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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作者:关关公子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三十九章 严阵以待

书名:世子很凶 作者:关关公子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5

转载请注明出处:

邓州。

五万西凉军驻扎在平原之上,一万五西凉铁骑,和五千朝廷骑兵随时待命;预防楚王从襄阳反攻,再次将朝廷兵马锁死在关中道内。

中军大帐内,酷热的鬼天气,让身着铠甲的诸多将军汗如雨下,热气蒸腾,连大帐外的景色都稍显扭曲。

西凉大将军屠千楚,坐在大帐内喝茶,对于诸多将领军师讨论的事儿漠不关心,反正他出来是帮朝廷打仗的,关鸿业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打成啥样和他没关系,只要不白白送死就行。

主帅关鸿业站在舆图前,脸色无波无澜,不带半点情绪,便如同面瘫一般。从上次在南阳被许不令羞辱过后,便一直保持着这幅面容,谁也看不透关鸿业内心藏了多少情绪。

众人讨论了片刻,有副将急急跑过来,扫视诸将一圈儿后,没有再向上次那样声张,而是走到了关鸿业的身边,小声道:

“将军,肃王世子不听调令,执意点齐了两万兵马,朝着襄阳进发了,按照行军速度,约莫明夜到邓州,大后天就能抵达襄阳,您看”

关鸿业眼皮跳了下,却没法再像上次那样,笑骂许不令不会打仗胡来。前几天许不令已经送来了请战书,要求带兵出征襄阳。关鸿业得了天子授意,不能再让许不令染指前线,自然是当场驳回,让许不令老实在后方待着。

如今许不令不听话强行带兵过来,还立了个军令状,说什么不取襄阳、提头来见,关鸿业除非把许不令砍了,不然就阻止不了。

许不令能不能带着两万杂兵,攻下驻扎十余万兵马的襄阳防线,关鸿业几乎不用想都觉得不可能;他带着进十万大军,里面还有五万西凉军,面对襄阳都无从下手,两万府兵怎么打

虽说上次有先例,什么高人施法、雷击破城,但秦荆又不是傻子吃过一次亏岂会再吃第二次这时候喊一百句雷公助我都不一定顶用他就不信许不令还能淌着万箭齐发硬跑上城头开关门。再者开了关门又如何进去了两万府兵还能把十余万四王联军屠干净

关鸿业沉默了下,淡然道:“凭两万刚操练个把月的府兵就能打下襄阳,我把脑袋砍下来给他当尿壶。再给许不令传道军令让他坐镇南阳别轻举妄动,若行军有所闪失按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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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面露难色:“肃王世子军令状都立了,圣旨过来都不一定能拦住。若是肃王世子执意要攻襄阳我等是隔岸观火还是”

关鸿业吃过一次亏,哪里敢继续站在后面不动如山他斟酌了下:“许不令真要来,让他打即可,反正就两万不堪大用的府兵打没了一了百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让大军在后面待命,若许不令运气好,真破了襄阳城,迅速过去驰援,别让他再找到驰远不及的借口。”

副将也不信两万府兵能破襄阳,不过有备无患总是没错的,当下轻轻点头,转身离去

百里之外,邓州的正对面,襄阳。

烈日之下,巍峨雄城王旗招展,一望无际的兵甲云集在城墙内外,碉堡、战壕、河口要塞等等严阵以待,宛若固若金汤的钢铁堡垒,扎根在两条山脉之间的平原大地上。

城墙之上,楚军主帅秦荆,手按帅剑,走在身着蟒袍的宋正平身后,抬手遥指北方:

“前日,关鸿业派兵试探性攻了曹庄一代,约莫五千人,没啃动后当即退走。以末将看来,关鸿业手下精兵不多,也怕把西凉军给打没了,根本就没有取襄阳的意思。不过,我等要反攻回去也不容易;邓州驻扎着一万五西凉骑军,其中有五千虎贲骑是甲骑具装,在平原之上近乎无敌手,我等出去十万人都得成西凉军的刀下鬼”

