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云鬓凤钗

作者:清歌一片 | 分类:游戏 | 字数:0

第二十七章

书名:云鬓凤钗 作者:清歌一片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5:23

笔趣阁顶点 www.bqdd.info,最快更新云鬓凤钗 !

意园夜半这场大火早惊动了人,连南门谢府也知道了消息,一早就派了人来问讯。(请记住我们网址阮洪天打发了人,与明瑜一道回荣荫堂。

裴泰之为什么竟会这个时候出现意园中?父亲是否知道这个人?

“爹,园子里这些时日可住进过外人?”

明瑜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曾有。”阮洪天脑子里还停留望山楼一片烟火狼藉中,随口应道,忽然又似想起了什么,“年前将军府谢公子倒带了个口讯,说听闻顾选技造过人,他有个京中来友人意欲造访。知道顾选是我家门人,特先问过我意思。我自然应了下来。陈管事前日派了人说,那谢公子友人已到,我因了忙,只叫他迎进来奉为上宾,人倒还未见……”

“你道这火与那人有关?”阮洪天一顿,有些惊讶地看了眼明瑜,微微摇头,“望山楼这火虽起得蹊跷,只与谢公子介绍那人必定无关。你莫胡思乱想,免得传出去得罪了谢家。”

原来竟是如此……

年前受谢醉桥之托,明瑜从孟城一回江州,就朝杜若秋打听打听沙钟来历,这才晓得原来竟出自自家门人顾选之手。原来顾家与杜家从前同邻城祧县乡下。他两人也算自小青梅竹马,本是要定亲。不想几年前本村有一富户看中杜若秋,意欲讨了过来做妾,被杜家拒了。那富户怀恨心,虽不敢硬来,却叫地痞无赖上门闹事。厮打之中顾选无意打死一人,被拘入县衙。杜秀才本就家徒四壁了,又怕那富户再来寻事,这才干脆带了女儿投奔江州阮家,求个庇护,又托人求阮洪天出手助力。顾家世代虽以木工为业,只顾选之名,阮洪天也曾听过。他一来惜才,二来本也是个热肠之人,这才托了关系将顾选从死牢中解了出来。年前那顾选晓得阮家大姑娘解了杜若秋困境,心中感激,晓得这大姑娘不过是个十岁女娃,这才费心思造了个奇巧有趣沙钟以表心意。明瑜当时才顿悟。怪不得前世里这杜若秋成阮家姨娘后,锦衣玉食却终日郁郁,且死后那顾选又与杜秀才一道去收尸,原来竟有个这样来龙去脉。既晓得了,她便写信给了谢铭柔告知,也未多想什么。万万也没想到,他年前打听这个竟是因为裴泰之缘故。

正德皇帝既要祭天巡江南,裴泰之身为侍卫,奉命,或者自己请命,预先过来安排探察,也情理之中。(他又从谢醉桥处得知了顾选,这才会出现意园中?偏自己不走运,竟会这般撞到了一处。皇帝御驾就要到来,意园本是驻跸之选。昨夜自己放火丢了玉锁,裴泰之若查玉锁,不难发现自己。他若心中生疑,别不论,日后便是御前提上个一言半句,只怕也会叫皇帝对荣荫堂心生嫌隙。

明瑜心中极是沮丧,止不住又一阵焦虑,自责至极,偏又一时想不出什么补救好法子。到时候若事情被捅了出来,只说那玉锁是自己不小心丢外面,别一概不认?又或者,想法设法托谢醉桥为自己向裴泰之开脱求情?只怕非但无用,反倒授人以把柄。

明瑜一回漪绿楼,就叫了杜若秋来,让春鸢陪着一道去意园一趟。

年前晓得了她与顾选旧事后,明瑜便应了日后必定会助他二人。杜若秋自此对这大姑娘是死心塌地。此时听到是派自己去意园寻顾选打听事,心中自是一百个愿意。仔细听了明瑜叮嘱,急忙便与春鸢一道坐了府中下人出去马车赶了过去,午后便回了,见了明瑜道:“他说昨日陈管事确是领了个京中姓裴人过来,寻他问了诸多与造设有关话。他晓得是将军府谢公子贵客,不敢怠慢,昨日一直陪着。那客人所问甚多,又拿出本书,与他一道研究书上所列机关,直到晚间才歇,便被安排住了客厢。不想昨夜望山楼里失火,那客人一早便离去了。”

明瑜叫人都下去了,自己独个对窗默坐了片刻。之前纷乱渐退,心中慢慢明晰了起来。再细细想过,起身便寻阮洪天去了。

阮洪天书房与柳胜河议完事,见女儿过来,便叫进来。见她眼皮子略有些肿,仿似昨夜没睡好样子,有些心疼道:“昨夜必定被吓住了没睡好,还来来去去做什么,你娘歇觉,你也陪她一道睡便是。”

明瑜到他面前,低头慢慢跪了下去。

阮洪天吓了一跳,急忙过来要扶起她,明瑜摇头道:“爹,女儿瞒着你做了件事,不想竟置荣荫堂于险地,求爹责罚。”

阮洪天一怔,蹲了明瑜面前,狐疑地望着她。

“爹,望山楼火是我放,你若生气,只管打我便是!”

