当姐姐的无比心疼。

好在当时李志成对她非常体贴,什么活儿都是他抢着干,王琁内心还是宽慰不少。

自此之后,王琁也会时不时的转些钱给妹妹。

2015年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状态,按照老家的风俗,需要先订婚再结婚。

订婚宴上,王琁第一次见到了瑶琁的公公婆婆。

瑶琁的婆婆是那种典型的家庭妇女,嘴碎话多,一场宴席下来嘴都没停过。

当王琁母亲玉华提到婚房和将来带孩子问题,她却一反常态的安静下来。

瑶琁公公补了一句:“俺家三个孩子,志成最小,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家里经济也紧张些,房子我们尽量给志成凑点首付,孩子俺俩这岁数大了,高血压、糖尿病的,也给孩子们分担不了多少。”

李志成一看父亲这样说赶忙给未来丈母娘夹菜:“妈,您别在意,我爸找个人不会说话,家里条件差些,房子我们这边尽量准备出首付,结婚肯定是要房子的,将来有了孩子上学都是得上户口的,我们尽快商量预备。”

玉华一听这话心里就堵得慌,这还没结婚呢,公婆就不想给看孩子,闺女以后这日子咋过呢。

正在看看一脸微笑的女儿,她不忍心女儿不开心,也就没多说什么。

只是嘱咐亲家:“俺这姑娘从小是宝贝一样看待,多少有些小脾气,你们多担待,只要志成对她好,咱们双方家长都相互帮衬些。”

整个订婚宴在并不算融洽的氛围中结束了。

瑶琁和李志成看上的房子在市区西南靠近三环的位置,交通便利,地理位置优越,小区内绿化也不错,房子在24层,期房在建,面积有一百多平,总价值大概在47万,首付为16万。

随后两人便预付了10万元定金,开始了买房生涯。

付完定金大概有一个多月,瑶琁突然打电话给王琁,大概意思是说首付两人手头钱不够,要从她这里借5万,王璇直接就答应了,当天下午转给了妹妹。

随后两人便付了首付,房子最终写在了妹妹瑶琁的名下,并做了公证。

在他们结婚后,很长一段时间,王琁才从妹妹口中得知,原来李志成在上大学时候因为家里经济紧张,申请过一笔5000元的助学贷款,后来一直没还上,被列入失信黑名单,变成了黑户。所以五年之内不能申请任何信用贷款,因此房子只能写在妹妹瑶琁名下,并每月从妹妹账户内扣房贷。

也正是这一操作,为妹妹后期的厄运埋下伏笔。

首付交完后,本着一步到位的原则,两人又分期买了车。

其实,有时候很难理解90后的思维模式,大家在城市里摸爬滚打,贷款三十年,榨取生命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在为银行打工。

结婚,必须有房子,有车子,有票子。

也正是这样一种观念,使得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像要瑶琁和志成一样,离开自己出生的农村,来到城市安家落户。

对普通人而言,一所房子似乎已经让自己、父母辈受尽经济拮据的折磨,及时已经付过首付,在漫长的一段时间里,所谓的房产仍旧不属于自己。

瑶琁和志成付完房车首付,再加上结婚花费,手头很快就没什么钱了,房贷车贷每月需交付,然而两人的经济来源却越来越少。

结婚没多久,瑶琁怀孕,孕吐厉害,黄体酮严重偏低,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因而不得不放弃工作,选择回家静养。挣钱的重担一下压在了志成一个人身上,虽然在地级市做营销工作一个月拿到四千多已经很可观,但是面对车贷房贷每月六千多的固定扣款,再加上2人的生活费用,两人月月过着入不敷出的生活。起初还可以通过信用贷款相互缓解一下经济压力,一年多过去了,再加上瑶琁生产,孩子的到来使得原本拮据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古今中外总有太多的文学家歌颂爱情之美好,可是面对现实生活,罕有爱情能够经得起挫折坎坷。

体贴温情过后,激情被生活冲淡,多少甜蜜最终不得不被现实摁低了头。

迫于生活压力,李志成不得不放弃朝九晚五的正式工作,他选择了下海经商,租了门房,白天开饭店,夜晚摆烧烤摊,总之什么能挣钱,他们都在积极尝试。

孩子百天后,眼瞅着生活就要好转,命运的齿轮又一次给他们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瑶琁女儿书虞一连好几天哭闹不止,并且腹泻不止,夫妻俩人便带着孩子前往医院检查。

本来只是常规的腹泻检查,医生本着负责任的态度,给孩子听了心脏,发现孩子心脏杂音严重,似乎主动脉也有轻微逆流,疑似先天性心脏病。保险起见,医生建议夫妻二人尽快去省会的儿童医院拍片复查,两人不敢耽搁,赶忙开车去省会儿童医院。

经过儿童医院的主任医师会诊,确定孩子为先天性心脏病室间隔缺损,为孩子生命健康考虑,建议孩子尽快手术,预估孩子手术费用在二十万左右。

此时夫妻两人已经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从结婚到买车买房,再到生孩,他们已经负债累累,上哪里去筹集这20多万?