宋正平负手行走,眉头紧锁。丢了南阳和马山口,对楚地来说基本上是灭顶之灾;如果把朝廷堵在武关道里面,地势狭长山岭崎岖,又有诸多关隘在其中,骑兵再厉害,也只能下马牵着走,根本不用忌惮西凉骑军。

现如今,马山口和南阳没了,楚地能守的地方只剩下襄阳,从襄阳到南阳,是近一百里的平原,无山无水无关隘,就是一块大平地;虽说骑兵没法攻襄阳,但五千西凉重骑兵往门口一蹲,出去多少死多少,也把襄阳给将死了。

想进关中就这一条路,南阳不打回来也不行。宋正平思索了下:

“魏王独镇南越,手底下有两万精骑,估计能和西凉骑军打打。周公,你修书一封给魏王,让他把骑兵速速调过来。”

周楷走在宋正平身侧,闻言摇了摇头:“魏王在四王中兵力最强,但也就那点家底,两万骑军还是当年说尽好话,从孝宗皇帝那儿要来的,一直当做命根子;让魏王那去和西凉骑军碰,他怕是不会答应。”

宋正平眉头一皱:“那能如何本王在前面挡着,他们三个就派点铠甲都凑不齐的杂兵过来有什么用对面五万西凉军扎在那儿,难不成让本王用人命去填直接告诉他们三个,不出人出粮,本王现在就降了朝廷守鄂州,看他们三个怎么打。”

周楷叹了口气,连忙让谋士下去起草书信,然后又看向旁边的秦荆:

“这南阳丢了,老夫到现在都没想通。派兵一万打栾山县,即便全死在外面,五千兵马守南阳也万无一失,许不令就带着两千骑军,如何破的城这要是对着襄阳再来一下”

说起这个,楚王和秦荆都有点恼火,毕竟没那兵行诡道的破主意,南阳真不一定丢。

但周楷毕竟是楚王老丈人,出的注意也没问题,只是对方棋高一着罢了,楚王也没怪罪周楷。

秦荆对上次的事儿一直耿耿于怀,迟疑了下,摇头道:

“对面说是许不令请了高人施法,这自是无稽之谈。当时破城太快,据逃回来的守将所述,许不令所携的骑军中,带了四架奇门兵器,一响如火龙吐信,声若雷霆远传数里,声势大的吓人。当时把城头上的弓弩兵给吓住了,只顾着躲藏,让许不令凭借过人武艺上了城头,从里面开了城门”

周楷皱了皱眉:“这要是城头上不敢放箭,谁拦住那些江湖人,秦将军可有对策”

秦荆丢了城池,若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不配当将军。他抬手指了指城墙外的石质碉堡:

“那奇门兵器不多,而且就声势大,实际射程远低于床弩,毁伤力也不如投石机,最多把城门砸个小窟窿;当时守城军卒吃了没经验的亏,才方寸大乱,其实即便站着不动,也最多被打死一十二人,当做不存在都可以

末将已经和几个关口的守军,提前打过招呼做好心理准备;床弩在两里左右,就能齐射打掉那鬼兵器;又在关口外面修了不少石质碉堡,厚约四尺,那兵器根本打不穿;碉堡上开有小箭口,只要许不令赶凭借武艺强行冲关,哪怕是真神仙都给他射成筛子”

准备如此充分,楚王宋正平微微点头,心里稍安,略微想了下,叮嘱道:

“许不令用了四架奇门兵器,不一定只有四门;而且当时是从山中绕道突袭,没法携带重物,说不定还有威力更大的。就好似上次用的神臂弩,这次推着床弩过来,别又把没见过世面的军卒吓蒙了。”

秦荆斟酌了下,觉得确实有道理,连忙抬手抱拳:

“王爷明鉴。末将这就让工兵把碉堡加厚一层,确保万无一失。”

楚王微微点头,巡视完边关后,便带着周楷,离开了襄阳关头

“公子,前后一共运过来二十四门火炮,十六门是上次用的小炮;八门三千斤重炮,试射的射程约莫四里半,威力比上次用的估计大十倍,足以轰塌城墙”

