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答，林莹导演那直而长眉毛皱起，疑惑的回看向对方。
“你说什么？”
那工作人员又重新的回答了一遍。
“他说现在是下班时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本以为林导会生气，但却没想到对方思索了一阵之后居然笑了起来。
她导演过很多选秀节目，可是所见到的那些练习生对自己都非常的恭敬。
可是这个姜然对自己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这还是她从业这么多年以来碰到过的第一次。
要知道，女性在面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人时，都会非常的印象深刻。
姜然在林莹的眼中就是这样，第一次以这种理由被拒绝掉了。
难道他真的把这一场选秀节目当成是工作了吗？
他难道不怕得罪人吗？
其实对于姜然来说，他还真的不怕得罪人，什么这个导演，那个老总的，他一点都不在乎。
真正在乎的是那些想要靠着这个节目爆火的练习生们。
而姜然他一点都不关心自己能不能火。
对于他来说，爆火之后实在是太累了。
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躺平才是真理。
“有意思，”林莹导演自顾自的说了一句，然后做出补充：“那就明天再说吧，这件事情就这样。”
那工作人员很是疑惑，不知道林导为什么会这样，但也不敢多问，只是应了一声。
……
次日，早上十点，姜然被工作人员叫去了导演室。
这个时间点是他的工作时间，服从工作上的一切安排。
姜然一坐下，旁边的林导也坐了下来。
她刚坐下，就用那充满肉感的右腿搭在了左腿上，然后笑着说道：“怎么，现在应该在你的工作时间了吧？”
姜然点了点头：“朝九晚五，从不加班，如果要加班的话……”
他沉默了两秒：“得加钱。”
活脱脱一个打工人模样。
其他的选手在她的面前那就和一个新兵蛋子似的，都会被林导的气场所正压住。
可是这个姜然完完全全不在乎。
林莹有些哭笑不得，毕竟合同上只是写了一个参赛选手们需要在这里待多少天，和规则。
更加详细的，并没有写。
这一次林莹来找姜然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沟通第二期节目的舞台效果该如何进行配合。
道具方面需要准备什么。
作为这一档大型选秀综艺的总导演，她会认真询问这些人的意见，并在这上面做出适当的修改。
这样才能把一个更加完美的舞台呈现在观众们的面前。
面对这个问题，姜然想了想，开口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准备一套戏服吧，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我让专业人士和您谈。”
这所谓的专业人士自然就是李玉了。
林莹的眼睛眯了眯，并没有过多的询问。
随后姜然把李玉叫了过来，谈论好了要求之后才离开。
在之后的时间里，众人的排练依旧在平稳的进行着。
姜然在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是朝九晚五，至于加班，那是根本就没有的。
伴随着时间一天接着一天的临近，《全民偶像》也在这一天的晚上八点钟准时开播。
……
许露露是一个打工族，今天下班之后早早的就洗漱完成，穿着一件粉红色带着毛茸茸兔耳朵睡衣的她已经在沙发上盘坐好了。
用投影仪，把电脑的画面投屏到墙面上，拿着薯片静静等待着《全民偶像》这一档综艺的看开播。
等时间一到，许露露一脸兴奋的拿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手指，紧接着发送弹幕。
“冲冲冲，为了老公韩一鸣！”
海音娱乐的韩一鸣在微博上有着接近百万的粉丝，许露露的级就是其中较为狂热的一位。
随着画面出现之后，屏幕上的弹幕就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一鸣，一鸣，一鸣惊人，啊啊啊啊，我快等不及了。”
“看见我老公的海报立马就进来了。”
如同海一样的弹幕瞬间将屏幕给遮挡住，让许露露屏蔽了一大半才最终看清楚了画面。
当画面的镜头给到韩一鸣时，许露露就会在弹幕上新增一条，比如老公好帅，老公的颜值好杀我等等。
这种以自己的偶像称作老公的，那可谓是太常见了，弹幕上那可谓是清一色的。
许露露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着电脑屏幕，忽然她的眼睛一眯，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似的。
用小拇指按着回退按钮。
“哇塞，这个人也好帅啊，这个眼睛，这个脸型，比韩一鸣还要……不，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不行不行。”
把脑海之中的这个想法丢掉后，又仔细的看了一遍那不到两秒的画面。
此时弹幕上有零零散散的弹幕讨论画面之中的那人的。
“别人穿西装打领带，这个哥们穿个短袖就来了，逗死我了，哈哈哈哈。”
许露露之前光顾着看脸了，直到看见这条弹幕之后才重又看了一遍。
“哈哈哈，果然穿着短袖的，这人怕不是来度假的吧。”
许露露笑了起来。
很快，画面持续的推进，来到了介绍A评分座位的环节。
观众们纷纷的在弹幕上打出了自己支持的练习生名字。
大部分都是海音娱乐那十位练习生的名字。
“首A？那还用说吗？肯定是韩一鸣啊。”
许露露不假思索的这样说道。
很快，四位导师登场，弹幕上又迎接来了一阵的海浪。
四位导师做了一会儿的开场白，紧接着便来到了选手表演的环节。
当镜头对准某个人时，那不安分的弹幕又出现了。
“兄弟们，我觉得这个人就是来凑数的，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我同意，应该是节目组找不到人，干脆直接赶鸭子上架，现场找了一个。”
许露露看着上面的弹幕，也赞同他们的看法。
“但凑数归凑数，帅是真的帅啊，节目组的眼光不差的。”
“我倒是有些好奇这个凑数帅哥的表现了。”
说到这里，许露露带着好奇的心态继续看了下去。
等对方上台之后，旁边也展现出来了演出的信息。
“原来叫姜然啊，等等……原创歌曲《传奇》。”
看到这里，许露露的好奇已经完全的被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