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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深情[快穿]

作者:观山雪 | 分类:悬疑 | 字数:0

第25章 山有木兮1

书名:伪装深情[快穿] 作者:观山雪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6:57

玉息香萦绕满屋,谢拂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因此而更有些疼。

手上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他头脑清醒了几分,睁开眼,还没看清眼前景物,便见眼前光影一暗,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人激动地快步走来,“阿拂,阿拂你真的醒了你这小子,快把爹给吓死了”

他走到谢拂面前,甚至还想将儿子抱在怀里好生安慰,却又在见到谢拂略微皱眉的表情时顿住,这才想起来儿子刚从醒过来。

忙转身问虞大夫,“大夫,我儿醒了,没事了吧这身体没什么影响吧”

虞暮归抬眸看了自醒来后,似乎便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谢少爷,不着痕迹收回视线,笑道:“谢公子身体已无大碍,只要再服几副驱寒汤药即可。”

谢老爷闻言大喜,当即招呼管家送来银两,“管家,给虞大夫三十两诊费。”

三十两银子在只上门扎了几针开了张药方的情况下可是大手笔。

虞暮归知道谢家在云州城乃数一数二的富商,也没拒绝,笑着收下,只是临出门时,对谢老爷道:“谢公子落水之难虽已解决,可有些陈年旧疾似乎并未痊愈”

谢老爷震惊道:“虞大夫可能将我儿治好若是能治好,我一定重金酬谢”

虞暮归下意识又看了床上的谢拂一眼,却又正对上谢拂看向他的目光。

说不出什么感觉,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似乎只是这么纯粹地看着,专注而认真。

他眨了下眼睛,收回视线道:“在下不才,愿意一试,只是结果如何,实在难以料定。”

谢老爷知道虞大夫的师父是宫中御医,若是连他也治不好,恐怕天下也少有人能治好。

当即拱手道谢道:“虞大夫师出名门,若是连你也治不好,那我儿怕是也没得治了,我儿接下来就有劳虞大夫了”

虞暮归谦虚:“那我就托大,尽力一试。”

直到转身出了谢宅,虞暮归才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见写着“谢宅”二字的匾额,以及那来来往往的下人。

想想那位一直盯着他,却没有任何表示的谢公子,虞暮归摇摇头,“想什么呢,分明从前从未见过。”

至于为什么唤了他的乳名,若非他听错,那便是巧合。

“阿拂,你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啊爹已经让人给你熬药了,喝完药就能好了。”谢老爷恳切关心。

说着又转头对管家道:“催催厨房,让他们端些饭菜上来,饿着阿拂怎么办”

“是,老爷。”管家出去吩咐人。

谢拂揉了揉额头,谢老爷以为他头疼,刚要开口,又见谢拂放下了手。

谢拂见他满脸关心,只好用手对着他比划了几下。

爹,我没事。

是的,原主是个哑巴。

谢老爷见他还安慰自己,当即更心痛了,“你都落水了,怎么可能没事”

想到什么,他低头失落叹息,“是爹没用,害的你要被那些人给欺负,爹爹对不起你娘啊”

知道儿子落水时,他也想要给儿子讨回一个公道,他谢家在云州城好歹有些地位,别人不至于不给面子。

可在得知害得儿子掉进湖里的人中有知府之子后,便不得不打消了这个主意,哪怕那只是个庶子。

民不与官斗,与官员作对,那可是找死。记

他倒不是舍不得这偌大家业,他就是担心自己要是倒了,阿拂怎么办谢家其他人怎么办

思及此,谢老爷便有些憋屈道:“阿拂,爹不是不想给你报仇,但是咱们家大业大,为了跟他们作对,把这些都丢了,不值当。”

“你放心,爹一定找机会给你找补回来”他斩钉截铁补充道。

谢拂却摇摇头,比划道:不用了,爹,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

您别操心。

谢老爷闻言两眼泛出泪花,他感性地抬袖擦了擦,“你也累了,爹不打扰你,你好好休息,明天开始,虞大夫会经常上门为你诊治,阿拂,你听爹的,也要听他的。”

谢拂眸光微动,终于还是对着谢老爷点点头。

知道了。

谢老爷这才放心离开,他平时忙于家业,若非听到儿子落水的消息,这会儿还在各家店里巡视,根本没时间回家。

在他走后,屋里一旁那个装隐形人的胖小厮才大大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

“少爷小的差点就要以为以后伺候不了你了”小厮元宵趴在谢拂床边哭道。

谢拂皱了皱眉,默默将被子往自己方向拉了拉,努力不让元宵染着眼泪的手碰到。

元宵毫无所觉,哭过之后便义愤填膺道:“少爷,都怪那些家伙找事,要不是他们,你根本不会落水要不咱们偷偷把他们套麻袋吧”