两个人带着孩子,打算回家筹钱。

回到了出租屋,随后在筹钱问题的分歧声,银行贷款的催促中,两人不断发生口角、争执。

感情在各种争吵、谩骂、哭泣声音中慢慢消磨殆尽。

于是在一次争吵过后,瑶琁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自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因为瑶琁的出走而停止。

因为无法续约租金,饭店被迫关门,两人的唯一经济来源也没有了。

以前一直不明白好好的人,为什么会崩溃,当绝经降临时,人可能就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在四处催债和巨大经济压力的刺激下,李志成没有承担应该担起的责任,而是在这关键时刻选择抛妻弃子,不辞而别,一走了之。

人在危机面前始终有最为强烈的利己意识,总是先保全自己,才会顾及他人。从李志成身上不难看出,只要能逃离危险,似乎没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瑶琁在娘家的生活过得异常艰难,但从未想过放弃孩子。

虽然知道,自己这么大了没脸再去用父母的钱,但是,为了孩子她不得不放下脸面,求助于家人。

为了救孩子,她不得不卖掉房子,在拿到购房人预付15万的第二天,她又从父母,和姐姐那里借10万,带着孩子又来到了省会,给孩子办理入院手续,准备做心脏手术。

头一次发现,排名亚洲前三的心脏科室整栋楼原来有数不尽的人在问诊打单;也头回发现这个城市是那么大,本来不擅车技的姐妹为了寻找车位能奔波半个城;也是头回发现,金钱在某一刻对我们普通人来说太重要,大家变得异常节俭,只为救助身边最亲的人。

尽管生活不易,大家仍旧艰难前行,

好在手术非常顺利,孩子恢复的也很快,在孩子术后两个月,为了尽快还清债务,供养女儿上学,瑶琁不得不离开她从未离开过的故乡,踏上了南方打工的旅程。

离开的前一天,王琁和妹妹曾聊到很晚,多少能从妹妹话语里感受到一种难以抑制的难过与悲伤。

瑶琁说:“姐,一路辛酸很难言语,有时候觉得自己想法过于简单那,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拼命的多挣那么一点点钱,妄图通过日复一日的勤劳,满足最普通的生存欲望,直到前一段时间多张卡片信用额度突然降低一半,房贷、车贷、医疗费用都蜂拥而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姐,你知道吗,人在濒临绝境的时候,很容易联想到死亡。不是无能,而是无助。前一段时间我都在想一个问题,我要是死了,是不是就会人死账销,不在为钱而发愁?我甚至还设想过要不要提前买个意外险,给爸妈、孩子留点什么。

一连想了好几个晚上,每次快天亮的时候,再看看孩子,我又觉得不能就这样轻易垮掉了,因为在这个世界,我是母亲的这个角色,这份爱是成长环节任何人都给与不了书虞的,也就是这份责任的存在,看待问题的角度瞬间明了了。

姐,那会儿我也想过求助朋友,却发现来到城市后没有在交情上能够达到谈钱份儿上的,只能是找家人。谢谢你和爸妈,在最困难的时候依旧不遗余力的帮助我,最近两三年,不管境遇如何我都会为了身上这份责任,去拼搏去承担。

听到妹妹的话,身为姐姐的她内心释怀了不少,她一直担心出现如此大的变故,妹妹会想不开。好在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她为妹妹的果敢、担当感到无比欣慰。

在瑶琁离开的日子,父母总是无限感慨,他们捧在手心的女儿,听话懂事,生性善良,怎么会如此命途多磨?甚至还要背井离乡?

王琁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父母,只是平静的说:“爸妈,你们不觉得把我们保护的太好了嘛?有你们在的地方我们都会被帮衬怜惜,可是走到社会呢?谁还会在意,在家里吃不到的苦,到社会终究要轮番尝尽,没什么的,这就是客观现实。有所经历,并不是坏事儿,起码我们学会了靠自己!”

爱与害近在咫尺。

时也,运也,命也!

不妨适时放手,少些干预,少些设防,让孩子有所经历,有所成长。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