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飞鱼过肩锦衣卫

作者:像个剑客 | 分类:军事 | 字数:0

13 是谁弹我

书名:飞鱼过肩锦衣卫 作者:像个剑客 字数:2.2千字 更新时间:01-06 21:01

林鳞游正与张贲围炉煮酒,等着杨放买肉菜回来。

那只狸花猫眯着眼蜷缩在炭炉旁,像只圆滚滚的球。

“二哥,二哥,你被人弹了!”杨放提着酒肉,一进门就大声嚷嚷。

“啥?二弟被人弹了?”张贲伸直脖子问。

“次奥!是谁弹我?”林鳞游心想自己已经够低调了,“来来,三弟,坐下,把肉下锅,边吃边说。”

“礼科给事中,夏堤,”杨放拉开圈椅,“弹劾你在教坊司闹事。不过他弹完你,我就派人去查他的底了。这家伙是洪武三十四年(建文三年)进士,二哥,你猜他为何弹劾你?”

“不是因为我在教坊司闹事么?”

杨放摇摇头,笑道:“在你之前,经常光顾教坊司余姑娘的,便是此人……红颜祸水啊二哥!”

“这狗东西!”林鳞游骂了一句,心想品味倒与老子相同。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杨放说,“皇上只让这个夏堤和纪指挥一同调查你,纪指挥方面甭管,肯定向着咱自己人,找个时间去给他送个礼啥的便好说。何况还有工部徐侍郎帮你说话呢!……哎,可惜的是,皇上说了个功过相抵,本来你有机会升百户的,现在只怕没戏了……”

“没事。”林鳞游这个总旗做得很满足,对下威风凛凛,对上也不至于太高调招摇,“倒是三弟,你这个小旗得往上爬一爬了。上次给你那些私盐贩子,你没去抓?”

“二哥,看你说的,我不成天跟你们一起忙着教坊司的案子,哪有功夫去抓?”

张贲说:“净胡咧咧,你成天跟女捕头混在一块,可别扯上我们!你也知道红颜祸水?”

“大哥,你这话说的……”杨放说,“我和任捕头在一块,不也是为了办案嘛!”

“说到案子……上头发话了,让咱仨全权督办此案。”张贲说:“最近你最好少跟那女捕头来往,更不要让她参与到案件中来,不单是因为上头的命令,更是为了你俩自身好,若是让任捕头的对头找到机会,弹劾她个私调锦衣官校的僭越之罪,你俩就都玩完,说不定还要牵连我和二弟。”

杨放连连摇头,“大哥所言极是,我会注意的。”

“上头让咱仨督办此案?”林鳞游也是刚刚得知。

“是啊!这不想着等三弟回来再一块跟你们说的嘛!”张贲说,“你以为我们之前做的事,能逃过他们的眼睛?”

“也好,名正言顺,办起来也稳当些。”林鳞游说,“不然多少有点提心吊胆如履薄冰。”

“大哥,说起来,我倒忘了问你,那俩人已经死了,他们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们呢!”

“谁?哪俩人?什么秘密?”张贲装起来了。

“就是你让我们监视的那俩人啊!现在他们已经死了。”杨放说,“只是我一直好奇,条条道路通罗马,这里的罗马是什么意思?是否跟教坊司案有关呢?”

张贲不看杨放,却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林鳞游,说:“罗马,就是骡子和马呗!还能有啥意思?条条大路通罗马,就是说骑着骡子和马,行路就会很通畅。”

“哦,是这意思……”杨放将信将疑地点点头,“那厂公呢?他们为啥说我们锦衣卫是厂公的狗?”

“厂公……应该是个人名。”张贲开始扯淡了,“具体我也不知,我想,定然是那俩人与锦衣卫有仇,所以出口污蔑。”

“死有余辜……那我觉得应该查查厂公这个人。”杨放一拍圈椅扶手,“说不定,咱们锦衣卫当中,真有人做了他的狗。”

“嗯,三弟,你去查吧!”林鳞游察觉到了张贲的眼神,却故意不往他那边看,只是盯着锅里的肉。

这次煮的是鹿肉。

随着锅中滚水沸腾,肉香四溢,那狸花猫睁开眯着的眼睛,喵喵叫着,显然是馋了。

“我说,这馋猫便是你和任捕头的定情信物么?”张贲笑问杨放。

杨放脸“腾”一下红了:“说什么呢大哥,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平时就是案件上的交流而已。”

“哦,没有深入交流?”林鳞游也逗他。

张贲说:“二弟,他俩要是成了,你可是大媒人,少不了问三弟讨要个红喜袋的。”

三人说笑一回,喝酒吃肉,酒肉渐净,话题又慢慢回到了案子上来。

“这次点名要咱仨来查,可不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想查就查,想放弃就放弃。”张贲说,“有压力了啊!”

“什么期限?”杨放问。

“年前。”

“年前?这也没几天了啊!”杨放大惊,掰起手指头,“一、二……这满打满算也就半个多月!哎,只怕今年不能回家过年了……”

张贲说:“你还想着过年?能把案子破了把脑袋保住就不错了。”

几人脸色都冷峻起来。

“你们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林鳞游问,“但凡杀人犯罪,定然是有动机的,我们现在,连凶手的动机是什么都不知道。”

“若说是仇杀,他岂能有这么多仇人?”杨放思索着。

“若是劫财,这些狎客都是穷光蛋,走出教坊司兜里能还剩俩子儿都算好的了。”张贲说,“而且卷宗上也记录了,并无财物丢失迹象。”

“可以有这么多仇人!”林鳞游想起了上次用八极拳揍的那十一个狎客,果断地说,“应该是仇杀,但是凶案只在南市楼发生,说明凶手并不是对所有的狎客都有仇恨,而是只对南市楼的狎客有仇恨。”

“仇从何来?”张贲问。

“死的狎客,都是些民户匠户,他们行事粗鲁,所狎粉头皆为教坊司最低等,也是最苦难者……在教坊司,不堪受辱而自尽的,也多是此类人,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杀了那么多狎客,就是为了给她们报仇?”

“有可能。”杨放点点头,“那也就是说,凶手跟南市楼的这些粉头曾有过交集?甚至,关系亲密!”

“跟教坊司粉头有交集的人多了,你我都跟她们有过交流啊!”张贲说。

“但是跟你我有交集的粉头,最次也是幺二。”林鳞游说,“范围已经缩小了。跟南市楼底层粉头有交集的,要么是生活在南市楼附近的军匠民户,要么……他就生活中南市楼中!”

“你是说,那些龟公茶壶之流?”

“是,很有道理。”张贲点点头,“但是也没法查,总不能把所有的军匠民户都拉出来审一遍吧?龟公茶壶倒是好查……”

“所以我决定,明天夜里,去南市楼,搞一个犯罪现场模拟。”林鳞游道。

“犯罪现场模拟?”

……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