元宵从小跟原主一起长大,两人一起干过不少坏事,在谢老爷面前,原主是个乖巧懂事的儿子,可在一起长大,名为主仆情同兄弟的元宵面前,原主就没那么顾忌了。

谢拂一脚将他给踹开,面露无语,这事儿我有数,不用套麻袋。

“那少爷您是要找混混打他们一顿这云州城的混混都是认识达官贵人和他们家属的,您想找人也找不到啊。”元宵当即道。

谢拂:“”

他干脆也不解释了,无声一叹,对他道:我饿了,帮我催催厨房。

元宵麻溜滚起来,动作熟门熟路地出门跑向厨房,一看这条路就没少走,蒙着眼睛都能知道脚下几块砖。

等屋里只有谢拂一个人,他才微微蹙眉,眸色渐深,久久无言。

当空气都在凝滞时,他才有了反应。

“013。”

“宿主”一直睡觉的013揉了揉眼睛。

“你说,上个世界的人,会不会出现在新的世界”

013想了想道:“理论上有可能,毕竟轮回系统每个小世界都是共通的。”

“但是这个可能性大概跟在大海里捞一根针一样,所以基本可以排除。”

谢拂反应平平,只是淡淡应道:“哦。”

面上既没有失望也没有低落。

013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宿主,是猜测小七有可能在这个世界吗”

谢拂没回答。

他从箱子里找出干净舒适的衣裳穿上,不经意间,视线落在手背上。

只见那上面似乎隐约有一处红点。

很细微的红点,若是不仔细看,说不定还不会发现。

远远看着,又仿佛一颗小小的痣。

谢拂知道扎这里确实对唤醒昏迷的人有效果,但是会疼。

比其他方法疼。

回想今日当时记30340情形,谢拂眸中的深邃都淡了几分。

不多时,饭菜便送了上来,趁着谢拂吃饭的功夫,013开始给他介绍这个世界的剧情。

“宿主,你在这个世界是富商唯一的儿子,原主幼年时因为一场意外成了哑巴,自那之后性格内向,内心阴郁。”

“在一次被人联手欺负落水后,他想治好自己的哑疾,正好碰上跟随师父辞官回乡的虞暮归。”

“虞暮归师父是宫中御医,医术高明,有他出手原主的哑疾极有可能治好,但老御医年事已老,极少出诊,通常出诊的都是徒弟虞暮归。”

“而在治疗一段时间却无效后,为了求得老御医出手,原主勾引了虞暮归,以为这样可以求老御医出手”013认认真真讲述这个世界的剧情。

谢拂已经放下碗筷,“行了,不用再念了。”

之后的剧情不外乎是原主被老御医或者虞暮归救治成功,却背叛了这段关系。

后续结果如何他都不需要知道,既然他会出现在这里,那原主未来必然对不起虞暮归。

而此时的时间,应当在原主落水被救起时。

也是在这之后,原主产生了迫切想要说话的愿望。

“那宿主,您确定要攻略虞暮归吗”013说话纠结极了。

刚刚结束上一个世界,它的记性还没那么差,这么快就忘了沈倾。

它想宿主应该也跟它一样才对。

总算知道为什么有的宿主会给自己安装情感清除系统了。

谢拂不需要,是因为他本身就没有情感。

既然如此,那宿主应该已经忘了小七,会投入新的任务当中了吧

就在它这么想着时,却听见谢拂的声音在精神空间里响起。

“不。”

他拒绝了。

013一时愣住,它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但是懵是一定的,但随着懵,还有些高兴和复杂。

“宿主您是放不下小七吗”

宿主在上个世界的经历它都看在眼里,说实话,它磕了一整个世界的谢拂和小七,换了新世界,最不能适应的其实不是谢拂,反而是它。

想到谢拂要对另一个人好,它虽不会讨厌那个人,但它会为小七感到难过和不甘。

可听见谢拂说不打算攻略对方,013又纠结起来。

这样做是不是对这个世界的主角受也不公平啊

人家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在原剧情中被辜负,换了宿主还是要被辜负

唉,渣攻组的任务真的好没人性。

它这个不是人的宇宙生物都感到十分为难。

了解它一切想法的谢拂:“”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既没有说不的理由,也没有说是不是真的放不下小七。

这具身体刚落水,是真的差休息了一天后,翌日醒来,谢拂便听见元宵的声音,“少爷少爷虞大夫来了”

谢拂从床上起身,双眼迷蒙间,一道修长如翠竹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谢公子还没醒倒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眼睛还没彻底看清,记这道清越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耳中。

