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堡堡主姜卓正全身僵直地躺在血泊之中。
他在摔下楼之前,就早已停止了呼吸,一柄锋利的匕首刺穿了他的心窝。
李恪站在楼台的扶栏前,静静注视着不断涌向这里的人们,他知道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精心设计的阴谋,可他现在百口莫辩。
“吴王殿下杀人了”
“他杀了姜堡主,他以后肯定也会这样对待我们”
当人们看到姜卓的下场时,不由得就将矛头指向了李恪,人们很自然地选择相信亲眼见到的事实。
哪怕其中存在着很大的疑问。
“你们刚才谁看见了这位可是吴王殿下,没有真凭实据不能胡说八道”
在嘈杂的议论声中,有人高声质问在场的人,究竟有谁亲眼看到李恪动手杀人。
这个秉持公正的人是姜家堡的老三姜坚,与此同时他也是姜卓死后最有可能继任姜家堡堡主的人选。
对于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无法做出肯定的回答,毕竟他们赶到的时候姜卓已经摔下了楼,根本就没瞧见李恪动手的全过程。
然而李恪就恰好站在姜卓坠楼的那个位置,又恰好周围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很难让人相信这件事和李恪没有瓜葛。
再加上人群之中有人在大肆聒噪,意图混淆视听,事情就朝着对李恪不利的方向发展了。
有个姜家人心怀不轨地说:“刚才在这里的只有姜堡主和吴王殿下,虽然我们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动手的人除了殿下还能有谁呢”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
姜坚面若寒霜地怒斥道:“不要信口雌黄,这样的罪名不可随便扣在任何人身上,尤其是吴王殿下,他是何等尊贵的人物,为什么要这样做”
眼见兄弟手足死在眼前,姜坚的内心无比痛楚,但他依然强忍着悲痛试图先控制局面,同时也表明了他绝对相信李恪的态度。
但这人马上恶语中伤姜坚,怀疑起了姜坚在这件事中所扮演的角色。
“你这样袒护吴王,恐怕是跟他早有串谋吧堡主一死,你就有机会大权独揽,坐上堡主之位,不是吗”
这番话相当危险,如果姜坚也失去了姜家堡以及众多部族的信任,那么他再帮李恪说话根本无济于事,人们只会以为他们之间沆瀣一气,其实就是一伙的。
现场变得更加混乱,持不同看法的人各执一词,有人选择站在李恪一边,有人在持续观望,也有人则是在浑水摸鱼,蓄意搬弄是非。
李恪站在高处,虽然一直保持沉默,却并非什么也没有做,在他这个视角看下去,每个人的表情反应都尽收眼底。
他毫不怀疑,那几个将矛头指向自己,蓄意挑唆他和姜家堡之间关系的人,肯定跟这件事脱不掉干系,甚至连这些说辞也是早就准备好的。
“爹”
姜珠儿闻讯赶来,可她看到的却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会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明明是自己出嫁的大好日子,竟然最终变成了一场令人心碎的悲剧,当姜珠儿痛苦地哽咽时,在场有很多人都感同身受。
与此同时,有人依然在人群中不遗余力地挑事,不断强调是李恪杀害了姜卓,并且让大家都不要再信任这位大唐皇子。
“主公,我们看到河谷外有人马调动,看样子来者不善,不如我率武猛卫的兄弟们先保护主公离开这里。”
典韦登上楼台,前来禀报河谷外的情况。
虽然不知道那些人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感觉他们应该早就在等待这里东窗事发,然后才展开行动,这分明就是里应外合,互相配合行动的戏码。
李恪坚定地摇了摇头,说:“我要是走了,不就坐实了杀死姜卓的罪名吗我不但不能走,也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离开姜家堡。”
“好,我这就带人守住河谷入口,若是有人敢擅自闯入就杀无赦”
典韦龇着牙,气势汹汹地领命而去。
李恪要确保所有人都待在姜家堡,这样杀害姜卓的元凶就无法离开,他才有时间将这件事查清楚。
随后,李恪叫来花木兰,对她吩咐道:“木兰,你好好看清楚,楼下那几个叫嚣得最凶的人,都给我秘密带走审问,查清楚他们受谁指使。”
“是,公子。”
“不过眼下我们的人手不足,而且公子身边必须有人保护,我不敢随意离开。”
李恪道:“没关系,你尽管放心去办事,我之所以站在这里,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我,如果有人要对我下手的话,他也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你也不要忘了,我身上多的是防身的手段,即便三五个人同时对我动手,也能应付自如。”文網
花木兰点了点头,李恪的话足以说服她专心去执行任务,而无须过多担心。
楼下,姜珠儿还沉浸在失去至亲的痛苦之中,在姜坚等人的簇拥之下,姜卓的尸体开始被收殓到别处安放。
自此这桩原本充满喜庆的婚事,因姜卓的死而染上了一层浓厚的血色,现场众人各执一词,在嘈杂声中将整件事渲染得更加曲折离奇。
为了不让各种不切实际的猜疑继续发酵,李恪这时冲下方大声喊道:“诸位安静,请听我说”
始终没有为自己的嫌疑做出任何辩解的吴王,这个时候终于要开口说话了,大家纷纷仰头看向楼台,等着李恪会给出怎样的说法。
见人群逐渐安静下来,李恪从容而严肃地说道:“姜堡主的死令人痛心,不过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保证,这件事与我无关,我并没有杀死姜堡主的任何动机。”
“现在我需要大家配合我一起找出真凶,为姜堡主报仇雪恨,因此今日在场的所有宾客暂时都不要离开这里,直到将事情真相查清楚为止。”
人群中有人喊道:“你凭什么让我们留下呜呜”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强行带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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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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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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