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有些不想动。
但是看到闺女给她使了个眼色,于是便只好站起来。
然后三人就一起朝外走去。
等走到招待所时,孙凤先把儿子给打发走,她给了他一块钱,“你去楼下那个面馆买两碗面。”
郭健早就饿坏了,拿上钱,立即就跑了出去。
“你想跟我说什么”孙母想要回去。
“娘,我跟你说”孙凤凑近老娘的耳边,然后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孙母眼睛一亮,不过随即摇头,“那不行,李实他娘压根就不会让你进门,而且,李家有李绢这个好吃懒做的小姑子,在你这日子也不会好过。”
孙凤不以为意,“娘,我现在这样还能有什么好日子,再说了,小姑子懒不懒的有什么关系早点把她嫁出去不就得了。”
“而且,如果我嫁给李实的话,那么以后,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了,常英想要把我给赶出大院,但是我嫁给李实,她还怎么赶以后天天还见面,岂不会气死”
光想想那场景,她就心里面舒坦。
不想见她是吧那她就偏偏天天杵常英面前去。
孙母也觉得这个好。
“那行。只是李实没跟他媳妇离呢。”
“所以,你得帮我一下”
母女俩人在密谋着。
容烟并不知道这个事,当然,就算是知道,她也不会管。
毕竟李绢和孙凤这两人两个极品小姑子,如果撞在一块成为一家人的话,那就是互相去祸害吧
而要被离婚的那位李大嫂,人家或许离开李家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容烟忙着自己的事呢
晚上去空间制点药。
白天上午还得去一趟医院。
下午也是忙着,而出版社的人就是下午两点顶着大太阳来的。
他敲门,然后容母出来开门。
当她看到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时,有些诧异,“同志,你找谁”
“你好,请问这是容烟容同志的家吗”
容母没想到这人是来找自家闺女的,不过眼前这个化的斯文人。
她当即便点头,“在的,请问你是”
中年男人扶了一下自己的黑色边框眼镜,他温和的笑了一下,“想必你就是容烟同志的娘吧你好,我是出版社的主编,我姓梁。这次过来就是找容烟谈她书的问题。”
容母一听是财神爷,当即便让开了路,还特别热情,“原来是主编梁同志,快请进”
梁主编朝着容母微微颔首之后,便走了进去。
容母赶紧跟上。
进院子之后,容母连忙说道:“梁同志,你先进屋坐一会,我去叫我闺女出来。”
梁主编:“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容母说完她便去了闺女那屋。
这门关的死死的,她抬手就敲,“烟烟,快出来,那个出版社的梁同志来找你来了。”
容烟此时正在空间里面种那个药材,她今天上午出去的时候,又去买了一些药材,正好可以种在空间里。
这会儿听到她亲妈的话,于是便闪身从空间里面出来。
等她开门,“妈,你说的是梁主编他来我们家了”
做主编的也要这么拼吗居然上门来催稿子了。
“对,就是他”随后容母就看到了她闺女手上的土,便有些诧异,“你在这屋子里搞什么这弄的什么土”
她还以为闺女在屋子里睡午觉呢,结果是一手土。
难道这么大的人还玩泥巴
容烟:
好吧她把洗手再出来这事给忘记了,毕竟刚刚是在种药材来着。
“搞点小研究而已,你别管了,还是先出去见人吧”
她这么一说,容母也不再多问。
“先出去洗个说再见人。”
搞的这一手土,再去见财神爷,那也太失礼了。
容母对于那些文化人,还是很尊敬的,特别是搞出版书的,还是主编这对她来说,那就是顶顶厉害的人。
容烟自然是要先去洗手的。
“行,走吧”
她先去院子打了水洗手,再到堂屋。
而容母则是去厨房去煮甜茶去了,一般待客都是要搞这些的。
“梁主编,没想到你居然亲自上门来了,不会是来催我稿子的吧”
“容烟同志”梁主编看向容烟,“你还猜对了,我就是来催稿子的,你后面的稿子可是好长时间没给我们出版社了,那边印刷厂还等着呢我看你不来,就只好按你上次给的地址找过来了。”
“不知道你手里的稿子写的怎么样了是不是要好了”
容烟这几天都忙,而且在空间制药占了她很多时间。
一脸抱歉看过去,“梁主编,我手上还没写好,估计得三四天这样,到时候,我自个给送去出版社。”
梁主编一听只有三四天,那是他预估的接受范围。
于是便爽快的点头,“那行,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就三四天,你可必须要交稿子。不然,我这边可就开天窗了。”
“行。”尽管容烟觉得自己并没有那般重要,但还是点了下头。
没有她,难道别人的稿子就没了
这话可真是太严重了。
“对了,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情,你上次的那本书加印了,我这次来给你送钱的。”
梁主编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一个信封,“这里有张汇款单,本来是要寄给你的,反正我过来,于是便直接给你带过来了。”
容烟接过来,然后当面打开信封。
她拿出汇款单一看,里面居然有两千块钱,这可把她给惊着了。
“怎么这么多”
“是你的那本书太畅销了,我们又加印了三万多册,这加印的版税按比例算,正好这个钱数。而且,后期可能还有加印。”
光这本书就让他们出版社赚的极多。
有畅销书,连他们出版社都名气打出去了,这才是他们最高兴的地方。
容烟:
等着收钱的感觉才是棒棒哒
她决定了,明天就去看房子,再买两座四合院。
一座给秦梅当嫁妆。
而容母进来送水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番话,她走过去瞄了一眼汇款单我滴个娘哎,这么多钱。
果然,这位就是财神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