谢拂眸光微动,比划道:不早,正要醒。

有元宵在一旁解释,不用担心虞暮归看不懂。

虞暮归面上带笑,看到便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谢拂时,那双笑眯眯的狐狸眼便仿佛带了几分狡黠,眼光都更闪了几分。

“谢公子若是还未睡醒,需要的话,我还可以为你扎上一针,保证精神。”

想起昨天那一针的谢拂:“”

不用了,我不困。

虞暮归只好遗憾地收起银针。

望闻问切,在给谢拂把脉时,指尖触碰到对方手腕的肌肤上,虞暮归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这样纤细的手腕,昨天是怎么会有那般大的力气

可偏偏它就是有。

把完脉,虞暮归先是没针对谢拂的哑疾说什么,反而率先道:“谢公子体内的寒气已经被驱散了不少,为了不让药性相冲,目前并非再开药方的好时机。”

“不如我先给谢少爷针灸”虞暮归提议道,明明态度认真,却说得仿佛他在开玩笑一般。

他认真看着谢拂道:“这回不会那么痛哦。”

谢拂:“”

所以这人昨天真是故意的

谢拂抽回手,摇头比划:不用了,我先治风寒。

虞暮归只好遗憾道:“那好吧。”

“治风寒的药还有几日,这几日我就不到府上了,若是有事,谢公子大可差人去医馆寻我。”虞暮归道。

元宵送虞暮归离开,谢拂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哪怕虞暮归离开了谢宅,他心里下意识感觉,那人还在看他。

第二次了,虞暮归心中暗暗想道。

回到医馆,虞暮归还没进去,便听见一道俏丽的声音。

“师兄这个点出门,指不定有人去哪儿当冤大头去了。”

虞暮归脚步一顿,进来后道:“今儿你可猜错了,你师兄我非但没当冤大头,还是别人当了冤大头。”

他从怀中摸出谢家给的赏银,“拿着,可别说师兄我不给家用。”

韩茯苓双眼一亮,接过那一锭银元宝惊喜道:“师兄,这是谁家冤大头,竟然给你送银子”

虞暮归:“”难道他就拿不得银子吗

“你这丫头,还打趣你师兄,回后院处理药材去。”韩老御医走出来,将孙女打发回后院。

虞暮归对他点点头道:“师父。”

韩老御医点点头道:“回来了,谢家情况怎么样”

虞暮归将谢拂因为要治风寒,决定推迟几天再治疗哑疾一事说了出来。

韩老御医对此也没说什么。

他只是翻开一本泛黄的医术,看着上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内容道:“我这里有一套针灸之法,是我年轻时创造出的,只是至今没能用到实处,不知效果如何,不如你拿去试试。”

虞暮归看了看,能看明白上面的办法理论上是有用的,但他同时也看见了其中几个痛感高的穴位,不由下意识拒绝道:“这套针法怕是不适合他。”

“哦为何”韩老御医疑惑问。

双眼一眯,虞暮归笑意盈盈道:“太疼了。”

谢少爷可不喜欢。记

休息一天后,谢拂的身体便大好。

原主虽然是个辜负了别人的渣,但这不是他能够任由别人欺负的理由。

他回想了一下那几人的人际关系,很快便从中想到了办法。

“少爷,咱们来这儿做什么您又不会读书科举。”元宵跟着谢拂站在江园画舫外,不解问。

这条画舫乃文人举子常去之地,书生学子在其中饮酒作乐、高谈阔论、结交会友,怎么看,都与商贾之子的谢拂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时代对商人的限制仍不小,至少科举这条路便是被堵住的,因此,那这人也才能肆无忌惮。

谢拂没管满肚子疑问的元宵,大步走了进去。

他的视线在里面巡视一圈,最终落在了一道身影身上,不再犹豫地走了过去。

谢拂不喜欢暗地里玩阴谋,要玩就玩一个釜底抽薪。

对于纨绔来说,什么事是最可怕的

不是被人针对,也不是暗地里找麻烦,更不是被人明着报复打脸。

而是告、家、长

如果这个家长,跟告状的人关系还跟亲近,那效果会事半功倍。

对谢拂来说,想要跟人交朋友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哪怕如今他不能说话,那也只有一个翻译的区别。

只要他想,他就能跟人的交流同样地很愉快。

“谢兄,来瞧瞧这副画,前朝大画家朱延的手笔,我花了重金购来的”

没过几日,知府嫡子便已经将谢拂当成了知己,认为他见解独到,且每每都能搔到他的痒处,觉得他们这辈子合该做好友。

就是新交的好友身体有疾,真是天妒英才

谢拂将那幅画拿来一看,却很快发现了端倪。

这画是赝品。

“怎么可能,你看上面的墨,可不像是新的,还有这画轴和纸张,我都让人查过,绝对是真的古董”知府嫡子皱眉不相信。

是的,这些都是古董,可这画就是以古董造就的赝品,因为过于真,不大能看得出来。

可好巧不巧,这副画的真品就在原主手中。

原主虽不能科举,但喜好文墨书画,不仅在书画上有不俗的鉴赏能力,在绘画上也极有天赋。

谢拂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令人铺纸研墨,很快,同样一副临摹的赝品便出现在他手下,知府嫡子几乎要瞪大了眼睛。