阮洪天望着明瑜,忽然摇头道:“阿瑜,你既自己认了,爹还打你做什么?今早回来爹细细一想,原就觉着大约与你脱不了干系。望山楼里绝无火源,从前都好好不烧,你一过去,它就点了起来,这世上哪有这般巧事?爹晓得你心思。你之前劝诫爹话,爹也不是没想过,确有几分道理。你是怕爹挣不开那名利场,这才自己过去放火要断了我念头?那楼烧了便烧了,不过都是些身外之物……”

明瑜猛抬头,睁大了眼望着阮洪天,极是惊讶,颤声道:“爹,你真不怪女儿?”

阮洪天叹了口气,忽又皱起浓眉,声音已是有些严厉:“只是这事,你太过胆大妄为。竟敢瞒着爹私自纵火!只怪我平日太纵容你,竟把你养得天不怕地不怕了!这回事,过去就算。往后若敢再这般,爹绝不轻饶你!”

明瑜急忙应了声是,这才又低声道:“只是爹……女儿还有事要说,这事比方才我放火还严重。”

“比放火还严重?”阮洪天看着自己女儿,心里一下又敲起了鼓。

明瑜点了下头,把昨夜遭遇裴泰之,丢了玉锁事说了一遍,只没提他御前侍卫统领身份。

阮洪天眉头皱得紧紧:“竟会有这般事!他可伤到你了?”

“没,”明瑜急忙摇头,“爹,那人既是谢公子朋友,想必也是京中大有来头人,如今不定就是藏着身份行事。莫说他拿我放火事大做文章,便是有心人面前稍微提一句,我怕也会给我家招来罪名。这事虽可大可小,可有可无,只关系到我家安危,所以女儿不敢托大,这才叫爹晓得,好防患未然。”

“这……”阮洪天站了起来,顺手把明瑜也从地上拉了起来,想了下,道,“要么爹去寻谢公子,请他从中斡旋下。”

那裴泰之性子,明瑜多少也有些知晓。就算他现没多想,若自己父亲真过去寻他了,只怕生生反倒要多惹些猜忌和嫌恶。他又是天子身旁近臣,与荣荫堂素无交情,凭什么为阮家着想?难免不生出些事端。如今天不作美,既出了意外,两相权衡取其轻便是。忙道:“爹,这般反倒真把把柄坐实落人手上了。他万一若对人言讲,我荣荫堂是不欲接驾,这才自己放火烧楼,那岂不是滔天大罪?女儿想来想去,如今唯有釜底抽薪。爹去寻谢大人,把接驾事应承过来。这样就算往后有人提我放火烧楼,你只说是我夜半臆病发作便可,绝不会牵扯到别罪名上。皇上过来了,爹只要牢牢记住那画册上事,照了规制好生接待,谨小慎微,叫皇上和诸多皇子都挑不出错处,想来也不会有多大事。”

阮洪天细细一想,终是伸手摸下她头,叹道:“想来想去,也就只你说这法子了。只是阿瑜,爹再跟你说一遍,就只此一次,从今往后,再不许你这般瞒着胡来。你是爹女儿,爹只想叫你像从前那般每日里做做诗弹弹琴便可,别事自有我。”

明瑜心中感动。自己是何等有福,竟会有这样一个一味护着短爹。连放火烧了他望山楼,不小心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他也不过就这样不痛不痒地责备几句。明瑜这一刻恨不得再扑到阮洪天怀里抱住他,生生忍住了,急忙点头应了。

阮洪天想了下,叫人备马,急匆匆便出了书房,往南门谢府赶去。

明瑜望着父亲消失门口背影,心中五味杂陈,终是长长叹了口气。自己费心思,绕了一大圈,做梦也没想到,如今竟又只能拐回原点了,福兮?祸兮?

谢醉桥自买下瑜园后,叫了人修葺整理一番,这日听高峻说差不多已妥,便纵马过去看了一下。

“公子瞧着可好?若是哪里不妥,我叫人再修。”

高峻陪着出了园子门,问道。

谢醉桥随意道:“不必了,我瞧不错。无需再多事。回去与叔父婶母说下,过几日便搬过来。”

高峻晓得自家公子平日于这些也不大上心,笑了下,回头再看一眼,见那园子门口上楣处浮雕了园名石板上虽无枯草攀附了,只瞧着有些陈旧,且边角也裂开,不甚美观,便道:“前头那人给这园子起了这名,我虽是个粗人,也觉着娘气了些,且这石板也旧了。如今既已易主,公子何不换个园名,自己写了,我叫人刻上去。”

谢醉桥也回头望了一眼,道:“不必。这名字好。”

“公子觉着好,那放着就是。”

谢醉桥一笑,纵马过了门前河道上拱桥,往州府衙门去,进了侧门,刚把马缰丢给迎了过来小厮,便听小厮道:“公子,京中靖勇侯府裴公子来了,正与老爷书房叙话。”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262877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