南阳城外,两万步卒陆陆续续离开军营,朝着两百里外的襄阳进军。

白河畔的码头上,几艘商船在岸边停靠,临时改造清空甲板的货船,在岸边放下厚重踏板。

身如巨熊的杨冠玉,手上拉着麻绳,大汗淋漓的在甲板上往前缓步前进;八名西凉军卒,用手扶着庞然大物的木制底座,合力将其推上货船。

底座之上,驾着一根三米长的巨大圆筒,用黑布紧紧绑缚遮盖,极沉的份量在地面上撵出深深的凹槽,几乎压弯了踏板。

许不令站在商船下方,顶着烈日,和几名大力士一起,把刚从商船粮草堆里掏出来的炮管,组装在拆分成零件的底座上。

夜莺站在跟前,手里拿着小账本,认真禀报着当前的库存。

许不令把最后一门火炮安装好后,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临时改造的货船:

“攒了小半年才这点家当,先拉一半走,其余的留在南阳,免得路上船沉了鸡飞蛋打啥都不剩;还有把火药分开装在小船上,你多注意一下,不然天干物燥的一殉爆,秦荆和关鸿业就可以直接看免费烟花了。”

夜莺认真点头,合上账本后,便跑上了船。

许不令在码头上监督着手下亲军,把宝贝疙瘩运上楼船出发后,便翻身上马,返回军营和大将军杨尊义交接,然后赶上军队一起往襄阳进发。

只是许不令带着亲兵,还没抵达军营,一个在平原小道上骑着马赶路的书生,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楚地在打仗,南阳城驻扎着重兵,除开走不掉的百姓,其余人基本上都跑去别处避难了。官道上除开兵甲粮车,连商队基本上都看不到,负笈游学的书生更是不可能来这种地方。

许不令随意扫了眼,便隐隐觉得眼熟,抬手让亲兵先行赶往军营,自己驱马穿过田野,来到了位于大片农田之间的小道上。

骑马书生背着个书箱,书箱旁边插着把黑布包裹的长条,边走还在边翻着书页,扮相着实有点高人风范。

许不令从马侧取下佩剑,挂在腰上,快步来到书生的近前,含笑开口道:

“梅公子,你这是迷路了岳麓山在南边一千里开外,你往西走是准备进京赶考”

马背之上,梅曲生合上书本,转过头来露出个笑容:

“许世子,好久不见。听说玉芙在丰山那边,我顺道过来看看。”

许不令半点不信这鬼话,骑着马走到跟前,伸出手来:

“是不是芙宝外公又整幺蛾子了这次是杀皇帝还是抢玉玺”

“呵呵”

梅曲生略显无奈的耸耸肩膀:

“我就是个跑腿的,哪里知道这些。不过,上次你打南阳,把师父他老人家差点惊掉下巴,茶不思饭不想的琢磨了一天一夜,才把棋盘重新摆好。依我来看,这次给你的应该是个好消息。”

说话之间,梅曲生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许不令。

许不令抬手接过信封,打开之后,稍微扫了眼

“靠这老不死的”

“诶,那是你外公,你注意点。”

许不令眉锋紧蹙,看着信纸上的字迹,其实上面就一句愿为令郎怀中妾,不做帝王殿前妃,但其中的各种含义,许不令很快就想明白了。

梅曲生骑在马上,看了看远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军队,轻声道:

“你在皇后陵上香被宋英撞见,掩饰不掉,干得事情很快会被皇帝猜到,这句话,只是顺手给你加把柴罢了。你连长安城的死局都能破,这点小问题,解决起来应该不在话下吧”

“这叫小问题”

“问题再大,也是许公子四处留情惹来的,可不能提起裤子不认账。”

梅曲生轻笑了下,便调转马首,走向了南方。

许不令看了几眼信纸,又开口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估计就现在,幽州距离长安两千里,路上会帮你把消息拦一下。你能打下襄阳,消息就能到长安;要是虚张声势打不下来,师父把脏水泼崔家身上,算是玉芙的聘礼了。不过一旦祸水东引,这个机会也错过了。”

许不令微微颔首,想了想:“下次老先生办事,最好给我打个招呼,不然伤感情。”

“我师父,莫得感情。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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