待下人将谢拂家中的那幅真品送来,知府嫡子都没那么感兴趣了,一个劲拉着谢拂问怎么才能练就这样一手本事。

事实上,原主做不到这么厉害,谢拂在原主的水平往上加了一层,倒也不那么显眼。

跟知府嫡子来往,想要见到那个害的原主落水的罪魁祸首简直轻而易举。

“你怎么在这里”那位害的原主落水的知府公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谢拂。

谢拂还没反应,知府嫡子便率先皱眉不悦道:“这是我的朋友,你怎么说话的”

知府公子吓得浑身一颤,却还是试图道:“大哥,这人就是个哑巴,有什么本事接近你记肯定是动机不纯,你不要被他纯良的外表给骗了”

他最近都在等谢拂的报复,从前他们这样戏弄过谢拂后,都会这样,然而这回他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还以为谢拂识相,主动认输放弃了,谁知竟然转头就在他大哥身边见到了谢拂,且大哥明显是被对方灌了迷魂药了

“混账”知府嫡子一拍桌子怒道,“从前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知府公子被吓得下意识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忐忑不安,抬头小心翼翼看自家大哥,发现对方脸色依然很难看。

不等他说什么,就听见知府嫡子开口道:“是我的疏忽,忽略了对你的教养,从今天起,我会请专门的先生教你为人处世,等你何时待人接物能合格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说罢,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时,便又下人将他给带回去。

这才转身对谢拂抱歉道:“真是让谢兄见笑了,家中庶弟年轻气盛,有些不服管教。”

谢拂表示没什么,他想了想道:恕我直言,知府大人既然能培养出兄台这样的人才,必然教育没有问题,既然如此,那便只能是身边耳濡目染的环境影响。

知府嫡子心想这话着实有道理,庶弟再不好也是弟弟,他能有什么不对必然是那些刁奴撺掇。

于是,还没想好怎么逃脱的知府公子,很快迎来了身边人大换血,他联系不上任何人,在家中也孤立无援,活生生在家中坐了半年“牢”。

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时的谢拂还在与知府嫡子游湖观景。

夜晚的湖边很是热闹,且今日尤为特别。

七月七,鹊桥会,女子乞巧求姻缘,总之织女很忙的一天。

乍然听到今日七月七的谢拂神色微微一顿。

不过也仅仅是一瞬。

“谢兄可有喜欢的女子不如今日讨个巧,说不定这姻缘上天便送来了。”知府嫡子打趣道。

谢拂摇摇头,小厮元宵忍不住了,“齐少爷,我家少爷没有心上人。”

知府嫡子姓齐,他转头看向谢拂,似乎是想确认元宵说话的真假,然而看见谢拂一直盯着某个方向,顺着视线看去,却见是一男一女正抱着河灯来湖边放,女子秀美可人,举止活泼,颇为讨喜。

他了然笑道:“从前没有,或许今后便有了。”

“师兄你快点,一会儿就没位置了。”韩茯苓着急道。

虞暮归不疾不徐,“急什么,湖这么大,哪能全都占完。”

且湖面一个波浪,那河灯说不定就得打翻,这河灯放了也是白放。

为了不打击韩茯苓积极性,他最终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你的,我的,还有爷爷的,一个也不能少。”韩茯苓一一将写了愿望的河灯放下,这才心满意足地跟虞暮归离开。

然而事实也确如虞暮归所想,风一吹,湖面波浪晃荡,他们的河灯便也即将如其他人的一起被打翻在湖里。

在即将打翻时,一只手却将其中一只河灯捞了上来。

元宵将它送去给谢拂时心里还在低估,少爷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东西了不都认为是小娘子才玩的吗

河灯到了谢拂手中,他没看这河灯的样貌材质,反而第一时间落在那写着生辰八字和姻缘的船帆记上,他略过年份,直接落在最后的日期上。

七月初七。

谢拂的视线骤然凝滞,再未离开。

元宵揉了揉眼睛,片刻后再次揉了揉眼睛,这才确定今日大约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他家向来性情沉郁的少爷竟然好像笑了

唇边的弧度一点也不明显,不仔细看还会以为这是错觉。

可从小跟少爷一起长大的他对少爷的表情再熟悉不过。

他看了看谢拂,又看了看那有些狼狈的河灯,心中恍惚。

或许府中真的要办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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