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刚想到这里,记起自己昨晚放鸽子的肖洒就一脸歉然的开口道:“红艳师妹,昨晚昨晚那个啥我、我”
红艳听到这话不由浑身一颤,暗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啊
红艳不由低下脑袋,脸上也露出歉然之色:“三瑕师兄,昨晚的事情昨晚的事情”
红艳的话还没说完,阿紫就一蹦一跳的来到了两人的跟前。她见两人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不由好奇道:“红艳师姐,三暇师兄,你们这是在干嘛呀”
红艳和肖洒全都感觉自己暂时得到了解脱,立马异口同声的摇头道:“我们没干嘛。”
阿紫有些狐疑的看着两人,两只小眼珠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悠。
肖洒毕竟是个不知脸皮为何物的人,他立马就若无其事的笑道:“两位师妹请屋里坐,我去洗漱。”
红艳如蒙大赦般的点点头:“师兄先去穿衣服,我去帮你打洗脸水。”jujiáy
红艳说完话走进屋内,把鸡蛋面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去宿舍的后院打水。
阿紫见状赶忙跟了上去,趁着肖洒还在穿衣服的空档,她露出一副“我是小贱贱”的表情问道:“师姐,你跟三暇师兄昨晚到底干嘛了呀”
红艳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昨晚”这两个字,她极力否认道:“师妹想多了,我们昨晚真的没有干什么。”
阿紫继续维持着贱兮兮的表情,切了一声道:“你当我是聋子呀,我刚才都已经听见了,师姐你明明说出了昨晚的事情这几个字,如果你们昨晚啥都没干,那你们刚才为啥都是一副犯了错的表情捏”
红艳的内心有点慌乱,为了摆脱不利的局面,她不得不使出了从肖洒那里学来的“顾左右而言其他大法”,转移话题道:“师妹,你不回家休息,跑到师兄这里来干嘛呀”
阿紫一看红艳的表情就知道她跟肖洒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只是碍于红艳的脸皮太薄,阿紫也不好再继续刨根问底,她哦了一声道:“我是去帮师娘买肚兜的,走到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你在跟师兄说话,于是就想过来跟你们聊几句。”
红艳好不容易才转移了话题,自然不会再让阿紫把话题转回去,她闻听此言故作好奇的问道:“师娘家里那么富贵,怎么会缺肚兜呢”
阿紫听到这话用怀疑的眼神瞟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肖洒,压低声音道:“说起来师姐你可能不信,师娘这两天连着丢了两件肚兜,加上前段时间丢失的一件肚兜,她一共丢了三件,师娘原本一共只有五件肚兜,如今已经丢了三件,不买新的怎么行呀”
红艳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就像是地下工作者找到组织一样,一脸吃惊地问道:“师娘的肚兜也丢了吗”
阿紫闻言也是一愣,然后一脸狐疑的问道:“师姐,你为啥要用也这个字难不成你也丢肚兜了”
红艳连连点头:“三瑕师兄给我庆生的那天我也丢了一件肚兜,当时我去二楼换衣服,三瑕师兄在一楼等我,我又不好意思下楼去卧室拿干净的肚兜,最后只能继续穿那件被汗水打湿的肚兜,别提多难受了呢。”
阿紫听到这话又用怀疑的眼神瞟了肖洒一眼,心中暗想:三瑕师兄上次去红艳师姐家给她庆生,结果红艳师姐的肚兜就丢了,三瑕师兄昨天和前天去紫云居给师娘做饭,结果师娘这两天就接连丢了两件肚兜,要说他跟肚兜丢失事件没有关系,打死我也不信,如此看来,三瑕师兄极有可能是一个喜欢盗窃女人肚兜的变太狂魔呀
阿紫心里这么想的同时,又忍不住瞟了肖洒一眼,转念又想:他平时就喜欢看女人的奶奶,由此可见我应该是没有搞错,师兄既然是变太狂魔,那我岂不是很危险吗
阿紫想到这里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扇排骨,然后翻了个白眼,丢给肖洒一个“老娘迟早会让你高看一眼”的表情。
肖洒已经穿好了衣服,发现红艳跟阿紫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然后阿紫就用异样的眼神看向自己,他下意识的就以为红艳是在跟阿紫讲自己昨晚放鸽子的事情。
为了不让自己在阿紫的眼中变成“不守信约三师兄”,肖洒面对着阿紫异样的眼神立马挺胸抬头,摆出一副“我真的很帅很英武”的模样,打岔道:“两位师妹,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今天的我变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吗”
红艳和阿紫听到这话齐刷刷的看着肖洒,红艳看了一眼后低下头,心中暗想:师兄跟以前相比多了两个黑眼圈,难道他这是在暗示我昨晚不守信约,害得他没有休息好吗
阿紫看了两眼后眨巴着眼睛道:“要说不一样的地方,那就只能是你的眼圈变黑了,三瑕师兄,你昨晚为啥没有休息好呀”
其实阿紫接下来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这句话是:“你昨晚之所以没有睡好,是不是因为你趁着夜色的掩护,跑出去偷女人的肚兜去了呀”
肖洒对于阿紫的想法一无所知,他闻听此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说:阿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明摆着想让我当面出丑吗
他想到这里故意提高音量道:“既然你们都没看出来,那我还是直接说出来好了不怕告诉你们,师兄我经过数年的苦修,今天凌晨终于取得了重大突破,咱现在已经是高功弟子的修为,只差一步就能晋升为修士了怎么样师兄是不是很腻害呀”
红艳闻言把脑袋垂得更低,心说:师兄该不会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受到巨大的打击,精神出问题了吧他被卡在中功弟子的修为已经好几年时间了,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提升一个品级别说是他,就算是创建了咱们紫云宗的老祖宗,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修真天才也绝对做不到这点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